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体育馆清洁工的衣服找一套拿来。”
杨间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秦思雨。
“既然是丫鬟，就得有丫鬟的样子。”
“从今天开始，她吃住日常都归你负责。”
“如果她不听话，出什么岔子，直接向我报告。”
王小帅听到后，眼神都亮了。
让秦家大小姐穿清洁工衣服，还归他安排，这点小权力他心里正美着。
“行，杨神，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他说完忙不迭跑去找衣服。
直播间里，观众看到这一幕，全炸开了锅。
“清洁工的衣服。杨神太会玩了。”
“秦小公主这下要怀疑人生了。”
“从顶级豪门千金，到体育馆清洁工丫鬟，这落差也太大了。”
“王小帅这小子要走上人生巅峰了，连秦家公主都归他管了。”
秦思雨听到杨间的话，气得差点晕过去。
让她穿清洁工的衣服。
这太难受了。
“杨间，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带着哭腔说。
杨间眼神冰冷看着她。
“要么穿，要么滚。”
“或者，我帮你选第三条路，让你和你秦家，一起从这世界上消失。”
又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秦思雨知道，杨间说到做到。
她看着杨间那冰冷的眼神，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破灭了。
她咬着牙，屈辱地低下头。
“我……我穿……”
这三个字，好像用光了她全身力气。
那位管家见状，连忙想上前扶秦思雨，却被杨间一个眼神制止。
“从现在起，她不再是你们秦家大小姐。”
“她是我的丫鬟。”
“你们这些人，可以滚了。”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出现在她身边，或者想干涉我的决定。”
“后果，你们自己想。”
管家和那些保镖助理，像是得了大赦，连滚带爬离开了体育馆。
他们是真的怕了。
在杨间这种神一样的存在面前，他们连蝼蚁都算不上。
很快，王小帅就拿着一套明显不合身的蓝色清洁工制服回来了。
他还很“贴心”准备了一双解放牌胶鞋。
“秦……哦不，丫鬟，衣服拿来了。”
王小帅努力憋着笑，把衣服递给秦思雨。
“体育馆的更衣室在那边，自己去换。”
秦思雨看着那套散发汗臭味的清洁工制服，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拿起那套衣服，像是衣服很重似的，一步步走向更衣室。
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在疼。
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也是感慨。
“唉，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呢。”
“这位小公主，也算是自作自受。”
“希望这次教训，能让她明白，做人不能太嚣张。”
“不过话说回来，杨神这手段，也确实是狠。”
过了一会儿，秦思雨从更衣室出来。
她身上那套蓝色清洁工制服，又肥又大，松松垮垮。
脚上那双解放胶鞋，更是土气。
她原本精致的妆容早被泪水冲花了大半。
头发也乱了些，整个人看上去凌乱不堪，早没了小公主的样子，多了几分像在乡下受气的模样。
王小帅忍住笑，仔细瞅了她两眼。
“嗯，这样才像点丫鬟的样子。”
“不过你脸上的妆太浓了，咱们体育馆不兴这个。”
“去，把脸洗干净再回来。”
秦思雨气得发狠，却还是看着杨间淡淡的眼神，不敢顶嘴，只得委屈回到更衣室，用冷水随便洗了把脸。
等她出来，妆洗净，整张脸更显苍白，血色全无。
本来那双有灵气的大眼这会儿也暗淡下去，满是失落。
杨间点了点头，像是终于认可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小琴。”
“我的茶凉了，去给我重新沏一壶。”
小琴。
这个称呼让秦思雨心里一沉，眼中压着委屈和愤怒，却还是低下了头，嗓音微弱地说了句：
“是……主人……”
她走到茶几旁，握着茶壶，动作生疏地给杨间沏茶。
原本用来弹钢琴、签字的手，现在做起粗活，让她心里落差极大。
王小帅在一旁偷偷松了口气，总算出了口气。
她刚才多高傲，现在就多难堪，也明白杨神不是她能挑衅的。
孙灵一直静静坐着，并未插手，表情平淡。
她明白杨间这般安排是想给秦思雨个教训，否则依着她的性格迟早大祸临头。
而直播间里，刷的也全是“杨神牛逼”，屏幕直接刷满。
他们没见过这么有戏剧性的一幕。
联邦顶级豪门的千金大小姐，竟然真的被杨神调教成了贴身丫鬟。
这剧情，比任何小说电影都精彩。
就在秦思雨笨手笨脚沏好茶，准备给杨间端过去的时候。
体育馆入口处，又有了动静。
这一次，来的人，排场更大。
十几名穿特制黑色作战服，气息冷峻，眼神锐利的军人，簇拥着一名肩扛将星，很有威严的中年将领，大步走了进来。
中年将领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杨间身上。
“杨间。”
他沉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
“雷战天总指挥。”
王小帅看到来人，吓了一跳，小声提醒杨间。
雷战天，联邦军部东方战区总指挥，手握重兵，权力很大。
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直播间的观众，也都被这位突然出现的大人物惊到了。
“卧槽，雷战天。军部大佬，他怎么来了。”
“杨神面子也太大了吧，连这种级别的人物都亲自上门。”
“看雷总指挥这架势，来意不善。”
“这不会是秦家搬来的救兵。”
杨间看着雷战天，神色依旧平静，好像对方只是普通访客。
“雷总指挥，有什么事。”
雷战天走到杨间面前，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端着茶，穿着清洁工制服，低着头的秦思雨。
他眉头微皱，随即恢复正常。
“杨间，我这次来，是奉了联邦最高统帅部的命令。”
“关于你最近的一系列行动，以及在网络上引发的巨大舆论。”
“统帅部非常重视，特派我来，向你传达几点指示。”
他的语气，带着军人特有的强硬。
好像他代表联邦最高层。
王小帅和孙灵都有点紧张。
联邦最高统帅部，那是联邦真正的权力核心。
他们要对杨神下指示。
这可不是好兆头。
杨间却像没听到他话里的威严，端起秦思雨刚沏好的茶，轻轻喝了一口。
“哦。指示。”
“说来听听。”
他的语气很平淡。
雷战天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但还是压了下去。
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能用常理对待。
“第一，鉴于你对联邦做出的巨大贡献，统帅部决定，授予你联邦最高荣誉勋章，以及终身元帅军衔。”
“你将享有元帅的一切特权和待遇，并可组建一支由你直接指挥的特别行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