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脸出现的小插曲,不足以影响两人的脚步,走上三楼,两名女人站在楼梯口等着,一个手拿锅铲一名手拿勺子,在楼梯口一左一右如同门神一样。
“来者何人,速速离去。”手拿勺子女人大喝。
“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破坏垃圾的人。”锅铲眼睛一瞥说。
勺子听完恍然大悟眼神更狠厉声音更大声:“就是你两啊!”
“那就死吧。”
连果还没站稳脚跟,勺子就已经飞扑下来,她和谢旬闪身躲过,连果紧靠栏杆一侧,她和谢旬对视一眼,她去上边和锅铲对峙,谢旬下边和勺子对峙。
连果三两步跑上去,手中水果刀翻飞着划向锅铲的脖子,锅铲向后推两步堪堪站稳,她哼笑一声,两手中的锅铲敲击,慢慢融合成一柄特大锅铲,连果双眼瞪大说:“这是什么技能?”
锅铲虽然变大,女人挥舞起来一点也不费力,在空中舞动两下后直冲着连果而去,她朝着里边有墙壁处跑去,锅铲砸在墙壁上轰然倒塌,连果不断后退,女人就地取材从地上盛起破碎的墙壁块,扔向连果。
连果左闪右躲,奈何锅铲的攻击的频率太高,总有几个错漏的石块,砸得她不停搓揉,地下更像是拆家一般,碎砖块,灰土遍地。
女人的锅铲不停,连果也躲累了,她怒喝一声:“停,一会整栋楼因为你塌了。”她露出来身后嵌入整面墙的石块,石块周围的墙壁出现一条条裂缝,可以想象,只要稍加用力连果身后的整面墙壁也会因为破碎而倒塌,到时候整层楼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就得另说。
女人听闻,停下攻击,她把手中的锅铲收回自己手中,又分成两个,左右手各一个,冲向连果。
“今天咱两就非得死一个呗。”连果从地上捡起来破碎的石块,女人不扔那自己接上就好啦,女人锅铲翻飞,击碎全部冲着她而来的石块,冲向连果面门前,连果后仰险险躲过去,她不断躲闪,锅铲不断攻击。
女人咬牙切齿地说:“今天必须是你死。”
连果退到满是裂缝的墙面伸手将其中一块较大的砖石用力向里边挤压,裂缝扩大,女人喊道:“不行!”
连果像是找到乐趣一般,说着:“你说不行就不行啊。”她开始挨个推嵌在墙中的石块。每推一个收获一声尖叫,不止有女人的尖叫还有一个,应该是刚才墙上脸。
连果身后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成长,直到花朵尖牙对准锅铲女人、
“吞了吧,聒噪。”连果轻声指挥。
花朵张嘴咽下去,连果步伐都没有踉跄一下,在底下楼梯平台上与谢旬争斗的勺子女人看到这一幕松开禁锢谢旬的手臂疯狂地跑上前去,嘴中大吼着:“锅末!”
连果心想原来那女人叫锅末啊,之前的诡异都不知道名字就被她给吞了,这个习惯不太好,下次得先问清楚人叫什么。
勺子女人还未接近连果,被花朵一嘴又给吞下去,连果到嘴边的:你叫什么。一句话硬生生又给吞下去。
这个想法很好,就是实施起来有点困难。
连果伸手抚摸着藤蔓顶尖的花朵,花朵蹭着连果的手掌心,“好了,回去吧。”高度有限,藤蔓一直不得不弯折着,吞下去速度变慢,连果身体被挤压地也有点难受。
藤蔓收回,谢旬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沾染上的灰,默不作声地回到连果身边,这两人吞下去,连果身体不仅完全可以承受住,也没有晕倒,相比于第一次的小丑,这两人实在是有点太弱,就这样谢旬也还是没有打过,他有点挫败。
连果语气颇好地问他:“受伤没?”
谢旬摇摇头,连果松口气笑道:“没受伤就好,沾点灰算什么。”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谢旬向上看去,现在才第三层,除去第一层没人,平均每一层都需要吞噬一个人,他不知道连果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不用。”要在天亮前逃离小区,她抬起腕表,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到天亮只剩下三小时。
两人继续向上走着,四楼两间房间内,敲门皆是无人来开,连果敲第三遍后,不耐烦地抬脚就踹,不出来也得出,防盗门大力撞击在墙后,发出极大地声响,露出门后的场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错愕地盯着两人,想要伸出去的手还停留在空中。
双方愣怔两秒后,连果无言地伸手把门,不幸的是,刚才用力过猛,锁舌坏掉,根本没办法锁住门,她只好一手拉住门另一只手上前敲三下门:“你好,有人在吗?”
这一番操作让坐在屋内的男人更是不敢动,他犹疑地开口:“请,请进?”
“谢谢。”连果有礼貌地说,伸手打开门,对着门后的男人笑道:“敢问你怎么称呼?”
“陈建明?”轮椅上的男人真是有问有答,连果说什么,他回答什么。
连果右手放在下巴上,盯着看陈建明的腿脚思考,要不要吞一个残疾人,但是名字问都问了,不吞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陈建明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腿看,说着:“我这腿是之前出车祸,下半身没有知觉,只能靠轮椅生活。”语气中还带笑,丝毫没有为自己失去后半生的自由而懊恼的想法。
“心态真好。”连果评价道。
陈建明苦笑:“心态不好也没办法,毕竟失去都失去了。”
这话怎么有一种连果所说的毕竟来都来了的意思,陈建明说到这话音突变:“你是来吞我吗?”
语调略显急切,甚至还有点兴奋。
连果摇头:“刚才还打算吞掉你,现在没有想法。”
“为什么?”男人看起来有点失望,手掌握在轮椅地两端迫切的样子简直是想要站起来。
连果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因为发现你撒谎,吞了会拉肚子啦。”
陈建明收回自己的手掌,慢慢地靠坐在轮椅靠背上,声音变得尖利而刺耳,非常难听,他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
连果指着他的鞋说:“我猜,没有哪个下肢无知觉的人会想要穿运动鞋吧,而且运动鞋脚掌前还有折痕。”
男人双手啪啪拍着夸赞道:“聪明,观察细致。”
连果淘淘自己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说:“求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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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真难听,要不还是换成刚才的声音也行。”
话音刚落,谢旬从袖口中将小刀滑落下来到手中,举起来就刺向陈建明的大腿。
陈建明双手握着轮椅把手右腿向上抬,踢向谢旬的手臂,谢旬及时收回手臂,向后推两步。
连果退到墙边开始观战,时不时地指挥两下谢旬,陈建明打架不在行,但诡计多。
谢旬把他逼赶至屋内茶几附近,身体重重地磕在茶几边缘处,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果不自觉地皱眉。
“谢旬,攻击他脸。”
陈建明怒目瞪着连果说:“卑鄙,打人不打脸!”
连果耸耸肩嘴中说着:“我从来就是小人,为了赢可以不择手段。”
谢旬把小刀收回自己的袖口内,赤手空拳地攻击陈建明,这次专门攻击陈建明的面部。
陈建明躲闪不及,右脸颊被击打,左眉骨上挨了一圈,鼻血泗流,用鼻青脸肿来形容更准确不过了。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boss是谁吗?”陈建明见打不过,只好开始用别的方式求饶,“你那些朋友可都还等着你们回去解救他们呢。”
他双手一挥,在空中上出现大块监控录像样的东西,吴可怀中的小姑娘苏醒过来,同他们蹲在一起围着小红花,乐星河怀中抱着小男孩睡得安稳,林瑞坐得稍远些,目光沉沉地盯着乐星河手中的婴儿。
连果面无表情地挥手打散画面说着:“谁想看这些东西。”
陈建明有一瞬间的分神,被谢旬抓住破绽,直接一拳击打在陈建明的眼睛上。
痛得他双手捂眼,连果身后的藤蔓再一次地冒出来,花朵尖牙对准他。
陈建明喊道:“你难道真的不关心那几个人的安危吗?怀里的小男孩你以为是什么善茬?”
花朵堪堪停在距离陈建明头顶两公里处,她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在意?”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活着离开。”
话音刚落,花朵长大嘴巴,吞下男人,连果又是丝毫没受到影响。
“真是弱啊。”她不禁感叹。
【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吞太多,身体承受能力也在增强】
“啊,这样么。”连果伸个懒腰,她一脚踢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轮椅,谢旬手握成拳递到连果面前。
“什么东西?”
谢旬打开手掌心,一块小小的芯片卡片躺在谢旬手心,这是刚才打陈建明时从他脑后飞溅出来的东西。
连果两指捏起来大拇指用力讲芯片掰成两半,人都死了,要芯片有何用。
四层两户人家,连果这次直接伸腿踹开门,门后空无一人,进屋搜寻一圈同样没有看到任何人。
两人只能朝着五楼走去,刚走上五楼,一左一右两边的门,同时自动打开,并且从门口都看不到人的存在。
谢旬说:“这层都开着门,先去哪一家?”
连果伸出食指开始点:“点点豆豆,点到哪家算哪家。”
最后手指停在左边那家,连果愉快地决定:“就左边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