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块木头!”楼主生气得将两个胳膊抱在一块,脸颊鼓起。
让人看着就想上去戳一戳,祖鬃也是有些手痒,为了生活,还是忍下了这股欲望,楼主是高不可攀的,怎么能让自己去戳脸颊。
楼主自顾自的生了一会儿闷气,只知道再等下去也没用,这块木头什么都不知道,该机灵的时候不机灵,充满怨念的小眼神看了过去,直截了当的开口“我要你和我一起同吃同住,开个价吧,多少都行。”
“不就是同吃同住嘛,就是我的职责,哪里需要开价。”祖鬃还是笑眯眯的,心里却是有些纳闷,刚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怎么又说这件事情,
难道楼主聋了?没有听到?
楼主实在是忍不住了,用手戳了一下祖鬃的脑袋,太过于用力,以至于祖鬃连连后退。“我是说你和我一起住在床上,开价吧。”
“啊?”祖鬃的脑子断了一根筋,思考楼主有什么目的和不思考之间,果断的放弃了,干嘛往后退了两步“楼主,我卖艺不卖身的。”
“这个数。”
楼主比划了一下手势。
“成交!”祖鬃立刻点头答应,没有丝毫的犹豫。
于是,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祖鬃挺直了身子,躺在床塌的外面,确保自己的手和脚绝对不会乱动后,脑袋挨到枕头上就已经睡着了。
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楼主根本就没有机会,看着睡着安详的那个人,再次开始生闷气。
好气哦,但是又不能发脾气,更气了!
……
早上,祖鬃苏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保持着昨晚的睡姿,非常的满意,在心中默默的替自己骄傲。
“真不错,自己的控制能力极强,太厉害啦!”
但是,自己不是有两条胳膊吗?这多出来的一条是哪来的。
之间祖鬃的腰上不知道何时搭上了一条雪白的手臂,脖颈处也感受到了人的呼吸。
是睡着了的楼主。
祖鬃的心中默默的冒出来了一个念头。
楼主睡觉居然会转圈,自己能不能嘲笑一下,还是算了吧,之后不太好哄。
没有娱乐工具,祖鬃在床上呆不住,想要扒开楼主的手下床,谁知道楼主的手在衣服上抓的死紧,怎么都松不开。
而且……
“嗯。”楼主哼唧了一声,一条大白腿也搭了过来,顺着过来的还有……
祖鬃一个激灵,眼睛艰难的朝着下面看去,只是一眼就赶紧收了回来,罪过罪过。
保持原来的躺姿,一动不动,怕现在的轻微尴尬变成重大尴尬。
“啊,你醒了啊。”楼主揉了揉眼睛,声音中依旧带着睡意,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将整个身子压在了祖鬃的胳膊上,动作非常亲昵。
“楼主,已经到时间了,属下得起床……”
“我知道。”楼主,用自己的右手抓住了祖鬃的右手,缓缓带着移动。
“帮我。”
“楼主,属下不行。”
“加月钱。”
“属下可以!”
祖鬃勤勤恳恳。
时间倒是过得非常快,在这一个月之中,祖鬃已经能非常熟练的照顾楼主了。
太阳刚升起来,先将楼主叫醒,选出一套好看的衣服给楼主打扮上,随后在楼主身边站岗。
饭都是直接被管事的端上来,再也不用去厨娘那里抢第一勺饭尖了。
此时,刚刚给楼主梳完头发,管事的就敲门进来了。
“进来吧。”祖鬃走过去将门打开,自从祖鬃搬过来的那一天,卧室的门就开始上锁了,至少不会从外面直接推开。
管事的急匆匆走了现在,将手中的一个信封交给了楼主,“楼主,这是给您的请帖。”
“哦?”楼主伸出了细长的手,两根手指夹着请帖晃了晃,“哪来的?”
如果没有夹子的话,就不用打开了,至于自己看这个选项,楼主直接放弃,拜托,自己看一点都没有楼主的风范好不好。
管事的自然也是知道楼主在某些地方上的小坚持,开口回答“是之前委托咱们暗影楼的那个夫郎,当时他拒绝了楼主的安排,说有自己的计划。
根据楼主的吩咐,暗影楼提供了最大限度的帮助,而他来对方请帖是为了邀请楼主去看戏,或者说是回礼。”
“哦?”楼主回忆了一下,从记忆里扒拉出来的这个人物,“他都做了什么?”
“他去找了大皇女麾下另一名赵姓幕僚,现在可以说是恩爱夫妻呢,而这张帖子是关于当今女皇生辰宴会的邀请贴。那位夫郎的原话是,将在这场宴会上给原来妻主最沉重的一击。”
“真是有趣,祖鬃,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祖鬃我要开始说话,立刻就被楼主给打断了,就像是预料到她是要说什么一般,楼主挥手直接代替她回答。
“不许跟我说你站着看。”
“好嘞,楼主。知道了,楼主。”
“也不许再对我说这句话了!”
“好…”刚一个好字出口,祖鬃立刻在自己脸上来了一下,非常作戏的表演,自己的脸嘛,就算是演戏也不能对自己下手。
楼主看着这拙劣的表演,头痛地扶了扶额头“你到底是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玩愣的。”
把请帖扔给了管事“我同意了,提前一天再和我说一遍。”
“是。”管事鞠躬下去了。
等到管事的下去了以后,祖鬃满脸都写着纠结,小心翼翼的问向楼主“楼主,我能不去吗?”
“你在担心你的身份?”楼主挑了一下眉头,伸手就勾住了祖鬃的头发,在自己的手指头上绕了几圈,动作亲昵又自然。
祖鬃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楼主时不时的发神经,顺势将腰弯下,让楼主玩得更开心。
“不用担心,毕竟你可是个白脸鬼呀,那你还怕了这些东西。”楼主想到了那天祖鬃在脸上抹的白灰就想笑,顺势就说了出来,想要打趣她两句,说不定还能看到祖鬃脸红。
祖鬃的脸皮是出了名的厚,被楼主这么说了,也只是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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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着。
“属下当时万不得已,给楼主丢脸了。”
“我哪里说过要怪你,一天天的只会认错,你今天倒是要好好的跟我说一说,我什么时候罚过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看我怎么惩罚。”
“属下有错,但凭楼主惩罚。”
“过来!你个死木头,每次都说这些,偏偏你又不懂。”
楼主勾了勾手指,语气一转几个弯。
生日宴会的当天,楼主和祖鬃穿了一身同色系的衣袍,这次楼主带上了一个面纱,而祖鬃……
“你这眉毛是谁画的?”楼主看着祖鬃脸上那问问区区有如毛毛虫的眉毛,实在是不忍直视。
怕脏了眼睛赶紧挪开了。
祖鬃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这才回答“楼主,您知道的属下身份特殊,为了防止有事发生,所以做了一些准备。这样是不是就看不出来属下原本的样子了?”
“能把这样的你带出去,本楼主很丢脸的好不好!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本楼主的妻主!”楼主用自己的手指在祖鬃的肩膀上狠狠的点了几下,似乎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但即使如此,最后也没有让祖鬃擦掉脸上的眉毛,虽然看起来有些丑,有些别扭,却又不得不承认,祖鬃现在的脸的的确确是六亲不认。
祖鬃在铜镜面前欣赏着自己的脸,面上那叫一个满意呀,用手拍了拍“楼主,属下敢保证,就属下这张脸就连亲娘都不会认识。”
“行了,别欣赏了,附耳过来,我有一个安排。”
听到楼主这么说,祖鬃屁颠颠的就将耳朵凑了过去,听到那个计划以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宫宴开始前夕。
祖鬃刚刚下了马车,就看到了大皇女带着一队人迎了上来。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混在大皇女身后队伍中的夫郎。
此时夫郎正靠在一个端庄女子的身边,笑意盈盈的说着什么,时不时还用手去掸落女子身上的灰尘。
祖鬃没有理会他们,反而是伸手将后来下车的楼主给接了下来。
“楼…咳,请下来吧。”祖鬃差点将称呼脱口而出,还好脑子转的快,及时的咽了回去。
在进入这宫门的一刻,祖鬃就已经顶替了楼主的名头,而楼主只是她的夫郎了。
这大概是上位者惯用的把戏吧,藏在寻常人之中,最后打脸亮相,追求那一刻的爽感。
而祖鬃能怎么办,只要钱到位,当然是宠着了。
“妻主~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可不要搂着奴家的腰,奴家会害羞的。”楼主玩心大起,语气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简直都要把祖鬃的鸡皮疙瘩给搞出来了。
不适应的摸了摸胳膊,手却非常诚实的搂住了楼主的腰,顺手还摩挲了一下。
这是真的顺手,衣服太光滑了,所以说要找一个手不会滑下去的位置,仅此而已!
大皇女一星人好像也注意到了这边,夫郎扯了扯赵姓幕僚,示意他看过来。
赵姓幕僚先是冲着大皇女说了什么,这才拉着夫郎的手朝着祖鬃这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