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见面的地点并不是之前去的那家KTV,而是约在了东京皇家王子大饭店。
此时,夜幕降临。东京地标性建筑东京塔正绽放着红黄相间的璀璨灯光,在漆黑的夜里熠熠生辉。
这家饭店距离东京塔只有450米,而17楼的这个大床房虽然房型一般,但是景观是最好的,可以看到东京塔侧全景。你不仅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浴室泡澡也可以看到。
Titto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东京塔,那红色高塔曾经在他心里代表的是高不可攀的东京城。而此时它却距离他那么近,仿佛伸手就能够到。
鹰司凛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男孩震惊的目光多少取悦了她。当了十几年的豪门千金,金钱已经很难给她买到这样的满足感了。
啊,终于!她也感受到霸道总裁的小烦恼了呢。“东京塔还是晚上看更漂亮一点,又红又黄的,搞的挺华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会对这塔有别样的迷思,白天看真的挺普通的。
Titto转过头黏黏糊糊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Titto青少年时期在团综里吹牛,说以后有钱了过生日就包一个超级豪华的酒店套房,一边喝着香槟泡澡,一边看着东京塔。
如今的他早就把自己当年的豪言壮语给忘干净了。所以突然被唤醒记忆,他竟有些害羞起来了。
鹰司凛好笑地看着他,拿出手机晃了晃,对他说道:“第一步,打开雅虎;第二步,搜索Titto生日愿望;第三步,让人去订房间。”
发现自己自作多情的Titto收回泛滥的情绪,傻乎乎笑了笑。他笑起来的神态跟她死去的白月光真是像呢。
鹰司凛眼神晦涩难懂,眼圈在他身上打了一个转,起身说道:“我已经让人准备好浴缸了,你现在可以去实现你青少年时期的生日愿望了。我去拿香槟过来。”
Titto闻言,没能克制住自己的吃惊,毕竟上两次见面,鹰司凛给他留下的印象是“彬彬有礼”,即便他们上次已经有了嘴唇接触。
但他这次过来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他在来之前搜索了这家饭店,知道这里不仅是吃饭娱乐的地方。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室里还有一张大床。还能发生什么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Titto虽然长了一张很高个的脸,但是实际上的身高却是手办系列的。他脱掉衣服,慢慢滑入满是泡泡的浴缸,温暖的水花让他小小战栗了一下。后背靠在按摩浴缸上,眼前的东京塔和他仿佛并不在一个次元。
或许是水温太舒服,或许是思绪跑太远。Titto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当鹰司凛拿着一瓶香槟走进浴室时,看到的是褪去艺人壳子的Titto,他抱膝的姿态像极了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狗。
“香槟。”鹰司凛把杯子递过去。
Titto接过来,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当着鹰司凛的面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酒。然后用更傻气的声音问:“可以再来一杯吗?”
鹰司凛忍着笑又给他倒上。然后问:“你还没告诉我,生日还许了什么愿呢?”
Titto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一定要现在说吗?”
“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说?”
“起码……”Titto咽了口口水,“起码让我把衣服穿上。”
此时的鹰司凛穿着她昂贵的真丝银灰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似笑非笑地抱着手臂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场景投射在Titto的脑子里,却变得过于情:色了。
鹰司凛会意:“你泡够了再出来吧,我去找人按摩一下肩膀,昨晚有点落枕。”
Titto想摆脱尴尬的局面,提议道:“我来帮你按摩。”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愣住,这下更情:色了。
“行啊,我去换件衣服。”
Titto确实会按摩,他们这些底层糊豆基本上都会在寂寂无名的历练中掌握多种技能,化妆、发型、搭配衣服、简单的理疗、烹饪。
“我上手了哦。”说完,手上摸了茉莉精油的Titto就慢慢抚上鹰司凛裸露的肩膀,他集中注意力在掌心上。
人类,真的非常神奇,拥有无与伦比的感官反应。肌肤与肌肤的每一次触碰,揉捏,推动都可以拉扯出一丝一丝的情绪,慢慢编织出名为暧昧的独特氛围。
二十分钟后,鹰司凛觉得自己僵硬的肩膀放松下来,但身体温度却调高起来。她听到身上渐渐变得粗糙的呼吸声。
轻轻一笑,问:“累了?”
Titto:“一点。”
鹰司凛把他拉到身边躺下:“那就休息一下。”这是继上次吻过之后,两人第一次靠这么近。
本来有点困困的鹰司凛被旁边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燥热,“干嘛?”她推开他凑太近的脸。
Titto嘻嘻哈哈又凑过来:“第一次见社长这样呢。”
“什么样?”
“普通的,女孩的,简单的。”他说得很认真,看得也很认真。
鹰司凛还以为他会说她的素颜呢。突然想起来他还在上大学,这对爱豆来说可真是不常见。“你大学是什么专业?”
“哲学。”
“哲学?”真是意想不到的专业,但也有那么一丝合情合理。
鹰司凛突然来了聆听的兴致:“那你,说一句哲学名言来听听。”
Titto眼睛依旧追着她:“哪方面的呢?”
鹰司凛:“无所谓,现在出现在你心理的第一句。”
“第一句……”Titto合上眼睛,轻轻地耳语般地说:“爱情是一种等待的语言。”
“罗兰巴特。”伴随着鹰司凛说出这句话出自的哲学家名字,是Titto猛地睁开看向她的闪亮眼睛。
太亮了,鹰司凛稍微回避了一下,她换了话题:“所以,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呢?”
Titto:“说出来,社长可以实现吗?”
鹰司凛不去看他的眼睛:“说说看。”
Titto带了一丝真挚的哀求:“可不可以,请社长比晚一点再晚一点厌倦我呢。”
此时此刻,是虚情假意也好,是逢场作戏也好,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鹰司凛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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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才回答:“好。”
《小餐桌》第一季剧即将杀青,第二季书还没写完所以拍不了。趁着他们拍最后一场吻戏,鹰司凛特意赶到现场观看。
深秋时节,大晚上的还挺冷。
鹰司凛穿着一件长款黑色大衣踏着一双及膝马靴风风火火地钻进了导演室。
补妆中的犬饲贵长注意到那一闪而过黑色人影,他悄悄问化妆师:“你有没有……”
化妆师:“有!是外星人。”
犬饲贵长讪讪的:“……我还没问呢。”
饭岛宽纪简直要笑死,最近剧组的人特别爱开犬饲认为鹰司社长是外星人的玩笑。
犬饲看不惯饭岛这副样子:“笑什么笑,鹰司社长专门来看我们接吻的,你可要好好吻,别让她失望。”
饭岛瞪圆了狗狗眼:“哈?”
看他这样,犬饲的气顺了一点:“你不知道嘛,她是腐女来的。”
腐女鹰司凛偷偷交待:“让他们多亲几遍,嘴巴360度都要照顾到。”
导演汪莹惊讶:“这合适吗?我们不是加了好几场吻戏了吗?”
鹰司凛解释:“不够,还不够,这部戏实在太清水了。为了卖更多的盒子,今晚必须多拍一拍吻戏花絮。”
导演汪莹:“那,行吧。”
半夜三更,两男在秋千架前各种角度各种姿势吻了十八遍,吻到嘴巴都没知觉了,导演才喊了“收工”!
犬饲一脸麻木:“我就你说吧。”腐女啊,腐女!
饭岛只是单纯想反驳一下:“难道不是因为你得罪了社长吗?”
犬饲一头问号:“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饭岛无语:“随便吧,收工了。”然后嫌弃道:“还有你到底吃了几个肉包子,味儿真大。”
犬饲:“我告诉你哦,别惹我,不然下次吃生葱大蒜。”
饭岛惹不起他,直接去跟鹰司凛和导演告辞。他最近行程多,不仅因为剧快播了,宣传活动多。
还有就是他和小野寺轮流上富士电视台晨间播报的嘉宾位置,圈里很多人已经猜到了他合约到期会转投山中了。但大家基本都抱着祝福的态度。
“社长,导演。”
犬饲也跟着饭岛来问好。
导演说:“第一部杀青了,你们都辛苦了。接下来的宣传活动也请多多加油。”
鹰司凛:“接下来一整个月的行程都会非常紧张,请你们做好准备哦。”
话说起来,犬饲和饭岛接到山中给他们排的通告表时,饶是见多识广,也对接下来的宣传、见面会的密度都傻眼。更别提饭岛现在还有固定节目在身上的。就更是疲于奔命。
他们不懂为什么把所有活动都集中在一个月里面。也问了,但公司就说是社长安排的。
让饭岛先走,又对导演交代了几句,让她加快后期制作。才走过来对神情不自然地犬饲说:“跟我聊聊吧。”
犬饲全身心拒绝:“太晚了,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鹰司凛回头勾了勾手指,恶狠狠丢了一句话。“想死吗?地球人!”
犬饲只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