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前的小腿又被他握住……
香味自然是浓郁的,临走前徐稷还提醒了她。
她记得少年在夜色里红透的脸,那他多半……知道那是什么香。
苏皎的心顿时提起,谢宴也蹙眉。
“可请徐大人——”
“那便先验玉佩吧。”
苏皎脸上的紧张只闪过片刻,很快归于平静。
她主动将那块玉佩递了出去。
云缈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玉佩上她刻意留下了香料,久久难消,只要有太医——
“臣昨夜奉命入宫理事,出宫时跟在御林军身后,后来的确在御花园偶遇皇子妃与她的婢女。”
温润的声音在御书房内响起,众人这才发现徐稷今日正巧入宫议事,此时也是在这的。
苏皎与他目光对视,徐稷垂下眼。
“虽然臣与皇子妃娘娘相隔甚远,但臣的祖母精通药理,也曾跟着学过一二,昨夜并未从娘娘身上发现香料的味道。”
三言两语,将方才云缈刻意引出的争议消解了。
他跟在御林军身后,遇着苏皎和她的婢女,那便不是独自相处,也并未相谈甚欢。
他精通药理却没有闻到香料,便是云缈撒谎。
云缈脸上掠过两分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
“是与不是,着人验过玉佩便是。”
她自然知道徐稷精通药理又刚正不阿,便是要借此从他口中引出香料,却没想到徐稷撒了谎。
他为何帮着苏皎?
云缈轻轻咬唇,朝皇后投去目光。
“传太医。”
嘉帝当即开口。
“既然要传太医,不如多传几位,免得届时验出郡主不想要的结果,郡主便说是太医的缘故。”
苏皎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主动开口。
“那便多传几位。”
云缈比此时的苏皎更自得。
她放下的东西,她自然知道有多少,寻常人不懂药,也不会从那玉佩的缝隙里,发现那些沾上去的香料。
唇角弯起一丝不明显的笑。
永宁殿愿意与否并不重要,只要闹大了流言——
三皇子妃的位置便必然是她的。
屋内鸦雀无声,很快几位太医赶来了御书房。
苏皎坦荡地将玉佩递过去。
谢宴向她投去目光。
‘可别真将我卖了。’
两人对视,苏皎很快别开,不理会他。
几位太医一同检查过,由为首
的太医开口。
“这玉佩上……的确有香。”
嘉帝顿时道。
“是什么香?”
“臣女自然不会说谎,昨夜的确是……”
“上好的安神香,这玉佩的缝隙里还残留了些……敢问三皇子,可是将那香料倒了出来,与玉佩一同浸泡在水中,才使
有这般重的香味?”
虽然他们疑惑堂堂皇子为何不做个香囊安神,却自然也不敢问。
只将事实说了。
“什么?”
云缈眼中顿时错愕。
“是不是验错……”
“臣等既为太医,必然不会在此等小事出错。”
太医的目光落在谢宴身上,他往后一勾,勾着苏皎的手指将她拉了过来。
“本皇子素来夜间难眠,是皇子妃心疼,想来的办法。”
太医:……
谢宴目光掠过云缈身上,敛了笑语气沉下来。
“你没有物证,本皇子却有,昨夜本皇子前去凤仪宫接皇子妃,是误入过偏殿,却也绝没与你有话说过,不过半刻钟的时间本皇子就已回了永宁殿。”
“殿下就算不认,也无需这般污蔑臣女说谎,您说回了永宁殿,可有人证……”
云缈咬着唇,眼泪欲掉不掉。
“人证?”
谢宴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衣袖。
“本皇子与皇子妃何等尊贵,因你几句诓言已在此浪费时间,你句句撒谎,污蔑天家,已是罪无可恕,还敢凭这毫无证据的流言让本皇子找人证?
你是打天家的脸面,还是说如今这皇宫已是你云家当家?能使得动皇子了?”
“微臣不敢。”
云相当即跪地以示清白。
“你说你与本皇子在侧殿彻夜长谈,便是彻夜长谈了?何时一个外姓郡主的话,便要使整个皇宫奉为圭臬深信不疑?
你们这颗脑袋若不想要,今日一同砍了换一批能理清脑子的新臣也不错。”
一句话落,谢宴抬手抽了一侧嘉帝搁置的佩剑。
闪着寒光的剑尖在每个人面前晃过,顿时人人都感受到了这位三皇子身上前所未有的威压与紧迫。
心中均是一凛。
“怎么,方才谁先附和的传太医,站出来我瞧瞧?”
底下鸦雀无声。
“咣当——”
剑刺在地下一寸,声音震在众人心头。
“云氏女胆大妄为,污蔑我与我的皇子妃,是为不尊天家,祸乱皇宫,以
父皇看此人如何论罪?”
谢宴淡淡看向嘉帝。
“既然……”
“云女使得我与皇子妃险些深陷流言以儿臣看该将此人逐出宫闱永世不得再入皇宫。”
嘉帝的话没说完便被谢宴打断。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强硬。
“父皇。”
云缈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
“臣女不能出宫臣女……”
她若是离宫如今的一切便白费了。
她如何还能……
“来人将她拉出去即刻剥夺郡主尊位送出皇宫非诏永世不得入宫。”
谢宴已扬声地朝外喊。
御前侍卫进来拉了人又有些踌躇。
“看什么?”
谢宴瞥去一眼。
“父皇不说话自然是赞同本皇子的意思不懂?”
嘉帝揉了揉眉心终是道。
“准。”
他是有意让云女入宫没错可他眼中也容不下此等算计他儿子的人。
“皇上娘娘……娘娘救我娘娘……”
云缈顿时朝皇后扑去。
她若是出宫如何对得住那人?
“您不能将我送出宫您……”
“拖下去。”
谢宴眼神一扫侍卫麻利地将人拖了下去。
谢宴锐利的目光再望下去。
“如此等污蔑本皇子的流言日后再传出宫闱
“奴才/奴婢省得。”
闹了这么一番却正好借着将云缈扔出了宫回去的路上苏皎心中舒出一口气。
“还得谢我们皎皎及时替换了东西才好保住我的清白。”
谢宴把玩着玉佩在她耳边轻笑。
苏皎瞥去一眼正要说话又忽然想起什么。
“她出宫你……没什么别的想法?”
前世那般喜欢到将人迎入后宫又封贵妃的程度如是重来一回怎么就全换了一副脸面了?
“什么想法?”
谢宴坦荡地望她。
苏皎抿唇。
今生的谢宴与前世的他全然不同也导致有些话她不能随意问出。
那位对不上月份的皇子是否是他的亲子这位前世盛宠的贵妃又为何如今与他陌路。
心中想了又想也没理清苏皎索性不想了。
不一样便不一样吧她再不会跟前世的谢宴见面如今的谢宴也更讨喜。
待她报了仇寻到了娘这些糟心事以
后自然也不用想。
“没什么。”
她唇边弯起个笑,主动拉着谢宴往永宁殿去。
只因着昨晚闹腾的一宿,今天又在御书房站了许久,回去的路上苏皎走得极慢。
谢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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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扯着,步伐也慢了下来。
阳光的剪影垂落,照着相依离去的两人。
回了永宁殿,苏皎转身入了屏风后。
走得慢自然还有一个原因。
昨晚闹得过,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太重,连走路都疼。
苏皎对着铜镜褪去了衣衫,露出一身的红痕来。
腰间那处的格外明显,稍一触碰便疼得厉害。
“嘶……”
清凉的药膏涂上去,更激得她颤了颤。
“真是属狗……谁?”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闪来了屏风后。
两人对视,谢宴也错愕。
他显然没想到她是在做这样的事。
铜镜前的美人衣衫半褪,露出莹白的肩头和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面的痕迹是他昨夜一寸寸吻出来的,哪一处用的什么力道,因什么情浓而咬的,他仿佛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顿时,昨夜才消下去的燥热又勾上心头。
他滚动了一下喉咙,几步上前,手控制不住地握住她的肩头。
“皎皎。”
他与铜镜中的苏皎对视,看着那一片薄背,低下头。
“别……”
苏皎握着药膏的手一颤,声音也发抖。
他的吻落在背上,从昨夜的红痕一遍遍又去吻,到肩头,再从侧颈勾着去吻她的唇。
炙热的气息刹那又萦绕在两人身边。
谢宴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抵在铜镜前。
更肆无忌惮地去亲她。
手中的药膏推搡间落在地上,她浑身的药香扑了他满身。
他用指腹挑起一丝黏腻的药膏,按在她腰间摩挲。
“弄掉做什么,这样好看。”
他偏过头去吻那腰间的红痕,苏皎顿时脊背上浸出一层薄汗,下意识弓紧了身子。
他掌着她,便对这变化格外敏感。
吻从腰腹流连着往上,唇贴在她肌肤上,含糊道。
“这般敏感?”
“……”
苏皎咬着唇将那一丝喘息咽回去。
他稍一用力将苏皎抱到了那桌案上。
怕摔下去,手攀在他脖子上,便更方便了他作为。
大手顺着光滑的脊背往上抚,他流连于这样滑腻的触感,忍
不住摸了又摸,欺身将她逼近在桌案上。
“谢宴……谢宴……
昨晚还疼……别……
她躲开他的吻,断断续续地喊他。
“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
谢宴扬眉将手举到她面前,上面一抹湿痕格外明显。
“尝一尝?
他忽然起了意,修长的指尖挑开她的唇要将那两根手指送进去。
“
唔……不要……
她别开脸,耳根却更滚烫了。
谢宴慢条斯理地抱着她的身子,免得她摔下去,吻再度凌乱地落下。
脊背贴着冰凉的铜镜,身前却是火热的滚烫,冰火两重天,她仰着头,心口也涌起难耐的躁动,起伏不定地喘息着。
屋内温度节节攀升,那原本就脱了一半的衣裳被他轻而易举地扯去了地上,她在他掌下软成一片,由他磋磨着。
“轻一点……疼……
“疼了不好么,我也……疼。
断断续续的声音交融着喘息,桌案前的小腿晃落下来,又被他握住抬起。
“唔……
她终于闷哼了一声,将忍了许久的喘息溢出喉咙。
仰起头哈出了几滴眼泪。
太超过了……
云销雨霁已是午后,她终于被他从一片狼藉的桌案抱回床上。
动作间,小腹越发胀起。
她躺在榻上,这回是真一丝力气都没了,他执意将她抱进怀里,才略微动了一下,她忽然将红成一片的小脸埋进沾湿的鬓发间。
“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