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春节的最后一场家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各位,我回来了!”老丈人陆空苍的声音适时响起。
他面色红润,显然解决了困扰多时的便秘问题,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陆空苍环视四周,目光在我和宁星河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轻咳一声,朝我招手示意:“来来来,趁着大家都在,我要介绍一个人。”
我立刻迈步上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这是沈岩,我未来的女婿。”
陆空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
“小沈,一会记得挨个敬酒,和亲戚们都认识认识。”
“好的,叔叔。”我点头应下,余光瞥见宁星河的脸色更难看了。
“老楚啊,这女婿不错,长得周正,还懂事。”
坐在主桌的中年男子笑着说,他是陆空苍的表哥,刚才还给我们每人发了红包。
“是啊四哥,这孩子面相就不错,一看就是有出息的。”
另一位叔叔也附和道,“比起某些人,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这话明显是在暗讽宁星河。我注意到宁星河的手在微微发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其实沈岩他...”宁星河终于坐不住了,刚要开口揭穿什么。
“小宁!”陆空苍厉声打断,眼神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宁星河顿时噤若寒蝉,脸涨得通红。
他知道陆空苍的脾气,这种场合下贸然发作,只会自取其辱。
“二叔,你的红包呢?”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仰着头问道,天真无邪的眼神让宁星河更加难堪。
宁星河强忍怒气,从口袋掏出红包递过去:“给你。”
“开席吧!”陆空苍一声令下,仆人们立刻开始上菜。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我一边应付着众人的敬酒,一边暗自思量。
这次上京之行,总体来说还算顺利。
至少陆空苍已经当众承认了我这个准女婿的身份,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并不指望他能在事业上帮我,只希望他能改变对陆慧芳的态度。
毕竟,陆慧芳才是我最在乎的人。
晚宴时,宁星河执意要留下来陪陆空苍喝酒。
但我知道他另有目的,无非是想灌醉黑豆,好方便他和陈玉雨私会。
这种卑劣的手段,我早就看透了。
陆空苍特意让厨房准备了生蚝,还开了几瓶年代久远的竹溪春。
酒香四溢,醇厚绵长,光闻着就让人心醉。
“来,黑豆,这酒可是好东西。”宁星河举杯相邀,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黑豆不疑有他,一口气就干了下去。宁星河见状,又给他倒了一杯。
看着醉醺醺的黑豆,我暗骂这狗东西太阴险。但我不能点破,只能冷眼旁观。
有些事情,总要让当事人自己去发现。
陆空苍没喝几杯就提前告退,大概是想早点回房和丈母娘温存。
我注意到他们之间眉目传情,不由感叹丈母娘和陆慧芳的相似度。
她们都遗传了不显老的基因,保养得宜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年轻。
夜深人静,我和陆慧芳躺在房里闲聊。
“你爸其实挺好相处的。”我轻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陆慧芳叹了口气:“全靠你真材实料。你看我弟弟,亲生儿子都不给好脸色。
就因为他那影视动画公司一年赚不到一个亿,老爸就看不上。”
我正想安慰她几句,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娇吟。那声音太熟悉了,分明是陈玉雨的。
“这是...”陆慧芳皱眉,神色有些慌乱,“黑豆这会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声怒吼就从隔壁炸响
砰!砰!砰!
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从隔壁房间传来,伴随着怒骂声和器物碎裂的声响,打破了深夜的宁静。走廊尽头的壁灯投下昏黄的光,在墙壁上投射出摇曳的阴影。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这动静不对劲。耳边传来的声响越来越大,隐约还能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老公,快去看看!”陆慧芳一把掀开被子,慌乱地套上羽绒服。
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拖鞋,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也赶紧穿好衣服。虽然我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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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河挨揍,但黑豆毕竟是我小舅子,这架不能让他吃亏。寒气从窗缝中渗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刚推开房门,就看见老丈人和丈母娘也匆忙赶来。
老丈人还在系裤腰带,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丈母娘披着件厚实的棉袄,头发还乱糟糟的。
“小沈,你腿脚快,赶紧去看看!”老丈人催促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
走廊里的温度比房间更低,冷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黑豆房门前,门虚掩着,从缝隙中透出昏暗的光线。
我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
床头柜被掀翻在地,台灯摔得粉碎。
衣服和被子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汗臭的混合味道。
黑豆和宁星河扭打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让谁。
虽然黑豆个子小些,但这会儿怒火中烧,竟然和宁星河打了个平手。
我眼疾手快,趁着黑豆刚把宁星河压在身下的空档,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两人分开。
宁星河的嘴角渗着血,衬衫扣子崩开了好几颗。
黑豆的左眼已经开始发青,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整个走廊瞬间沸腾起来,仆人们纷纷被惊动,朝这边跑来。
“姐夫,你别管!今天非弄死这个王八蛋不可!”
黑豆双眼通红,像头发怒的公牛,挣扎着要挣脱我的钳制。
宁星河倒是没吭声,但那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靠在墙边喘着粗气,时不时用手背擦拭嘴角的血迹。
角落里,陈玉雨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站在中间充当人墙,等着老丈人来评理。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老丈人会怎么处理。
虽说他一向偏爱宁星河,但这回宁星河做得太过分了。
黑豆站在房间中央,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他死死盯着宁星河,就像一头即将扑食的野兽:“宁星河,**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