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段时日,我一边带他们打游戏,一边教他们技巧。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诡异地融洽起来。他们甚至开始轮流给我买外卖,让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他们请来的游戏陪练,而不是一个被**的人质。
我也试探着问过他们为什么要绑我。他们只说接了一单生意,雇主要求把我关起来,至于什么时候放人要等雇主的电话。每次问到这个话题,他们就会变得警惕起来,我也只好识相地住口。
这次**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第十天的下午,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平静。
叮铃铃!
我正拿着络腮汉的手机打游戏,瞥见了号码:13926658888。
“老板的电话!”络腮汉一把抢过手机,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是,老板。”他的语气恭敬得让人感到不适。
“明白,这就送他回市里。”
“您放心,我们办事向来干净利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不真切,看不清究竟啥性别。但那个声音似乎让络腮汉和粗脖子壮汉都变得紧张起来。
挂了电话,络腮汉转头对我笑道:“可以回家了,咱们这边的活儿搞定了。”
我看着他们收拾东西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十天的经历就像一场荒诞的梦,但手腕上的勒痕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谁是幕后主使?为什么要**我?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但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问这些。
“走吧。”粗脖子壮汉拍了拍我的肩膀,“记住,这十天的事,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走出了这个困住我十天的地下室。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但比起这些,我更在意的是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13926658888。
这个号码,或许就是解开这次**之谜的钥匙。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
不是一部,是两部手机同时响起。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来回震荡,仿佛要把这十天来的压抑全部震碎。
粗脖子壮汉和络腮汉几乎同时掏出手机,两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我注意到粗脖子壮汉的手在微微发抖,那粗大的手指甚至好几次都没能准确地点开手机屏幕。
“哥,五十万到账了!”粗脖子壮汉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喉结剧烈滚动着,“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吧?就关了这小子十来天,就...就这么多钱?”
络腮汉咧嘴露出一个笑容,那张布满胡渣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轻松:“一单顶一年,够本了。”说着,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仿佛在回味这笔意外之财带来的快感。
我靠在墙角,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心里却异常平静。这十来天的相处,我早就看透了这两人的本质。表面凶神恶煞,骨子里却是两个没什么主见的混混。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我,只是按照雇主的吩咐行事而已。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劣质烟草的气息。透过蒙着灰的窗户,能看到外面阴沉的天空,就像这十天来我的心情。
络腮汉收起手机,转身对粗脖子壮汉说:“走吧,把人送回去,还有十万尾款等着咱们。”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仿佛迫不及待要结束这次任务。
“好嘞!”粗脖子壮汉搓着手,脸上的笑容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哥,这票干完去哪潇洒?我知道滨海新开了家夜总会,听说里面的妹子......”
络腮汉却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潇洒了,拿着这笔钱回老家,找个媳妇,开个小店。”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这些年东躲西藏的,也该安定下来了。”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得想起五天前的那个夜晚。当时我问他们最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两人都没回答上来。现在看来,他们心里其实早有答案,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口。
“可是哥,我这样子,谁愿意嫁给我啊。”粗脖子壮汉挠着头,一脸苦恼。他那张写满沧桑的脸上露出几分自卑,“你看我这样,像个正经人吗?”
络腮汉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把正经事做起来,媳妇自然就来了。咱们这次拿到钱,就别再干这种事了。”
说完,他还特意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那眼神里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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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歉意,也有几分期待。
我点点头。这些天的相处,我确实对他们有了不一样的认识。虽然**这事做得不地道,但至少他们还有点良心。晚上睡觉都会给我盖被子,吃饭也从来不亏待我。有时候甚至会给我买些零食,虽然都是最便宜的那种。
只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到底是谁要**我?
不为钱,不要命,就这么关着我十来天,图什么?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十天,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每次问他们,他们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说的是实话。
“该走了。”络腮汉拿出一个黑色头套,“得委屈你一下。”
这次的头套是新的,没有异味。不像第一天那个,还带着一股汗臭味。粗脖子壮汉动作也轻柔了许多,不像第一天那样粗暴。
我任由他们给我戴上头套,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十天发生的一切。从被**的那天开始,到现在即将获得自由,中间发生了太多不合常理的事。
比如那天晚上,我听到他们在打电话,说什么“那个姓孙的怎么处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被**了。
车子开了四五个小时,走走停停。即便看不见外面,我也能感觉到车子走的都是些偏僻的小路。当头套被摘下时,我发现已经到了广市的环城路上。
络腮汉递给我一支烟:“待会找个公交站把你放下。”
他顿了顿,又说:“不用记车牌,这是**车,用完就销毁。你的证件手机都在这个包里,近来多有冒犯。”
我正要说话,他突然正色道:“回去后,别查是谁雇我们绑你。”
“为什么?”
“能出这么多钱关你的人,肯定不简单。这次是关你,下次可能就是要你命了。”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也是拿钱办事,但说实话,不想看到你出事。”
车子停在路边的公交站,络腮汉把背包递给我:“记住我说的话。有些事,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
我点点头下了车。站台上的人立刻捂着鼻子躲开,不停用奇怪的目光扫视我。也是,十天没洗澡的人,确实不太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