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警惕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任志高!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于穗心中剧震,慌忙打开门:“部长?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任志高不请自入,很自然地走进客厅,目光随意地扫视了一圈环境,然后在于穗那张依旧残留着惊愕的脸上停留。
“怎么,不欢迎?”他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没有没有,只是……太意外了。”于穗连忙关上门,心跳如擂鼓。
任志高亲自登门,这绝不仅仅是“关心”那么简单。
“我听说孩子的事情有了突破性进展,我过来看看,也顺便跟你聊聊。”任志高在沙发上坐下,姿态放松,示意于穗也坐。
于穗依言坐下,身体却绷得笔直。
“谢谢部长关心,配型能找到,多亏了您……”
于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感激。
任志高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小于啊,我听说,你在苍岭,还在紧盯着罗泽凯不放?”
“甚至让周国平重新调查事故,想把责任坐实到他头上?”
于穗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任志高消息这么灵通,而且如此直接地提了出来。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任志高看着她有些慌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有这个心,是好的。说明你懂得斗争,也恨得下心。不过……”
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亲昵:
“这个罗泽凯,确实是个麻烦。”
“让他就这么‘平稳’地去政协,太便宜他了,也难保他日后不会借着某些机会再起来。”
于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任志高的意思,竟然是要加大力度整治罗泽凯?
“部长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既然要做,就要做绝。”任志高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不仅要让他离开实权岗位,还要让他彻底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这样,你坐上****的位置,才能高枕无忧,我也才能放心。”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于穗的手背,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掌控欲。
“你之前让周国平做的,方向是对的,但火候还不够。”
“我会给省纪委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介入,把案子做实。”
“‘引水上山’工程规模这么大,想找出点问题,太容易了。”
“无论是经济问题,还是失职渎职,总能找到突破口。”
“我明白了,部长!”于穗很是振奋,“有您支持,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绝不会让罗泽凯再有翻身的机会!”
“很好。”任志高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再次在于穗身上流转。
那眼神逐渐从谈**事的锐利,转变为男人对女人的打量和欲望。
他话锋再次一转,语气变得暧昧起来:“不过,小于啊,我为你、为你孩子的事,可是耗费了不少心神和人情……”
他站起身,走到于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于穗的心猛地一沉,刚刚因为同仇敌忾而升起的一点热度瞬间冷却。
她知道,代价的时刻又到了。
“部长的大恩,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低下头,声音艰涩。
“报答?”任志高轻笑一声,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说呢?这里比西山宾馆,更安静,更私密,也更有……家的感觉,不是吗?”
他的暗示露骨而直接。
于穗感到一阵强烈的**和恶心。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麻木的顺从。
“我……我去洗一下。”她的声音低不可闻。
任志高松开手,满意地笑了笑:“去吧,我等你。”
于穗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进浴室。
这一次,连水温是冷是热她都感觉不到了,只是机械地冲洗着。
镜子里那个女人,眼神空洞,面色苍白,仿佛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玩偶。
当她裹着浴巾走出来时,任志高已经半靠在卧室的床上,睡衣敞开,露出略显松弛的胸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向她招了招手。
于穗默默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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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在她自己的家里,在**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空气中弥漫着权力碾压尊严的腥膻气味。
任志高的动作比在西山宾馆时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在这里,在她称之为“家”的地方,他更能体验到一种彻底征服和占有的快感。
他的抚摸带着一种审视和**的意味,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于穗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她试图将自己的灵魂抽离出去,飘到天花板上,冷眼旁观着下方那具正在被亵渎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享用”终于结束。
任志高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瞥了一眼身旁如同破败娃娃般蜷缩着的于穗。
与上次不同,这次连轻微的颤抖都没有了,只有一片死寂。
“罗泽凯那边,你就不用再亲自操心了。”任志高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绝对的掌控,
“省纪委会有人接手。”
“你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以**主要负责人的身份,表明一下态度就行。”
于穗没有回应,仿佛没听见。
任志高也不在意,继续道:“至于你****的任命,组织部那边已经在走流程了。”
“等罗泽凯的事情一定性,文件就会下来。”
“这段时间,稳住苍岭的局面,别再出什么岔子。”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施舍:“孩子的手术,那边我也会盯着,确保万无一失。”
“你,就安心等着做你的****,当好一个‘好母亲’吧。”
他将“好母亲”三个字咬得略微重了些,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
于穗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任志高掐灭了烟,起身开始穿衣服。
穿戴整齐后,他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于穗,嘴角扯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没有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卧室。
门“咔哒”一声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于穗一个人,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尽的、令人作呕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