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宝在。”
“我未必没有机会能够做到你说的这些事。”
周辰坚定地看向天空正在产生异变的九品业火红莲，将它缓缓收起，他面带笑容，继续开口：“更何况，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来到这。”
“也是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
“大家，都想换个活法，看看谁最后能够成为幸存者，也就是跳出框架的那个！”
算计。
是西游世界永恒不变的话题。
相互之间的算计，更进一步的算计，里面包含情感，也包含前程等许多细节。
而唯一不变的。
就是要让自己，更进一步。
周辰现如今，已经做好了亲自下场的准备。
“荒谬……”
“无论是什么世界，都只不过是昔日混沌魔神对混沌做出的反抗，我们这些生灵最终都无法永远的生存下去，哪怕是成为圣人也一样。”
“除非能够成为大道圣人。”
“否则，无论你挣扎多久，最终都没有任何的作用，这是昔日盘古大神也没做到的事。”
“你的挣扎，只是对你此刻而言，等你跳出去就会有更大的框架在等着你。”
“不然的话。”
“你觉得我们这些混沌生物，为什么不去中心世界中争夺个你死我活，试试看能否真正获得中心世界的认可？”
白发老人摇了摇头，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摊开手掌，将一个令牌交给周辰。
“这里面蕴含着我的空间神通，你可以借这令牌临空用上我的力量，可以帮你出手三次。”
“刚刚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祝你的谋划能成，未来如果有机会，我们也可多走动一二。”
周辰接过令牌。
那令牌之中，蕴含着极为强横的气息，似乎有着点点蓝色的光芒正在闪烁。
那是一个个被开创出来的小空间，用大神通维持着不至于破灭。
“这就是准圣的威能，举手投足之间就可开创出一个个的小空间？果真够强。”
周辰眉头微蹙。
这么强大的力量……也不知道他还要多久才能掌控。
“你想什么呢。”
“准圣虽强，但就算修行到准圣也不可能借用空间神通做到这一步……我的空间神通，是我天生掌控的手段，严格来说，我也与一位圣人有些许渊源。”
“所以，我的空间神通尤为强力。”
“这些神通，甚至就连准圣，一时半会也无法破除，可以勉强与他们的圣人神通僵持一二。”
“当然，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能够活到现在的准圣，特别是那些老怪物，虽说没有圣人神通可以用，但他们的手段，一点也不比圣人神通来的差。”
“毕竟修行到了现在，他们与圣人之间差距最大的，也不过就是境界了。”白发老者轻哼一句。
周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这就相当于是他们这些老怪物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不过这也确实是个大礼。
白发老者刚刚受到了重创，虽说重创的根源消散，但也将生命本源消耗了大半，几乎陷入濒死。
在这种情况下。
还愿意为他留下后手……
这完全就是想要和周辰之间，多走动走动。
周辰一口将悟道茶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他在混沌中耽搁的时间也够久了，接下来，真的要去灵山转一转了。
特别是要去看看那传说中的狮驼岭。
看看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对了。” 临走之时，周辰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
“前辈也在那中心世界待过，更在这混沌中居住了许久……”
“您可知道，圣人的本质是什么？何为天道圣人，何为大道圣人？”
周辰虽然早就已经听过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名字，也对此有了一些感悟。
但说真的。
他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成圣的东西。
这玩意，也不方便问别人。
只有白发老者与各方都没有什么牵扯，会直接说明实话。
“小友，你这话问出来确实有些水平。”
白发老者抚摸着长须，轻笑道：“如果你问寻常人，甚至是大部分准圣，他们会告诉你天道圣人的元神寄托在天道之上，大道也是同样的道理。”
“但实际上。”
“天道圣人的道，并不完整，其大道最终是由天道补齐，最终也将受缚于天道。”
“虽说实力强……但这混沌之中，也并非没有能够与其匹敌的存在，他们的强大，是虚幻的。”
“而大道圣人嘛。”
“根据混沌魔神所传下来的信息……就是将一门大道修炼到巅峰，最终以某种方式证明。”
“也就被称之为证道。”
“昔日的盘古，走的就是开创一个世界的路子，他的力之大道也确实几乎走到了顶点，但下场你也看见了。”
“他败了。”
“他的道还有所缺失。”
“你现在修为还仅仅只是太乙金仙，没见过真正的强者……我可以直接明了的告诉你，昔日的混沌魔神，绝对不输给任何一尊圣人。”
“但从未有一尊大道圣人，真正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
“这两者，区别大到难以想象！”
说起这话来的时候。
白发老者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崇敬与遗憾。
崇敬的，是那混沌魔神时期的强大。
遗憾的。
是自己就算是死。
也绝无可能见到这等证道大道的场景。
“我明白了。”
周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明了。
这个答案，目前看来，是他所见过最接近最终答案的一种。
只不过。
也是最模糊的。
或许这也是为何昔日盘古大神没有证道成功的原因。
大道之路，就在自己的脚下，能走出多远，走出多少才能证道，谁也不清楚，用什么方式证明自己可以证道了，谁也都不知道。
盲猜的情况下。
谁能保证可以成功。
或许从某种角度上来说。
以力证道。
也就是直接证道大道圣人。
这一条路，从始至终就不存在。
这只不过是昔日混沌魔神对自己境界的一种猜测而已。
他们无法证明这条路真的存在。
但……
周辰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他可以做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