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没有回应,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皇帝非但不恼,反而兴奋异常,随即大手一挥,吆喝出声:“来人,摆驾麟德殿!”
麟德殿是整个大乾国皇宫最大的宴会大殿。
传言这里能够摆下将近五千个席位。
其面积十分庞大,而且一年到头,能够在这麟德殿摆宴席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般都是极其重要的活动,或者客人来了,才会打开。
当韩易和顾邀璃两个人手牵着手,出现在大殿门口的时候,一瞬间,就引来了无数人的关注。
顾邀璃就无需多言了,在大乾国的权贵圈层,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只要往人群当中轻轻一站,就没有人认不出来的。
毕竟,天底下如顾邀璃这般出色的人儿,实在太罕见了!
而顾邀璃身边的韩易,他一经出现,立即引来了不少人明里暗里的嘲讽和谩骂。
特别是一些自恃身份的老贵族以及门阀子弟。
有不认识韩易的,更是直接当众开口放声喝斥:“这是何人?竟然如此不知检点,不懂礼数,来人,给我把他们分开!”
“这可是在皇宫大殿,不是在他们自己家中,难道连这点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吗?”
“真不知道家里人到底是怎么教的?”
说话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他说这番话,当然就是冲着顾邀璃和韩易来的。
因此说话的时候,声音比较大,很自然地传入了韩易和顾邀璃的耳中。
以顾邀璃的心性,肯定是懒得理会,但是韩易可不行。
韩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直接对着眼前人吆喝了一嗓子。
“这位半只脚都快要进棺材的老伯,实在抱歉哈,晚辈污了您的眼了。”
“没办法呀,谁让晚辈从小无父无母,就是欠缺管教,和您家里面那些优秀的子子孙孙,自然是不能相比的。”
“和他们比起来啊,那我就是地上的一坨烂泥,马厩里的一坨屎。”
韩易这几句话,可以说是直接就把自己给怼到了尘埃里面。
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自然知道这是韩易要贴脸开大了。
而眼前这位白胡子老头,显然不是。
他听着韩易这话,还洋洋得意地把这张老脸抬起来,伸手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发白的胡须,一脸傲娇地说。
“那是自然,老夫书香门第,四世三公……”
“哇塞,那很牛哔啊!只是像我这样欠缺管教的人,都能被太后娘娘赠与诗仙之名。”
“而您家里那么优秀的子子孙孙,应当也有不少绝世才俊吧?”
“来来来,让他们一个个都出来,既然闲着都是闲着,不如来跟我对一对诗句,怼一怼对子。”
“我要是不把他们骂到吐血,我韩易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韩易前边说的话,那是文绉绉,斯斯文文,听着十分得谦卑。
可是到了后面,两只眼睛之中直接放出寒芒。
开口说话的时候,不说咬牙切齿,那犀利的神色,顿时让这须发皆白的豪门老人,脸色为之发白。
而且这韩易更狠,他直接来了一句诗圣杜甫的“自古圣贤多薄命,奸雄恶少皆封侯”!
“来来来,老头,把你那些子子孙孙都喊过来,让他们跟我怼。”
“怼得过,算他们牛气,我韩易甘拜下风,把这诗仙的名头给他们。”
“怼不过,嘿嘿,不好意思,那他们连屎都不如!”
韩易此刻就站在麟德殿的大门口,他和这位须发皆白,看上去仙气飘飘,一身绫罗绸缎的权贵老人中间,隔了差不多有四五十步的间距。
这么远的距离,韩易硬是用内力发声,因此麟德殿虽然占地面积很广,那一眼望去,站在大门口是见不到皇帝龙椅位置的,眼睛所见就是一个小黄点。
但是,韩易的声音,这一刻在整个麟德殿的上下回荡,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亲近韩易的那是个个满眼带笑。
厌恶他的此时已经怒发冲冠,两眼怒嗔,恨不得自己上来与韩易掰扯掰扯。
但是仔细一想,就他们肚子里这点墨水,又纷纷低下头来。
同样低头的,还有这老头。
刚才,他不过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毕竟他们这些豪门权贵,别的能耐没有,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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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别欠。
结果现在倒好,直接一脚,就踢到韩易这块铁板了!
一时之间,众人都把灼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纷纷看着他如何出丑!
不过,他能够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当下,衣袖狠狠一甩,发出一声怒斥:“竖子不足与谋,我堂堂……”
“闭嘴吧,小爷我都没兴趣怼你!”
“至于你出自哪个豪门世家,我也劝你别说了,丢脸啊!”
“给您家那些小辈们积点口德吧,别到时候,您自个儿进棺材了,他们却要被人各种吐唾沫星子。”
韩易这一番话,可把对方说的面红耳赤。
那张老脸根本就挂不住,可却又实在没有办法硬怼回去。
只能狠狠一挥衣袖,假装不知,然后低头和其他人闲聊。
韩易见状也没有死咬着不放,只是一声冷哼,然后牵着顾邀璃的手儿,阔步前行。
这会儿,韩易还不自禁地对顾邀璃来了一句:“娘子,刚才我没有很过分吧?”
“娘子与我站在一起,不会觉得很丢脸吧?”
韩易这番话,让顾邀璃不由得为之悠然一笑。
身为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她听着韩易刚才酣畅淋漓的骂人方式,脸上非但没有浮现出丝毫的尴尬、不悦之情。
反而更是一脸的好奇以及浓浓的兴趣。
她甚至毫不避讳,用旁边众人都能够听见的声线,对着韩易来上一句。
“夫君,方才骂得可真是畅快。”
“而且夫君所说,那是句句直击人家肺腑。”
“若是两军交战,派夫君前去骂战,必定能够得到奇效。”
“过些时日,妾身倒是想请夫君到军中,对手下那些校尉将军进行一番点拨,传授一些他们骂人的技巧。”
韩易听后哈哈大笑:“娘子放心。别的能耐为夫没有,骂人的话那是信口拈来。”
“今天还是看在这老头年纪大的份上,免得卡一口老血在咽喉上不去下不来,硬生生地噎**。”
“他要是再年轻个十岁,我必定骂得他爹娘都不认他,人嫌狗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