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说的对,这世界上该不会真的有那么不识好歹的人吧。”祖鬃立刻表忠心。
“行了,哪儿都有你同一句话说的多了,可就没有那么真诚了。”楼主拿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嘴角上却挂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显然对于祖鬃的答案他非常满意。
祖鬃也是乐呵呵的去给楼主添茶了。时不时还要用手触碰一下茶壶,确保温度不会太凉。
在喝了第三壶茶以后,楼主重重的将杯子倒扣在了桌子上,不允许那双手在给自己添水。
“嗯,这里看的差不多了,去下一家吧。”
“好嘞,楼主。”祖鬃将茶杯放下,一寸不离的守着楼主,这次来的是一个茶楼,楼主并没有进入到包间,而是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还点了两个茶点给祖鬃。
“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楼主优雅的收了一下衣袖,离开了原本的位置。祖鬃赶紧跟上,几乎是寸步不离。
“你坐下,不用跟着我。”楼主露出了一个核善的微笑。
“那怎么行?”祖鬃赶紧摇头,“这外面都是危险,我得陪在你的身边保护您,不然岂不是我的失职?”
“有影卫跟着不用你。”
“可是···”
楼主没有管一直在哼哼唧唧的祖鬃,几乎是以逃跑的速度离开了,祖鬃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原地,看着楼主前去的那个方向,对于楼主的害羞,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不就是蹲个茅房吗?怎么还要避着自己呢?就算是闻到臭味,祖鬃也敢面不改色的夸一句楼主是香的。
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呀。祖鬃开始反思起了自己的行为。
毕竟,代入自身来说,在最脆弱的时候,确实不想被别人盯着。
此时旁边桌的谈话传入了祖鬃的耳中。
客人一:你们听说了吗,之前那场大火好像是从一个皇女府中烧起来的,据说那位皇女至今都没有找到尸骨。
客人二:那么大的火,能找到尸骨才怪。也不知道这位皇女犯了什么事,才被降下了天罚。
客人一:天罚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好好说说,我听的那些各个版本都有,还有说皇女羽化成仙了的呢。
客人二:你那都是什么老版本的?我跟你说,我朋友的亲戚的二舅姥姥在这个皇女的府中当差,据说啊,那场火哪里不烧就烧皇女的卧室,而且,等到火熄灭了,都没有伤到其他的屋子,就只是冲着皇女来的而已。
还有我九姑家三姐的女儿是钦天监的,她可是说了,这个皇女不祥,所以才被苍天取走了性命。
客人一:是真的吗?听起来怎么这么的玄乎?
客人二不乐意了,喝了一口小酒,将手拍在了腿上,言之凿凿“你若是不信,何苦听我说,而且,这场大火只剩他一个,还看不出来好歹吗?”
“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句嘛。这样,这顿酒钱我请,以后有什么事儿继续说两句。”客人一看到客人爱生气,赶紧上前讨好了两句,两人又将脑袋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祖鬃在一旁听的可谓是头冒黑线,没有收到其他房间,是她做了防护好不好?那可是先用水把所有的墙都浇了一遍,又控制了引燃范围。
这怎么就成天谴了,我真服了。
还有,我辅助哪来的什么二舅姥姥,唯一一个能有活气的就是时不时来串门的那只野猫了。
最重要的是每次来都要和祖鬃抢那为数不多的饭菜,如果是其他的也就算了,关键是那只猫贼拉的胖,两个手都端不动的那种。
说起来,不知道咪咪怎么样了。
听着热闹,楼主也回来了,祖鬃赶紧过去扇风“楼主,我给你扇风等,加快味道消散,这样胃口也能好些。”
···
楼主放下了,手中刚刚拿起来的茶杯,“祖鬃啊,你要是会说话呢,你就多说一点,你如果不会说话的时候呢,你就闭嘴好不好?”
“那可不行,我要是闭嘴了,谁哄楼主开心。”
“你闭上嘴,我就是最开心的了。”
总之,今天的巡查任务就这么结束了,楼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严格的要求了祖鬃千万不要所以今天晚上来找他,哪怕是说一句话都不行。
管事:我的个楼主啊,你到底是能接受祖鬃还是不能接受啊,能不能给个准话,我这也是要考量的好不好。
要是说不能接受吧,还天天带着他出去溜达,都没赶走。
但要是说能接受吧,这怎么一天天根本就不想看到祖鬃一样,这一来一回的,可是把管事的心给吓得怦怦跳。
被楼主赶了出来,祖鬃闲的无聊,出门找猫,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得很,而且今天既然想到了咪咪,那自然要出去找一圈,万一能够找到呢?
大约是转了几条街,终于是来到了自己以前的家,祖鬃看着面前破败的皇女府,心中有些感叹。
“以前的身份出众,却连个日常零花都拿不出来。而现在虽然每天要讨好楼主,但钱拿到手软,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会这么选,嘿嘿。”
找到了一处低矮的墙壁,祖鬃轻轻一跳就翻了过去,在咪咪原本常来的地方找了一圈,能够看到落满尘土的石头桌子上有几个小猫爪印。
祖鬃也算是放下了心来,还好,这家伙还不算是没心没肺,知道回来看看我,就是不知道没有看到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从怀里掏了掏,祖鬃拎出来的一个大鸡腿,非常利索的将皮啃干净,又将桌子擦了擦,空出了一块地方,这才将鸡肉撕成小碎一点一点的放在了那里。
咪咪呀,就算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以前的大白菜叶子你都和我抢,这次的肉就都归你了,好好的吃完可别浪费了去。
虽然没有见到咪咪,但是祖鬃的心情莫名的非常好,这心情一好人就想要去放松了,在心里点了一下自己的银子,感觉自己随便的花一下,还能剩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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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去放松一下,毕竟人满足了生活所需就会想着娱乐了,祖鬃来到了自己上辈子都没有敢进去过的戏台。
这戏台上唱的正是一出红鱼,祖鬃到的时候,正好唱到了两条鱼一起闯江湖,并且被坏人拦路,想要谋财害命。
祖鬃找了个位置,抓紧坐了下来,小桌子上有着花生果子等消遣的食物。
正看的新鲜,眼中却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哎呦,唉哟,这不是我前辈子的亲人这辈子的陌生人吗?
这小台子居然连皇女都来听戏了,真的稀奇。
“姐妹儿,这上头唱的角儿是哪个呀?我这第一次来游戏,不大懂,还得你指点一下。”祖鬃说着,将手中的几个铜板塞了过去。
祖鬃身边的女人可谓是人高马大,那叫一个气派,浑身洋溢着怎么都压制不住的正气,面容刚正不阿。
听到了祖鬃的问话,抬头看了一眼祖鬃,又将铜板推了回去,这才开口。“不过是一些戏而已,不必如此,这戏台上的角儿是一个男子,据说极其貌美,这台下的人哪个不是冲他来的,倒是你看似是个例外。”
“哦?何等貌美绝色,可是有人见过吗?”
“据说上头坐着的那位见过,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确实没见过,只听了一声清亮的好嗓子而已。”这女子看似对台上的人及其没有兴趣,却又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感觉。
非常矛盾的一个人,这是祖鬃给这人的评价。
祖鬃哦了一声,“我叫小红,看姐妹你有些眼缘,要不要交个朋友,以后再一起来听戏?”
那人落在了祖鬃今日穿着的红衣裳,也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绿色衣裙“我叫小绿,咱名字还挺一样的。”
“哈哈,是是是,这就说明缘分到了,怎么都拦不住嘛。”
两个人呵呵的假笑着,明显都不相信对方,却又不妨碍表面的友谊。
随着一声唱罢,台下的人都往上扔着打赏,祖鬃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随着大众往上扔了几个铜币就停手了。
反而是旁边的人什么都没有打赏,而且,还闲闲的看着周围欢呼痴狂的人群,嗑瓜子的动作倒是一直没有停下,显得非常也异类。
祖鬃实在是看不懂这个人既然不喜欢那就离开好了,却又一直待到结尾,不过终归是小绿自己的事情,祖鬃也不会多嘴说什么。
散场以后和小绿打了一声招呼,约定了下次一起来看的时间。
“嗯,五日后吧,还是这个时间,这个位置,早些来,可别让咱的位置被抢了去。”小绿思考了一下说到。
祖鬃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了,只要楼主没事,那自己就没事,如果楼主有事,这个就更好解决了,只要和今天一样,让楼主变得没事就行了。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祖鬃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腰,裹上被子,飞快入眼。
第二日,几乎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祖鬃,快起来,楼主有急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