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雪见原觉得自己怀疑莱伊和苏格兰有一腿是非常合理的。
——因为赤井秀一在他面前完全像苏格兰毒唯一样,做什么都要踩波捧苏。
他都有点嗑莱苏了。
赤井秀一及时打断:“喂,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雪见原撇嘴:“……”跟谁没有似的。
话说赤井秀一还打算和宫野明美交往多久?已经借着这条路成为代号成员了,完全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吧?
这样他下次很难再把小鼠交给雪莉啊。
赤井秀一不回答。
这个男人打定主意后谁都劝不动,去寻找失踪的赤井务武也是,被断生活费也要加入FBI也是。
有时候雪见原也会羡慕这样的执行力。幼驯染永远是这样明确而坚定,就像一往无前的银质子弹一样。
当然,破空的过程中、周围的人是否受伤或许就顾不上了。
在这点上意外地和波本相像呢,能成为代号成员的都是一类人。
他叹了口气,低头用小勺搅拌红茶:“不要苏格兰。”
“那为什么要波本?”
“因为我是个柔弱的文职人员。”
雪见原说着,往茶杯里丢进两颗方糖:“没有保镖谁能保护我在天天自由开火的美国活下去?”
赤井秀一不语,并且觉得这个吸血鬼太装了。
明明属于心脏爆裂都不会死掉的一族,身为混血连害怕阳光这一缺点都克服了,却说什么自己是柔弱的文职人员。
但也确实。为了守护好不愿意伤害他人的幼驯染,有些事情难免需要别人来做。
在一切走到迫不得已之前,还是让这家伙老老实实当一个柔弱的文职人员吧。
能空手捏爆吸血鬼心脏的文职人员。
说起这个,他想起了另一个吸血鬼。
雪见原的舅舅,法泽尔先生。
曾经被六岁的侄子捏爆心脏的那位倒霉蛋。
“你舅舅呢?他在美国,找他也可以。”
雪见原瞥了他一眼:“FBI的情报有些落后啊,他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法泽尔是自由的。
“或许现在就在日本呢?”
赤井秀一十指交叉撑着下巴,身体前倾靠近雪见原:
“我有点好奇,如果面对这样一个吸血鬼,人类应该怎么做、才能杀死祂。”
降谷零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面对被一枪打中眉心,一枪打中心脏,却还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的怪物,他应该怎么做。
——传说中吸血鬼害怕银,但他现在没机会去找了。
而且……
他看着吸血鬼被击穿的胸口和头部的血洞迅速复原。
枪械无用吗?
或许足够的火力、亦或者持续更久的伤害迟早能耗尽吸血鬼的自愈能力,但他现在没有那个条件去尝试了。
[情报不足。]
降谷零咬牙,抹去侧脸缓缓滑落的血珠。
接近一无所知——或者说知晓的全是表面的东西时面对这种怪物,他该怎么做?
能利用的东西有什么?如果对面如他猜测、是易容的雪见的话。
他会杀了他吗?
不,如果想要下杀手,他根本不会有开枪的机会。
仔细想想,从相遇到现在,雪见原、或者说桑格利亚,到底在追寻些什么。
“我觉得放弃吧。”
雪见原声音平静。
“人类,除了极少数的猎人,是无法杀死吸血鬼的。”
“即使是算半个人类的我也做不到。”
赤井秀一沉默两秒:“现在不是九十年前了。”
“那也做不到。”
雪见原否认:“即使被捏爆心脏几百次,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吸血鬼也不会这么死去。”
“阳光或者银呢?”
“只会让他感到痛苦。就算在阳光下晒上七七四十九天变成无添加纯天然酱油,耗尽所有的力气,也不代表吸血鬼就此死去。”
他控制一滴血珠从食指溢出,飞进被红茶打湿的脏桌布里。
很快,血珠四散而开,不到一秒便形成了一张大网,控制住了所有的茶水。
雪见原让这些茶水变成球形漂浮在空中:“看,最后就会像这样。”
变成一颗无论如何都无法被破坏的晶体,慢慢积蓄力气,直到月光赋予第二次再生。
赤井秀一短促地笑了一声:“还真是变态的自愈力啊。”
雪见原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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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茶水球丢进厨房的洗手池中:“是啊,所以还是不要得罪吸血鬼比较好。”
“它们可是有数不清的生命和日子去记仇的。”
已经得罪了吸血鬼的降谷零还在回忆。
如果按他的猜测,桑格利亚,或者他所饲养的那只黑猫,需要他的血液喂养的话——
“你想要我的血,对吗?”
降谷零摊开手,指腹处是刚刚擦拭时留下的血痕。
对面的吸血鬼眉心的洞还透着,鼻尖却也开始耸动,身体逐步向他走来。
降谷零看着这个怪物。
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不同于黑色的长发,这个吸血鬼留着一头灿金色的卷发,面色倒是一如既往的苍白,神情中也不似桑格利亚一般冷淡阴郁,反而多了点疯狂。
是他吗?
金发公安在这一刻生出了些许疑虑。
是的,他怀疑上雪见原的身份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能及时找上门的极大概率是另一个当事人。
长相是易容,声音是变声器,头顶带着假发。
就连身为普通人类的贝尔摩德都能轻易地变成另一个人,吸血鬼也完全有可能做到。这个吸血鬼也确实给他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狠狠捏住凑上来嗅闻血液的吸血鬼的双颊,向两边一扯:
“让我知道真相,haru!”
感受着手下冰冷的手感,降谷零知道自己再次猜错了。
而这次,他真切得要付出求知的代价。
手里的金发吸血鬼缓缓抬起眼,双眼是一片颤抖的猩红色。
“你刚刚说了什么?”
他张大嘴,尖利的犬牙瞬间伸长,仿佛能直接刺穿人类的心脏。
“不准你——!”
吸血鬼的话还没说完,瞬间被一道闪过的银光击穿了脑袋。
血液溅到降谷零脸上,冰凉黏腻。
[啊,那天、桑格利亚感觉到的血是热的吧……]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瞬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转身看向子弹飞来的地方。
枪口仍然冒着烟,有着和幼驯染十分相似的猫眼男人歉意地伸出手:
“抱歉,法泽尔又失控了。我会控制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