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听筒里传来池鸢软乎乎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棉花糖,缠得他心尖发颤。
热恋期的每分每秒都被思念填满,他总在处理完手头事的第一时间订最早一班高铁,穿越几百公里的距离,只为推开那扇门时,能接住她扑过来的拥抱。
每次视频通话,傅渊总忍不住盯着屏幕里的池鸢。
她听他讲工作趣事时,会乖乖歪着头,听到兴起处便轻轻点头,长睫毛像蝶翼般扇动,鼻尖还会悄悄皱一下。
有次他忍不住笑出声,在电话里逗她:“鸢鸢,你点头的样子也太乖了,真想把你当妹妹养。”
池鸢耳尖瞬间泛红,小声反驳“我们是恋人呀”,傅渊却低笑着补充:“既是恋人,也是我想宠着的妹妹。”
后来傅渊偶然得知池鸢嗜爱火锅,便提前一周查遍她所在城市的火锅店,挑了家评价最高的老重庆火锅店。推门时,池鸢眼尾都亮了,盯着红汤锅底咕嘟咕嘟冒泡,眼睛里像盛了星光。
毛肚、鸭肠、肥牛卷刚上桌,她就迫不及待夹起一片肥牛,在辣汤里涮得微卷,塞进嘴里时满足地眯起眼,嘴角还沾了点红油。
傅渊坐在对面,看着她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红,眼底满是笑意,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油渍,轻声说:“慢点吃,不够再点。”
池鸢咬着筷子点头,幸福的模样像只被喂饱的小兽。
火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也让池鸢的脸颊染上一层暖融融的粉。
她夹起刚煮好的虾滑,吹凉时不小心蹭到唇角,傅渊眼疾手快地抽了张纸巾,俯身替她擦干净。
指尖碰到她温热的皮肤时,池鸢像受惊的小兔子,猛地低下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傅渊的声音带着笑意,又往她碗里夹了块嫩牛肉,“这家店的嫩牛肉是招牌,你多尝尝。”
池鸢小声应着,小口咬着牛肉,辣意在舌尖散开,却一点也不觉得呛,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她偷偷抬眼看向傅渊,他正专注地帮她涮毛肚,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
吃到一半,池鸢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傅渊:“给你的。”
傅渊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枚手工编织的平安绳,蓝色的绳子上串着一颗小小的银色星星。
“我看你总出差,就编了这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池鸢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他不喜欢。
傅渊拿起平安绳,立刻戴在手腕上,抬手晃了晃:“很喜欢,谢谢鸢鸢。”
他看着池鸢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池鸢瞬间僵住,脸颊滚烫,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
尉迟怀捏着被揉皱的书,指节泛白。
走廊里还回荡着尉迟怀因校长的斥责声,不过是早读课上多留了十分钟背古诗。
这半个月来,校长总盯着他挑刺。
方才在操场旁,校长又因学生们围过来问他问题,劈头盖脸一顿骂,忍了又忍的尉迟怀终于红了眼,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地反驳:“校长,我全校前十,惹您了!”
周围学生的窃窃私语像细针,扎得他胸口发闷,转身时连教案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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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小酒馆里,暖黄的灯光映着杯沿的泡沫。
池鸢把剥好的花生推到尉迟怀面前,自己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带着担忧:“我听老师说了,你跟校长呛起来的事在学校都传开了。”
她指尖轻轻敲了敲杯子,“我倒不是怕影响我,就是怕你受委屈——校长那脾气,往后指不定还会找你麻烦。”
坐在一旁的侄子也跟着点头,举着果汁杯:“第一杯,敬我自己,爸妈离婚,我小小年纪就得懂事长大!”
尉迟怀看着眼前的小姨,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心里的委屈却好像被冲淡了些。
第二天课间,二(3)班的后门被轻轻推开。
新转来没几天的小贝抱着一本笔记本,怯生生地走到尉迟怀桌前。“尉迟怀,我……我听说昨天同学们跟你玩游戏,被校长撞见后跑伤了腿,你是不是还在为这事难过呀?”
小贝的声音细细软软,却带着认真,“我问过同桌了,大家都说你特别好,会解数学题,还会捡掉在树上的羽毛球,校长不该对您那么凶的。”
尉迟怀愣住了,看着眼前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刚要开口,就见小贝把笔记本递过来,扉页上写着“学生会会长推荐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他。
“我觉得你特别受大家喜欢,要是你当学生会会长,校长也不会再随便说你了!”小贝说着,还用力点了点头,像只坚定的小团子。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办公桌上,尉迟怀看着笔记本上稚嫩的字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意。
那些被苛责的委屈,好像在这一刻,都被这声小小的维护,悄悄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