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眼睛瞬间亮起忍不住拉着沈轻的手道“我也觉得跟婶婶你很投缘。”
有些本不该说的话她竟然都说出口了。
之前还担心无法跟沈轻相处
“那婶婶以后就叫我梅梅。”
秦梅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地笑意从首饰盒子里拿出来一根金嵌珠连环花簪。
“这是我成亲的时候皇祖母赏赐给我的说是请宫里头最有名的姜莲师傅亲自打造的婶婶可喜欢?”
花簪金灿灿的熠熠生辉沈轻自然喜欢顺势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金镯子戴在了秦梅的手腕上。
她含笑看着秦梅还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她跟闺蜜曾互相说过不管谁将来发达了成了富婆都要给对方买一个大金镯子。
如今金镯子戴在这个时代的秦梅手腕上她心头突然觉得暖暖的盯着秦梅的手腕道“好看真是好看你皮肤白就适合戴金灿灿的东西这镯子果然适合你。”
秦梅也盯着自己的手腕笑着道“我自小就喜欢赤金的首饰多谢婶婶!”
果然喜欢金子这一点也跟闺蜜一模一样。
沈轻盯着秦梅的手腕突然想到原著里秦梅不孕的事情她嫁给战炎以后一直都不曾怀孕为此她一直都觉得对战炎有愧疚哪怕后来的战炎没能坐上高位被发配苦寒之地的时候她也因为愧疚而一直跟着战炎……
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不该是病死的结局啊!
沈轻眼眸沉了沉将手指搭在了秦梅的手腕上。
秦梅愣了一下“婶婶你这是?”
“坐下!”沈轻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仔细为她把脉。
这脉象?
她眉心沉了又沉。
秦梅见她表情凝重殷红唇瓣轻轻颤抖连声音里透着紧张“婶婶可是看出了什么?”
她喉咙干燥连挤出来的声音也像是被榨干了水分。
她跟战炎当初一见倾心二人成亲这么多年几乎没红过脸都是彼此护着对方过日子这么好的夫妻感情她其实很知足唯一的缺憾就是一直没能给战炎生下一男半女。
成亲已经整整三年了外头多少人对她的肚子指指点点的其实那些难听话她都悄悄听见过只不过她并不在乎那些人嚼舌头她只在乎战炎。
是战炎渴望一个儿子所以她也渴望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
尤其是现在关键时刻,她跟二皇子妃,不管是谁先有了身孕,必然会对自己的相公有所助益。
南帝病重,心中肯定盼着下一代的嫡长孙能生出来。
所以她才心中渴望赶紧怀孕。
沈轻摸着脉象不太对劲,看上去似乎很平稳,可是仔细检查,其实又暗藏着玄机,倒像是损伤了身体的迹象。
而且这种损伤,好像是来自于某种药物。
她望着秦梅焦急地面孔,问她,“你每日可觉得口渴?”
秦梅立刻点点头,“是,尤其是夜间!”
“每个月的月信还不准确,对吧?有时候不来,有时候来了,又会半个月到一个月的不肯走,对不对?”
“对,太对了!”秦梅来的时候,本来抱的希望并不大,可如今听着沈轻说的话,她顿时内心充满了希望。
沈轻说的每一条,都能跟她的病症对得上!
她眼里头亮晶晶的,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跟沈轻说,“既然我跟婶婶投缘,那我也不瞒着婶婶了,我跟殿下成亲三年多了,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说实话,对我来说,若是能怀上,那便是上天所赐,我定然会好好将孩子抚养长大,可若是怀不上,我其实也能接受,毕竟这世上不生养的女人也多的是,并非我一个!”
果然,这思想就很现代,沈轻越发觉得她是自己的好闺蜜了。
“可是……”秦梅眼神暗淡了三分。
“殿下一直想要孩子,毕竟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定然是嫡长孙,对他来说也会有所助益……”
“嘘!”沈轻忍不住提醒她,“你就不怕我将这些话说给别人听?”
秦梅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为何,面对沈轻的时候,她那些平日里藏的好好的小秘密,一下子就告诉了她……
她眨着眼睛有些尴尬,“婶婶,我……”
“放心!”沈轻微微一笑,“我自然是不会说出去,你信任我,我又怎能辜负这份信任呢?”
“我只是怕你把这些话说给别人听,如今特殊时候,万一传到宫中皇后耳朵里,或者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恐怕不太好!”
秦梅赶紧点点头。
她心头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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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谨慎起来了。
沈轻说的没错,得管好自己的嘴巴。
可今日就是奇怪,一看到沈轻,她的话就特别多,总觉得有聊不完的话。
“对我不必拘谨!”沈轻又笑了笑,淡淡道,“三年不曾有孕,你可看过大夫?”
秦梅嗯了一声,如实说,“太医院的太医,为我看过许多次了,每次也给调养的药物,只是并无作用。”
“后来我母亲打听到锡城有个不错的女大夫,花了重金请过来也为我调养过,那时候月信虽然逐渐好了起来,可是……肚子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秦梅的眼睛有些黯淡无光。
求医路上,她也不容易!
“那你可曾想过,如此调养都不见效果的原因是……有人根本不想你生下孩子?”沈轻挑眉,目光万分认真。
“有人不想我生下孩子?”秦梅惊的瞠目结舌,脸色一阵发白,后背泛起一阵冷汗。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她没嫁给战炎的时候,为人处世就比较简单,嫁过来以后,自诩对得起皇子府的所有人,也从来不怀疑这些人会对她有什么坏心思。
怎么会有人不想她生下孩子呢?
难道?
她瞳孔圆睁,喉咙一阵干涩,“是二弟妹?”
这三个字,她几乎是用尽力气挤出来的,她不信二皇子妃会对她下手。
她与二皇子妃从未结过仇怨,而且,这几年二皇子妃也一直身体不好,未曾怀过孕。
都是不曾怀孕的可怜女人,又怎么能对她下手呢?
沈轻摇摇头,“这我不知道,二皇子妃有没有对你做手脚,这个我无从判断,我也只是依照我的经验来判断你的身体状况。”
她沉吟一下,说,“十之**,应该是被人下了某种绝育的药,而且这种药必定是每日都会掺杂在你的饮食当中,把脉的时候,几乎看不出来异常,除非仔细把脉斟酌,才能发现端倪……”
“绝育的药?”
秦梅颓然地靠在了身后的椅子背上,脸色苍白的吓人,她强撑着力气委屈说道。
“到底是谁如此恶毒?为何要如此待我?”
又一把紧紧握住沈轻的手,眼里全是哀求,“婶婶,救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