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宁出门扔了垃圾,站在一旁嘲笑季巡,“不是说一般般吗,季总,你嘴可真硬。”
人家都说是你重要的人了。
季巡气死了,“给唐宇州打电话,让他现在换演员!”
看他现在躺在病房里,是个人都敢上来蹭了,他见都没见过的女人,竟然敢公开传他的谣!
他要她的演艺生涯在今天结束!
沈昭宁才不会听,周凌虽然有点没礼貌,但也不至于直接砸了她的饭碗,况且这是在拍她的广告,这个项目推进不容易,她不想节外生枝。
沈昭宁:“消消气,钻石王老五嘛,绯闻多一点也正常。”
季巡一噎,没想到回旋镖这么快就扎到自己身上,无语说道,“我真的没有,这个女人,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沈昭宁敷衍:“嗯嗯,没听过,没听过。”
季巡:“......”
两天后广告拍摄完成,元融的第二笔款也打进来了,张进很高兴,当众表扬了沈昭宁,还特批了一笔钱,让大家晚上去聚餐。
他们去吃了烧烤,何颖帮沈昭宁拿串,顺手给她洒了厚厚一层辣椒。
“颖姐,我这两天上火,就不吃辣了。”
沈昭宁是顾念季巡这两天气的够呛,迁就他。
因为周凌,季巡在拍摄场一整个低气压,完全不能看到对方,见到人就让沈昭宁绕道,不知道还以为沈昭宁不想理周凌。
沈昭宁笑嘻嘻将牛里脊送到嘴里,“算是犒劳我们季总忍辱负重了。”
季巡无语,“我又不吃烧烤,算什么犒劳。”
沈昭宁知道他又要说烧烤脏啦什么的,马上堵住耳朵嚼啊嚼,“听不到听不到,好好吃好好吃。”
这家烧烤店的档次还可以,餐后还赠送了甜点,同事让沈昭宁选,沈昭宁看了一圈,最后点了一个樱桃鹅肝。
看着其他人面前香香软软的小蛋糕,沈昭宁皱着眉头吃下了樱桃鹅肝。
没品出什么味,就觉得腥腥噎噎的。
她立刻灌了一大杯可乐,给自己顺顺气。
季巡无语,“晚上少喝点碳酸饮料,小心牙齿掉光。”
沈昭宁无语,“还不是为了你,你再说风凉话。”
季巡:“我让你喝了?”
沈昭宁:“要不是鹅肝那么噎,我至于喝这么多饮料吗?”
季巡:“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昭宁:“不是让您大少爷跟着我嘴巴委屈了吗,我点了符合您身份的东西尝尝,没想到挺难吃的。”
季巡简直无语,“我说我喜欢吃鹅肝了?”
沈昭宁:“我怎么知道,我看电视上那些大少爷都喝红酒吃鹅肝的。”
季巡:“......少看点电视。”
沈昭宁:“早知道你这么难伺候,我就直接生吃大蒜!”
季巡:“你敢。”
沈昭宁:“你看我敢不敢。”
一行人觉得没有尽兴,又相约去唱ktv,沈昭宁竟意外是个麦霸,一首一首不停歇。
唱的水平嘛,只能说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季巡无语,“你跑调跑到姥姥家了。”
沈昭宁:“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越唱越起劲了属于说。
终于等到她累了喝水的空当,季巡忍无可忍,“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是不是?”
沈昭宁:“什么,没有哇。”
季巡:“吵死了,你唱的难听,他们唱的更难听!”
沈昭宁:“那你唱!”
不等季巡同意,直接切换。
下一首又到沈昭宁了,何颖已经把话筒递到了手边,兴奋道,“昭宁,让大家看看你的实力!”
季巡定睛一看,屏幕上的歌曲《死了都要爱》。
霸总有包袱,死了也不唱。
沈昭宁嘲笑了他一番,欣然登场。
季巡两眼一翻,差点被吵死当场。
闹闹哄哄到了十点半,众人散场,沈昭宁跟张焕拼车,张焕夸赞她,“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沈昭宁谦虚摇头,“没有没有,你唱的更好。”
“还是你唱的好,高音都完全飚上去了。”
“你的低音也不遑多让。”
季巡简直无语了,两个一样难听好不好,不对,各有各的难听!
等到下车,他忍不住问沈昭宁,“你夸他是真的吗,不是在反讽吗?”
沈昭宁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那么喜欢讽刺人。”
季巡:“懂了,是你耳朵出毛病了。”
沈昭宁:“你耳朵才有毛病呢,不对,你的耳朵现在就是我的耳朵,那到底是谁有毛病?”
她拐进楼道,头顶昏黄的声控灯亮起。
季巡忽然“嘘”了一声。
沈昭宁:“你还想堵我嘴啊,倒反天罡了。”
季巡安静了一瞬,忽然平静开口,“沈昭宁。”
“干嘛,不要随便叫我大名。”
季巡深吸一口气,“你先听我说,不要慌张。”
沈昭宁觉得莫名其妙,“干嘛?”
季巡:“你背后有人跟踪。”
沈昭宁脚步猛然一顿,浑身一颤。
时间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四下漆黑一片,楼道里虽然有灯,但是很昏暗,勉强看个路。
沈昭宁咽了咽口水,“你、你是不是在吓我?”
季巡声音很冷静,“不要怕,继续走,不要回家,往楼上走。”
沈昭宁听出对方不是在开玩笑,瞬间头皮发麻,按照季巡的指示往上走,但是脚步有点不听使唤。
季巡:“我来指挥。”
他抬脚往上走,身后的人明显迟疑了一下,像在思考继续跟还是放弃,就在这个空当,季巡已经跨到了三楼转角,那里堆着一堆杂物,他迅速捡起里面的一根铁棒,猛的转过身。
男人跟了上来,猝不及防看到人转身,怔愣了一下。
季巡举起铁棒猛然砸向对方,对方吃痛闷哼,但仍不想放弃,上来想抓住季巡。
季巡抬腿踢他,但沈昭宁的身体力道不够,没有一击致命,被他抓住手臂按到了墙边。
男人双手死死掐着沈昭宁的脖子,声音带着阴狠的兴奋,“我有没有提醒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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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提醒你,你竟然敢报警,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沈昭宁觉得不能呼吸了,她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是王潮。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季巡猛然踹向对方的裆部,王潮“嗷”的一声立刻弯腰。
季巡直接将对方踹下了楼梯,扬声道,“有小偷,大家快来抓!”
上下几楼邻居多数还没睡,听到声音立刻开了门,一齐帮忙抓住了准备逃跑的王潮,顺便报了警。
徐德凤一马当先,看着沈昭宁被掐红的脖子,使劲锤了王潮一胳膊肘,“大坏蛋!”
警察来了,到了才发现是熟人,而且并不是什么盗窃,先将围观的众人遣散,才细细向沈昭宁询问情况。
沈昭宁惊魂甫定,季巡替她回答了。
“王潮要杀我。”
警察一惊,此事非同小可,直接将王潮和沈昭宁带到了警察局。
季巡面无表情的做口供,说道,“我怀疑他才是扔死老鼠的罪魁祸首。”
警察一愣。
季巡:“你们查一下,应该是他伪装成老头,指使的小学生。”
警察对视一眼,点头,“我们会调查的。”
全部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三点,警察把沈昭宁送了回来,叮嘱她注意安全。
锁好房门,季巡察觉沈昭宁一直没说话,问道,“还好吗?”
“谢谢,”沈昭宁声音有点哑,“要是你不在,我说不定......会被掐死。”
“不会的,”季巡笃定道,“王潮外强中干,你一定能想到方法对付他。”
沈昭宁摸了摸脖子上的瘀痕,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
王潮下了狠手,现在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十分骇人。
“过几天就消了,”季巡说道。
沈昭宁问他,“你怎么知道死老鼠是他指使的?”
季巡:“刚才他掐你的时候说了,说他已经警告过了,还说你敢报警,我就猜是他了。”
沈昭宁回忆了一下,她当时完全处在惊悚害怕的氛围里,什么都没听见。
“没想到他这么变态,”沈昭宁闷闷的,坐在沙发里,“我以为他只是有点讨厌。”
季巡:“他性格很暴躁,还很爱面子,因为被你拒绝,所以一直刁难你,但在网上却装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在试探你到底吃软还是吃硬,然后发现你软硬不吃,还敢反抗他,他就恼羞成怒决定给你一个警告,你还是不怕,他就上头了,决定亲自来吓唬你。”
沈昭宁:“你说他不是真想掐死我?”
季巡:“不是,不要担心。”
他还有后半句没说,王潮刚开始确实可能只是想吓唬吓唬沈昭宁,但他这种人情绪过激,一旦冲动起来行为就很容易过界,最后酿成大祸也不是不可能,但季巡担心沈昭宁害怕,就没有说。
沈昭宁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两人陷入了安静之中。
良久,沈昭宁缓缓开口,“这句话我一直没说,怕你知道了太得意。”
她勉强笑了一下,声音淡淡的,“很庆幸你附到我身上了。”
季巡一愣。
后知后觉的,他心中涌起淡淡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