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我把药量控制得很好,在给你用药之前我用自己试验过了,试好了药量才敢给你用,不会有副作用,顶多刚睡醒的时候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别怕。”顾湛生把她嘴边的水渍擦完后,自然而然的摸上了她的脸,他的动作轻柔,眼睛里满是贪恋,“我给你用的药量按理来说只会让你嗓子难受,但我太紧张了,可能会不小心把药放多。”
“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其他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再喝点水?”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里也满是关怀,可严简忆却听不出半点温暖,她有点听不懂顾湛生在说什么?
药?什么药?他给她下药了?
他自己还先试了药?他到底在说什么?
严简忆的脑袋发懵,而顾湛生还在继续说:“听说小部分的人在用药后会感觉头疼,简忆,你有没有觉得头疼?需不需要我帮你摁摁?”
询问的时候,他那只正在抚摸严简忆脸的手,慢慢到了她一侧的太阳穴。
“顾湛生……”她用还在发胀的喉咙喊出他的名字,偏过头想要看清他此时的表情,顾湛生却以为她是想要躲开他的手,那只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疼痛,她愣了一下。
顾湛生的另一只手趁机捏住她的下巴,看似温柔地把她的头扳了过去,强行让她和他对视,两人的视线刚对上,严简忆还没反应过来,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滴落,正好落在了严简忆的眼角下。
眼泪慢慢往下滑,严简忆看见顾湛生的眼睛里满是和眼泪不搭的偏执。
他伸手擦去严简忆脸上属于他的泪水,“为什么要躲我?难道你不想看见我吗?你在怪我?”
“啊,你怪我也正常,毕竟我擅自把你带到这里,还给你喂了会让你难受的药,但我向你保证这种事只会发生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喂那些药了。”
“不过你也别怪我太久,也别躲我,因为从今天开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从你的身边离开,如果一直怪我的话,你也会不开心的。”
顾湛生朝她露出一个笑容,嘴角的弧度和往日一样,但看起来却和往常完全不同,她看着这个笑容心底逐渐发凉。
他好似没有看到严简忆眼底的震惊,自顾自地牵起她的手,拿到唇边,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简忆,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我以后不会做任何违背你意愿的事。”
“好了,别生气,药物的副作用还没过去,你安心休息,我会陪着你的,之后的事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说完,他也上了床,无视严简忆的视线,紧紧地抱着她,一副要陪她一起入睡的模样。
一般情况下,人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感到害怕,会觉得生气,可她非但没有感到害怕、生气,甚至还开始兴奋起来。
严简忆当时太过年轻,再加上对李萍他们的信任,遇到这件事时她的大脑只感到刺激兴奋,完全没想过害怕。
她非常安心地休息,即使又睡了一觉醒来,刚醒来就看到顾湛生近在咫尺的脸,即使顾湛生说了要把她关在这里,她依旧没感觉害怕,只感觉很刺激。
这种刺激感受是她之前从没有过的,就算顾湛生眼神痴迷地看着她,神情病态地面对她,她却只感受到了另一种从没体验到的快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直低头的人,突然抬起头,惊讶地感受到了抬头时颈椎传来的舒爽感。
在这种快感和舒爽感下,严简忆怎么可能会想到害怕?
她没把顾湛生的话当真,正因如此,在听完顾湛生的话后,她还能饶有兴致地抬起脚,观察脚腕上的金色链条。
在她的目光落在金色链条上的时候,顾湛生紧张兮兮地向她解释起来,说什么这根链条只是为了保证严简忆不会离开他,等以后他们的关系稳定下来,他就会把这个链条取下来。
还说什么他测量过了,链条不会耽误严简忆洗漱。
顾湛生准备得很周全,但严简忆还是没把他的话当真……一直到严简忆觉得腻了,想和他分开时,无意间发现了一间贴满她照片的房间,她才惊觉顾湛生真的想把她囚禁。
就是因为那些照片,她才意识到她以为的和他们的初次相遇,其实是顾湛生精心策划出来的,之后的所有偶然遇到也都是如此。
最让她心惊的是,她才发现这些照片,转头就看到顾湛生站在门的位置安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藏品。
——她站在这间房间里确实像一件藏品。
现在回想起这些事,严简忆仍旧会因为他突然的不告而别感到庆幸,即使知道了他的不告而别很有可能是因为生病,即使顾湛生很有可能会死,即使他真的很爱她。
毕竟不会有人喜欢勒住她脖子的爱,顾湛生的爱就勒住了严简忆的脖子。
当初顾湛生说永远他不会伤害她,绝对不会做违背她意愿的事。
他确实做到了。
他向她的很多任男友打听了她的癖好,比如喜欢让人跪下舔、喜欢用棍子打对方……因此顾湛生送了她十根定制的权杖用来打他,那十根权杖,要么刻着精致的花纹,要么镶嵌着华丽的宝石,虽然样子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打人很疼。
只是稍微用力挥在人的身上,一块儿皮肉就会立马红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肿起来。
再加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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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权杖上不是刻着花纹,就是镶嵌着大小不一的宝石,要是用力挥在人身上,只需要一下就能让皮肉绽开。
严简忆并不贪恋疼痛,顾湛生按理来说不应该会喜欢疼痛,可是他喜欢她高高举起权杖狠狠地打在他身上,准确来说他喜欢她带给他的一切。
一切她会给其他男人的,他都想要,疼痛也不例外,疯狂极了。
同样的,一切她会向其他男人提出的要求,在她向顾湛生提出之前顾湛生就已经主动去做了。
比如时刻注意外表,再比如结扎。
理智被快感侵蚀时,她万分喜欢顾湛生的疯狂,在快感如潮水退去时,她才恍然意识到顾湛生的疯狂有多危险。
但凡她当时有点理智,在知道顾湛生主动结扎的时候,就该意识到他并不是和她闹着玩,下药囚禁什么的也不是游戏里的一环。
奈何她当时太上头了,只当顾湛生是为了玩儿的方便。
原因很简单,她从来没想过顾湛生会主动结扎,毕竟他不是外面的那些小男生用钱就能摆布打发。
在她的印象里,像他这种背景的男人大部分都不太愿意做避孕方面的牺牲,在他们眼里避孕似乎只是女人的事。
虽然也有少部分男人会主动结扎,但这部分人无一例外都是因为离不开女人,无时无刻都需要女人在身边,可又担心女人怀上他的孩子纠缠他。
在这部分人眼里,想办法让女人打胎都是一种麻烦。
所以在顾湛生告诉她,他已经结扎了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只是为了减少麻烦,根本没想过他当时说的那些话不是调情的话,而是真心话。
直到发现了那些照片,严简忆才意识到她曾经以为的调情实际都暗藏危机。
回想起这些,她脸色极其不好地说:“李萍姐,假如,我是说假如。”
“假如是顾湛生把那些东西送来……”说到这的时候,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吓得她把话停了下来。
李萍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往下说了,宽慰道:“就算是他把东西送来的,那也没什么好怕的。”
“严家虽然没他们家有权,但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根基在呢。”
当初严简忆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在面对被下药这件事时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现在和当初不一样了,现在她知道顾湛生是真的有病了,精神上有病,身体上也有病。
他身体健康的时候都敢给她下药,现在说不定要玩儿完了,鬼知道他会干出什么疯事?
万一他还喜欢她,又一个想不开,身体状况又实在不好,想把她带到那头去可怎么办?这种又疯又不怕死的最难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