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没有想过下一世的事情。对她来说,这一世能好好活下来,就是很棒的事了。
财运、事业运……这些事情她统统搞不懂。反正她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
虽然被人讨厌,但是逃了出来。
虽然差点死了,可是穿成了瑞兽。
虽然魂魄丢了,不过有大人一起带着找回来。
虽然……虽然没有本金,好消息是,她可以赚。
年年高兴得要拍手叫好了,连带着屁颠屁颠跟着辟星去找碎片都带劲儿。
指魂针:“小笨蛋,果然还是来找我了吧!准备好,我们一起出发哦!”
年年:“我准备好了!”
指魂针:“全程六百七十二里,穿行时间一刹那,请抓好扶手,和魂宝出发吧~”
年年:“我……欸?”
辟星:“……”辟星捏紧指魂针,“苍宁设置的什么弱智脑残玩意儿。”
指魂针霎时耀眼激起一道刺眼强劲的白光,直直涌向天际,幻化成隧道模样,不断发出警告。
“警告哦,抓紧扶手。”
“请穿行者抓紧扶手。”
狂风刮过,年年手足无措,辟星伸出胳膊,没好气道:“抓紧我。”
年年眼泪汪汪:“大人——唔啊啊啊啊啊啊噗噗——”
一刹那,年年呼喊的惊叫声就呼啸到六百七十二里外……的一个小男孩前面。
小男孩被吓晕了,四肢狂颤,像暴风雨里扑腾翅膀的丑鹰。
年年吐晕了,伏地不起。
唯一正常者二话不说,想要收到小男孩体内的碎片,年年苦苦扒拉住辟星的手。
辟星:“做什么?”
“呕——呃,大人,他略呕——没死——”
小男孩醒来得很及时。他眼下青黑,孱弱不已,似乎是大病初愈,怯怯地望,吓到说不出话。
小男孩身体里的灵魂碎片纠缠在一起,几乎成了一块碎片,若是碎片搅成一团,将其分开,恐要费一番功夫。
年年呕得满脸鼻涕眼泪:“花琅的男人死了,死不能复生,可是这个小男孩没死,大人,给他一条生路吧。”
年年眼泪哗啦啦地流,男孩儿方才憋回心里的眼泪全部涌出。
大院里很快有人追出来:“郎君!这……这二位贵客是?”
辟星深吸一口气,微笑道:“路过。”
指魂针:“碎片就在此地~宝宝,我们一举拿下!”
举不了一点。
但是还有时间,让两个哭得辟星脑袋疼的家伙停下。
小男孩名唤阿迁,据说是前几日偶在梦中受仙人点拨后,绝症仙到病除,一夜之间成为了健康的孩子。
曲阳城中无人不说这是神迹。
“神明还记得曲阳城的子民!”
年年担忧这个孩子会死掉。因为他是依靠碎片的存在而留存的。
如果碎片消失,他还会继续经受生病的苦痛,继而死掉。
可大爷说:“他还是会死的。死期将至,黑白无常会来勾他的魂。”
“等到黑白无常来,再取碎片呢……”年年恳求道,“至少他不会那么痛。”
辟星饶有兴致地问:“本大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大人是好人。”
他嗤笑一声:“我不是好人,小狗,我是个商人。”
年年略略蹙眉。
辟星掐住她的脸:“我对帮助别人没有兴趣,除非,这是桩不错的交易。”
可是……
“我不懂。”年年说。
辟星循循善诱:“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用你的小脑瓜猜一猜。”
年年抿唇:“想要回自己的身体。可是……”
辟星:“嘘,嘘,没有可是。我该怎么要回自己的身体呢?”
年年想了想,认真道:“拿回碎片。”
“可你不让我拿。”辟星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刚刚说了,你需要代他做这桩交易。”
“大人……”
“你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回到身体里。”
年年知道。
年年很清楚。
“乖小狗。”他眯眸,“阿迁会很高兴,我也会很高兴的。”
年年点头。
辟星高兴的时候,就会对她用“我”这个称呼。她喜欢。
月黑风高。窗外不太平。
年年几次被风声惊到,攥着衣裳的手出了薄汗。
她回到自己的身体,在泪眼朦胧中望见辟星英俊得让她心颤的面容,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小狗,你在发抖。”
辟星在笑。
年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攀附着他的身体,像是几乎要坠落悬崖。
悬崖角上掉下,爬起,掉下。爬起。
她即将要从悬崖上掉进无底深渊里时,他会掐着柔软的腰肢,将她拉到安全的怀抱中。
她像是被揉碎了,啃烂了,连头发丝儿都冒着湿漉漉的水汽,如同雨夜里糜烂的合欢花,酿着腻味的气息。
不是说换回身体就好吗……年年意识混沌,可没有停,一直没有停,根本无法停。
兽类沉溺在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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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中。
亲吻逐渐变成凶猛的撕咬,贪婪的夺取,年年眼尾泌出的泪珠,也被貔貅一点不剩地吞吃肚中。
她的呜声,他也十分喜欢。
……
她哼声。
“很可爱。”辟星玩得不亦乐乎,笑道,“好乖,小狗。好乖,再来。”
再来。
年年长发垂落,十指酥麻。她的手躺在他掌中,明显小了一圈,像是被折下的水仙。
她很慢,不得要领,百般磨人。
辟星一手圈住她的脚腕,拉上去,吃吃笑道:“小狗好笨。”
年年依偎在他脖颈间,还在小声抗议:“我不是小狗……”
“你是。”
“不是。”
“你是。”辟星动作很重,锁住她两只手,嘶了一声。
滋味好得要命。
该死的商人从发现短暂换回灵魂的秘密后,就盘算着怎么拿到身体。可是一旦换回来,就盘算着要如何让自己饱食。
貔貅能见好运,是瑞兽。
可貔貅也是贪婪的无底洞。有一必有二,不知满足。
辟星灌进去,非人的金色竖瞳闪着灼灼光芒,将小小年兽的四肢都控制在掌下。
……不知满足。
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大约是第八次。
她困得不行,小兽般低低叫唤。
“大人……呜……”
不是在哭,而是一种娇软的,甜蜜到黏腻的呜音。
兽类从不会吝啬捕获快意,只会真诚布告。
“大人,喜欢。”
少女布满玫瑰色的痕迹,圆圆的杏眼扑闪,一派纯真。
辟星伸手,揉她的头,末了,掐住她。
……忍不住。
“小狗,”辟星拍拍她的脸,兴致勃勃,“叫。”
白日他分明就在这具身体里,天天看着,没什么新鲜,可少女偏偏让他失去了全部的理智。
一旦她的灵魂回到身体中,就像是有了莫名的魔力,他爱不释手。鼻梁上的小痣碾过她。
“小狗……”
年年摇头:“我不是小狗……”
“呵,不乖?”他的声音哑得很性感。
年年脑中昏涨着,出现半晌空白。
雪白世界中,只迷蒙传来辟星的话:“年年是我的小狗吗,嗯?”
是……
她嗫嚅着。
“什么?”
“是……”她张了张唇,进入无意识中,随后梨花带雨般哭起来,掀着眼皮,“太多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