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行驶到入住的酒店,办理好入住的信息,他们各自拿着房卡去了房间。
“闻燃怎么订的房间,直接给我们订个双人床不就好了。”
白初看着两个挨着的房间,都是大床房,忍不住说了声闻燃。
这次陈屿然没有一起来,她正和最近在4°驻唱的男生暧昧的很,一时顾不上出来玩,
时清夏打开了门,在下面的时候她就问过闻燃了,无奈地解释了下:“闻燃哥说当时没看,直接在网上选了五间房。”
白初耸耸肩:“对了,你弟明天早上到?”
“差不多十点吧。”没来之前,时清夏调了休,在家里收拾行李,被时淮余看到了,得知去哪儿后,他说他也想来玩,就当做是儿童节的旅行,当时她翻了个白眼,吐槽他都多大了,还过儿童节。
时清夏不带他,时淮余转身就给闻燃打了电话,表明要去。
西城是个旅游城市,最近的天气比较好,人自然也就多。
出于安全和隐私的保护,这次比赛的主办方特意安排了一家酒店,只有相关人员才能入住,好多人为了能看到运动员一眼,特意选在了离得近的酒店,跟着好几个附近的酒店几乎是爆满,有的房间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没有了。
这次,时清夏不一定能近距离看到季椿礼,也不一定能和他说上话,说不定他都不会发现她来了。
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时清夏去洗了把脸,中午吃的飞机餐,有点难吃就没吃多少,现在她有些饿了,整理了下,出门敲响了旁边白初的房间。
半天没有人来给她开门,她又抬起手敲了下,隔着门问:“白初姐,你要下去吃点东西吗?”
隐隐约约的,时清夏听到里面传来了细小的声音,白初低声叫了声:“啊。”
“白初姐,你没事吧?”时清夏有些担心。
白初胡乱的穿上拖鞋,弯身抓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朝着门外喊:“没事儿,你等我一下。”
过了一会儿,白初的房间门才被打开,她穿着吊带,外面套着小外衫,伸手挠着凌乱的发,眯着眼假装刚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要去吃饭吗。”
“有点饿了,想问问你要不要去。”时清夏本来不在意的,眼神无意扫过白初吊带胸前的几处痕迹,又看向她的面色不是那种正常的红,不由得抬头向卧室里看了眼,看到了扔在地上的裤子,没看错的话是男士的。
时清夏不是不懂情事的人了,脸蹭的就红了,她低下头,声音都变得有些不自然:“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她想说的是“你们”觉着不太好,又转了下音,改了口。
“我也刚好起床有点饿了,走吧。”白初故作镇定地张开五指顺了顺头发,走了出来,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直接关上了门。
她们去了酒店的特色餐厅点了吃的,给闻燃和周知衍发了消息问他们要不要来吃。
时间接近下午五点钟,时清夏边吃饭,边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有没有弹进新的消息,都没有听进去其他几人在说什么。
饭后,天气依旧炎热,闻燃提出去顶楼游泳,来这边的时候都没带泳衣,几人去外面的商店买了泳衣直接去了顶楼。
玩的欢乐,闻燃在台面上半蹲着,举着手机喊在泳池里的几人朝他看,“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他坐在阳光椅上,把照片发到了社交媒体上。
-
一直到晚上十点,时清夏冲完澡后,出来看了眼手机,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季椿礼的消息,躺在床上盯着手机看了许久,她的睫毛闪了闪,叹了口气,应该还在忙吧。
在聊天框里打了几个字,给季椿礼发去:[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拿着遥控器选着电视上的台,停顿几秒,她有些烦躁,连看电视的心思也没有了,下了床,走进浴室吹干了头发,往床上走的时候,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白初姐还没睡吗。”
时清夏走去开门,张着的嘴正准备叫“白初姐”却看到来人是谁后僵了下,她怎么也想不到季椿礼会出现在这里。
季椿礼沉着脸,整个人有些疲惫,看着时清夏的反应,眉心蹙了蹙:“看到我不开心?”
时清夏愣了一下:“没,没有,你怎么来的这里,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季椿礼挑眉:“走来的,问的前台。”
其实才不是,他小跑着来的,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时清夏在这里,是顾叙也说的,今晚加点指导训练,一结束他就赶过来了,外面现在人还是挺多的,他带着帽子和墨镜,走到时清夏的房间门口才摘下。
“你不怕被人看到吗。”时清夏反应过来,怕他被人看到,抓着他的手腕将他进屋内,关上了门。
她转身的瞬间,季椿礼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鞋柜上,朝她靠近。
时清夏被他抵在门板上,他的脸上有些不悦:“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来西城了。”
当他看到顾叙也手机里的照片,他都快气疯了,不和他说来西城就算了,还穿着泳衣和别人一起游泳,泳衣把时清夏的身材展现的完美,外面套着黑色的罩衫早已被打湿,紧贴在她的肌肤上。
“明明是你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才不要和你说,”时清夏咬咬唇,怪他,赌气的偏头:“你说的五点以后给我打电话也没有,骗子,害我一直傻傻的等消息......”
“前半句怪我,后半句是五点以后,所以现在也算,我都亲自来找你了。”季椿礼被她气笑了,声音上扬着和她解释,扣住她用力推他的手,挨近几分。
“......”时清夏张了张嘴,瞬间没了气势,反驳的声音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他说的也不是没错。
偏偏时清夏不想示弱,偏过头声音闷闷的:“我不管,你一直让我等着就是你的不对......”
季椿礼盯着她一直埋怨他的唇,指腹轻捏在她的下巴上,让她看着他,低头堵上她的唇,时清夏后面的声音被吞咽了下去。
他顺势反锁了她身后的门,滚烫的手心扣着她的后颈,他吻的重,直到时清夏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呼吸不过来,他才放开她。
“我错了,不生气了好吗。”季椿礼低沉的嗓音柔和了许多,落进时清夏的耳里。
他抵着她泛红的唇轻笑,温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环绕。
“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时清夏软了下来,轻轻啄了啄他的唇角,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双手抱在他的腰上。
季椿礼微微眯了眯黑眸,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喉结微微滚动,他勾着手指扯了扯领带,松垮地挂在脖颈上,总觉得浑身燥热,伸手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绷紧的肌肉。
好像还不够,季椿礼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时清夏。”
“怎么了?”
时清夏疑惑地抬头,季椿礼灼热的双眸紧紧地锁在她的双眸上。
忽然,季椿礼猛地扣住时清夏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门板上,轻而易举地托起她的双腿,放在腰侧。
时清夏轻呼一声,抱紧了季椿礼。
“吻我。”
他的嗓音暗哑,眼底翻涌着暗潮。
时清夏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吻在他唇上,季椿礼在等着她主动。
她慢慢撬开他的齿,很快纠缠到了一起,一点一点的加深。
季椿礼的手不安分的轻捏在她的臀上,指尖缓缓顺着腰线向上移,探入她宽松的睡衣里,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跟着手臂被掀起,肌肤的触碰,时清夏不由得抱得更紧了些。
季椿礼的脚步不急不慢地朝着卧室的走去,他轻轻地把时清夏放到床上,缓缓俯身压在她的身上,他们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时清夏被他盯得脸颊泛着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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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椿礼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发肿的唇,低哑的嗓音里有些难耐。
“时清夏。”
“嗯。”
“帮我。”
“什么?”
时清夏的尾音消失在季椿礼再次覆上来的吻里,齿尖轻轻碾过她的唇,轻轻咬着。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用她的手解开,时清夏瞬间明白了他的话,心跳越来越快,泛红的脸颊有些难为情。
“别怕。”
季椿礼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始终蛊惑着她。
时清夏的指尖微微发颤,紧张与羞涩交织在一起,之前只隔着那层薄布朦朦胧胧的做过,现在要真实的透过布料,接触到滚烫感觉,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他的掌心覆着她手背,滚烫的温度硬挺,浑身不受控地颤抖,心脏像是快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时清夏握住的那一刻,大脑空白了一下,接着呼吸变得紊乱,沸腾的血液顺着指尖,一股麻酥感蹿遍全身,季椿礼沉沉的闷哼声从喉间溢出。
他的呼吸在时清夏的颈间忽重忽轻,缓缓引导着动作,他喘着气:“就这样...再...快一点。”
潮湿的吻落在时清夏颤抖的眼睑上,缓缓下移,吻到她的唇上,急促的呼吸声中,两个人的体温交织在一起。
这一夜,季椿礼和时清夏都没怎么休息,也许是太久没见,想念再也抑制不住,到了后半夜快接近凌晨两点,地上散落着狼藉一片,就连床上的被子床单都皱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季椿礼靠在床头上,目光从凌乱的房间收回,重新落回到时清夏的身上,眼底尽显着温柔,时清夏的发丝凌乱地散着,气息微微起伏着,她累了,抱着他闭上了眼。
浑身黏腻腻的,季椿礼扯过放在床头的浴巾围在腰上,走进了浴室,他往浴缸里放好了水,不烫不冷。
关了水,他走了出来,指腹摩挲着时清夏发烫的耳朵,弯身低低地和她说:“洗个澡,嗯?”
时清夏没拒绝,依旧闭着眼微微颔首,伸手环在了他的脖颈上。
季椿礼的眉眼弯了弯,拿着浴巾给她裹在了身上,抱着时清夏走进了浴室里。
氤氲的水汽渐渐升起,季椿礼抱着时清夏跨进浴缸,在她身后坐下,让她发软的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时清夏靠的更近了些,水随着动作在浴缸中晃动。
温热的水中,她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难以抗拒,季椿礼轻轻扳起时清夏的头,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试探着她的回应。
时清夏微微一怔,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在他温柔的攻势下逐渐放松,回应着他的吻。
时清夏情不自禁地微微转过身,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
季椿礼的双臂紧紧拥住她,让她的身体更贴近他,肌肤相贴,在水中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周围的水汽愈发浓重,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偶尔响起水流声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吻愈发深沉带着占有,喘息声被无限放大。
他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眸和微微红肿的唇,眼中满是宠溺与深情。
季椿礼含住她的下唇,时清夏身上裹着的浴巾不知何掉了,他摸上了她的敏感,带来一阵战栗,若有若无地轻舔,引得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吟。
他的手掌卡在她的腰肢上,将她整个人托得更贴近他。
时清夏跪着跨坐在他的身上,浴缸里的水泛起阵阵涟漪,涌出的更多。
她的脸颊泛着情动的绯红,指尖描绘着他的肌肉轮廓,看着季椿礼越发深邃的黑眸,停在他腰上的浴巾。
时清夏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凑近他的耳边,唇轻轻触碰着他的耳垂,低声对着他说了三个字:“我...”
季椿礼听到错愕了下,随后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弯起,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