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梣一米八的大高个,原本随意躺着的时候就还有大半截腿露在外头。
床从中间塌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就那样现在了床中间。
那大半截腿就那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要不是知道南景梣的咖位和脾气不可能接受这种恶搞,网友们都要一致认定这就是剧本了。
毕竟太戏剧了。
谁家好好一个人躺着躺着,床就塌下去了?
别说直播间的网友们,就是一直在旁边跟拍的摄影大哥都惊呆了。
甚至忘了第一时间去把人拉起来。
南景梣的粉丝们则心疼坏了。
她们哥哥,好命苦的感觉!
倒是床边的小阿岁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伸手试图去够舅舅翘在外头的腿,嘴里不忘喊他,
“舅舅,你等一下,阿岁很快就把你救出来。”
被她这一提醒,旁边跟拍的工作人员也立即上前,左右两边,迅速把南景梣从床里挖了出来。
被挖出来的南景梣除了头发乱了身上倒是没什么损伤,只是一张脸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
他有点抑郁了。
工作人员见着,也顾不得不能出镜出声的原则,小声在旁边安慰,
“景梣老师,这个床就是意外,是我们节目组没检查仔细,我们现在给你换好不好?”
因为是体验龙套生活,节目组给租的都是那种只比一般廉租房好一点点的出租房,装修家具都相对简陋。
但谁也没想到会出这么多事。
先是门坏,现在又是床榻。
他们不用看都知道现在直播间肯定在骂他们节目组不做人的。
可他们也无辜啊。
许是见工作人员表情太过可怜,小阿岁又拍拍五舅舅的大腿,
“舅舅别哭啦,习惯一下就好啦。”
南景梣忍不住拿眼觑她,
“你哪只眼看到我哭了?!”
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为这么点小事哭鼻子。
还有,
“这是能习惯的事吗?!你习惯一个试试!”
他从小到大遇到的奇葩事故都没今天一天遇到的多!
他只是下意识怼她,却见小阿岁表情不变,理所当然地回,
“阿岁试过啦,阿岁就很习惯呀~”
她说的是功德不够用的时候就会开始倒霉的事,也是这一说,南景梣蓦的想起她当初平地摔跤还一脸**以为常的表情。
明明那么小一只,受伤都不带叫唤一下的。
南景梣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表情缓了缓,忽然问她,
“你……倒霉的时候,也会遇到这样的事?”
不能吧?
他以为她倒霉最多也不过是平地摔跤吃饭呛到的这种小事,却听小阿岁道,
“跟舅舅现在差不多呀~”
不过阿岁厉害,一般自己就化解了~
南景梣表情越发沉默了。
她遇到那些事的时候,就不会想哭吗?
又或者,知道哭也没用,所以就干脆不哭了。
心底莫名对这小外甥女又多了几分无奈与心疼。
伸出大手盖在她脑袋上,在她头顶快速撸了一下,南景梣站起身,故作淡定和坚强。
“行了,就这样吧。我就不信能弄死我。”
他没在镜头前说遇劫的事,但直播间的网友都快要好奇**。
怎么原来不止南景梣会突然倒霉,小阿岁居然也会吗?
这是南家的什么诅咒不成?
还习惯了……
节目组那边很快有人过来收拾残局顺带给换一张新的床,这回南景梣也不敢坐沙发了,就靠墙看着,想着后面的拍摄要怎么办。
总这么“出事故”也不是个事啊。
小阿岁显然也发现了这点,见五舅舅眉头紧锁,想了想,还是扭身去自己的房间。
打开行李箱,翻出她另一个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只黑色的小毛笔,这才重新走到南景梣跟前。
“这是用阎王的**做的笔,阿岁可以用它再给舅舅画个符。”
小阿岁的意思是,画个符可以再压一压他的这些小劫,不至于动不动就出事,唯一的问题就是,可能会有点丑。
南景梣不知道阿岁嘴里有点丑的概念,听说可以不用动不动出事,想也不想就应了,
“你来!”
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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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倒霉,他宁愿丑点。
不过就他这张脸,就算给他画个花脸他也没丑过。
南景梣有这个自信。
直播间观众还有现场的工作人员就很稀奇地看着小知岁像是过家家一样拿出一支笔说要帮他压住倒霉,而南景梣还真信了。
甚至主动弯腰方便她画。
就见小阿岁拿起那只黑毛笔开始在他眉心画起来。
直播间观众一开始还有些懵,
【那个笔,好像没沾墨呢吧?】
就有人解释了,
【形式,形式懂不懂?】
就像一些地方所谓的赐福仪式,要么用水,要么就是隔空给你扫一扫。
图个形式感。
不过大部分网友更偏向于是南景梣配合小外甥女玩过家家。
弹幕里自顾自讨论着,然而很快,让所有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干巴巴的不带半点墨水地黑毛笔在南景梣眉心扫过后,一开始什么也没留下,但随着小阿岁笔锋流转,那里竟一点点显露出黑色的印记。
如蛇游走,如龙盘旋,又如某种庄严法文。
直播间前,一男人原本一边开着直播打发时间一边忙着手里的活,此时不经意扫过一眼,当即就愣住了。
他忙不迭抓过平板仔细观察,甚至用手机拍照放大。
很快,他脸上一点点露出惊诧,
“这、这个符文……好像是……”
只是没等他得出结论,随着小阿岁收笔,南景梣眉心的黑色符文显露完整,不管是男人还是直播间前的观众都沉默了。
南景梣看着摄影大哥明显微妙的表情,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之前小矮子用他指尖血画的东西完成后就直接消失了,所以南景梣想着说不定这次也会直接消失,或者留下一个类似白毫相或者类似花钿一样的图案。
可能会有些奇怪,但不至于多难看。
但这会儿,他猛地冲到卫生间,待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南景梣瞳孔一寸寸放大。
下一秒,不管现场还是直播间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南景梣一声咆哮,
“南知岁!你给我画的一坨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