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话音刚落,陈昭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好几株药草。
而其中一位就是重楼。
医药馆的老板早早的就在二楼看着这一幕,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已经有些枯萎的重楼叶。
“这是重楼没错吧?”
他慌慌张张地从阁楼上跑了下来,“小伙子,你这东西哪来的,能借给我看看不?”
管事的见老师来了,连忙叫了一句老师,便不再说话。
而老师则是死死的盯着这草药,这草药越看越眼熟!
“七叶一枝花,是解蛇毒的重楼没错了!”
老师欣喜若狂,他一直在追寻着这味草药,也许是运气不好,无论去了哪一座大山,哪一块雨林,都没有见到重楼的身影。
没想到现在居然让他在这碰到。
“小伙子,我叫秦药泉,你也可以叫我药叔,我祖上世代都是以中药为生,你手中拿着的这种草药是重楼,七叶一枝花就是此药草最好辨别的方式。”
“请问你这药草是从哪摘的?能否卖给我?”
陈昭淡淡地嗯了一声,“这是我们在雨林里无意中得来的,东西不多,但是也并非完全没,需要花时间去找,而且山里面猛兽毒虫很多。”
“找起来不是很容易,如果你们药店收的话,我可以组织人上山去采,然后卖给你。”
“我今天就是来谈这笔生意的。”
秦药泉听后面色大喜,一想到刚刚差点就因为前台徒弟错过了这么一大段生意,心里就来了火气。
一巴掌直接朝着刚刚那狗眼看人低的徒弟猛打。
“你个瞎眼的东西,为师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重楼,你认不出来?”
“师傅你下来得太快,我还没看清,这怎么能怪我。”
“再说了,他看上去就是个猎人。”
秦药泉也不想再听他辩驳,直接迎着陈昭朝着客房走去。
刚才陈昭可是看的真切,这秦药泉可是早早的就站在二楼,等到陈昭将药材拿出来之后,这才急忙下楼。
陈昭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走,我们去里面详谈。”
秦药泉询问了一些草药的种类,这陈昭不太了解,便给了他一本草药图鉴书。
“这上面的草药都是极为难寻的,如果你能找到,我这里都收,并且价格都好说。”
“草药越珍贵,我出的价格就越高,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
陈昭将翻看了一番,书里面好几味草药,他都在山里碰到了。
只是这价格,还是得先谈成才好办。
……
土匪村里。
土匪终于摸索到了青湖的位置。
“既然找到了,先不要轻举妄动,枪打出头鸟,既然那些流民想和我合作,就让他们先去冒这个火。”
“把陈文那家伙叫来,他是陈家村的人,也熟悉那里。”
“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最为妥善。”
很快一个干瘦的男人就这样径直走了进来。
他毫不客气地坐下,一双冷眸寒光四射。
“陈文,你是陈家村的人,恐怕你也和那狩猎队的队长打过交道吧。”
“那边你最熟悉,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吧,到了必要时候,那群流民要是太蠢,就不用再管什么合不合作。”
“我已经给他们提供了好几把武器。”
“他们要是真的蠢,也没资格和我合作了。”
对于这资源丰富的青湖,他可不乐意和别人分。
陈文嘴角轻轻上挑,“好。”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重新和陈昭打交道。
……
夜里,陈家村。
张菜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下了山。
她不知道怎么摸索到了流民的位置。
并且壮着胆量走了进去。
马奎见来的是这个疯女人,他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这是个疯子,把她赶出去。”
张菜花听到这话后却一本正经,“我没疯!”
“我是来找你谈合作的。”
“我知道是陈昭杀了你弟弟,他也杀了我男人,你们不是和他有仇吗,我可以帮你们,我一定会有用的。”
“我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可以偷偷摸摸打听他们的计划,然后传给你。”
“只要你替我杀了他!”
“还有他的两个女人,刘芷若两姐妹,是陈昭的软肋,只要你们抓了她们,陈昭保证乖乖地放下枪,到时候你们还报不了仇吗!”
张菜花咬牙切齿,目光猩红,此时她心里的恨意已经汹涌冒出。
要不是这两个贱女人,她这辈子怎么可能会过得这么惨!
马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个疯女人,能帮得了我什么?”
“恐怕还没把消息传给我们,行踪就已经暴露了,还是说你是陈昭派下来的卧底。”
“想从我这里打听情报?”
可转念一想,陈昭可没有那么蠢。
张菜花冷笑一声,“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报仇。”
“什么都可以?”马奎脸上露出一抹邪笑,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
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身材也欠佳,完全比不上陈昭精心护着的那两个女人。
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尽管是个没用的废物也可以留在这给他们兄弟几个好好开开荤。
费涛看出了马奎的心思,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走上前去,将这个女人拽了过来。
“好啊,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诚意。”
“你虽然长得丑,但只要把我们兄弟几个伺候好了,我们就让你留下来,当个洗衣服的奴隶。”
“也答应帮你报仇。”
“怎么样?”
费涛拽着这个女人的头发,眼底那一抹猥琐的笑都要溢出眼眶。
可还没等张菜花同意,胸前的衣服就已经被撕碎。
张菜花嘴角扯着一抹僵硬的笑,强装镇定,她这辈子还没有被男人这么对待过,但却不是惊吓。
而是有几分迫切的激动。
王兵虽然是个男人,但是自从她嫁给王兵开始,王兵就没有正眼地瞧过她。
他们的床事,这一辈子下来也就三五次。
而距离上一次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年。
张菜花强忍着屈辱,心里却是一抹难以言表的意味道:“好啊!”
“只要你们收留我,帮我出气,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
见这女人那么识趣,费涛讽刺地冷笑一声,见张菜花乖乖地在自己面前跪下……
在一片哄堂大笑声中,只见一排一排模糊的身影,一块帘子就这样成了遮羞布,遮挡着张菜花最后的体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