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试图让刘芬闭嘴,但她一直打滚,一时间还不好抓住。
李秀娥和陈德山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对策,明天还要去常常给他们基金捐钱的人家里赔礼道歉,事情一件一件的,在屋里正在头痛,突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头就更痛了。
她叫来了一个佣人:“怎么回事?外面在吵什么?”
这个佣人心里不禁骂道,今天晚上真是邪门,根本不适合打工,小姐回来发一通脾气,现在又来了一个疯婆子,陈家肯定风水不好。
但这些心里话她不可能对李秀娥说,只能低头汇报:“夫人,外面突然来了一个人,说是你们的朋友,但是他们看她形迹可疑,于是就想拦住她,她进不来,就在院子里骂。”
李秀娥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她走到床边,就看到了那个撒泼打滚的女人,刘芬生了一个小贱人,自己也是个祸害。
他们陈家虽然出事了,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找晦气的。
李秀娥阴着脸下了楼,走出大门,就看到了还躺在地上的刘芬,居高临下道:“你想干什么?”
刘芬看到李秀娥来了,顿时更起劲了:“你说我想干什么?当初你们跟我承诺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得到。现在我要你们赔钱。赔我精神损失费,赔我名誉损失费!你们要赔我100万!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李秀娥冷笑:“你想让我赔钱?你在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骗了我们。你说你爱你的孩子,所以我们帮你出头,结果没想到全都是骗局。你利用我们的善心,我们才是受害者。”
刘芬满脸不可置信:“你这个女人,胡咧咧什么,明明是你们教我这么做的,你们这是在颠倒黑白!”
李秀娥不愿意跟她多废话:“是谁在颠倒黑白?现在被骂的可不止我们陈家,我们陈家家大业大,也不怕那些,只不过,你还想让你的名声更臭吗?今天你来这一通,我这的人都能作证,你要上门讹诈。”
李秀娥的嘴巴一开一合,吐出来的全是毒液:“你知道讹诈多少钱就能坐牢吗?你刚才说的那些,足够你坐上十年八年了,你要是那么想去监狱里看看,我成全你。”
刘芬被吓住了,她可不想坐牢,她知道李秀娥很阴毒,陈家也有些手段,李秀娥的态度很明显,她现在要不到钱。
刘芬虽然不甘心,但知道今天她讨不着好,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刚才从墙上跳下来,还摔了一跤,刘芬的脚脖子钻心的痛,她一瘸一拐,骂骂咧咧,只能用这种精神胜利法,安慰一下自己:“杀千刀的陈家人,你们不得好死,尤其是李秀娥和陈德山,你们两个人会遭报应的。还有陈明珠那个丫头片子,也不是好东西!”
李秀娥吩咐下人收拾一下外面,刚才站在外面吹了一阵风,头更痛了,她实在撑不住,准备上楼休息。
不过,今天晚上,陈家受到的冲击还没有结束。
刘芬走后,陈家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江淮轻双手插着口袋,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外。
他身手好,只需要轻轻一撑,就翻墙进来,直接来到正门。
他甚至都不想敲门,只是用脚踹了踹门,门里传来声音:“是谁啊?”
江淮轻不回答,依旧踹门。
刚才和李秀娥汇报情况的佣人,惴惴不安的透过猫眼看外面的情况,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麻烦一茬接一茬。
她看到一个清俊的少年,虽然脸色不好看,但似乎没什么危险的样子,门又被踢了一脚,她顺势拿了一根鸡毛掸子,开了门:“你谁啊!”
江淮轻:“陈德山的房间在哪里?”
佣人危险雷达竖起来:“你找老爷干什么?”
“老爷?这是什么年代的称呼?”江淮轻不屑道:“也只有那种垃圾才讲究这些恶心的派头,我不找你麻烦,你只要告诉我陈德山的房间就好。”
江淮轻姿态悠闲,仿佛就是来串个门的,但却比刚才那个女人可怕很多,佣人咽了咽口水,指了一个方向。
这个夜班不上也罢,这个班不上也罢,她决定明天重新找工作,陈家风水太差,呆不得,呆不得。
江淮轻沿着佣人指的方向上了楼,陈德山的房间很好认,因为他为了讲究派头,门口还贴了一副字。
江淮轻依旧采取踹门的方式。
很快门里就传来一声怒吼:“谁呀?谁这么踢门!”
陈德山刚睡下,就被吵醒,听到踹门声,他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这是他家,谁想造反了,还敢踢他的门。
李秀娥也爬起来,正奇怪,陈德山已经先一步下床了。
江淮轻不说话,还在持续的踹门。
陈德山砰的一下打开门,一脸怒容正准备大骂,看到江淮轻之后就愣住了。
这个人长得太像他的第一任老婆了,也不能算是第一任老婆,因为他和那个老婆没领证。
最后他跟李秀娥在一起之后,就将那个老婆和儿子丢开了。
现在看到江淮轻的脸,他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你谁呀?你怎么进来的!”
江淮轻轻笑一下,径直走进屋:“我是你的债主,来讨债的。”陈德山被撞开,顿时怒火中烧:“你他妈是谁呀?讨什么债,你这小子欠打,是不是?”
他的手刚扬起来就被江淮轻一把拽住,江淮轻下了死力,很快陈德山的半截手臂就因为缺血变成了乌青色。
陈德山痛得叫了出来,他的叫声引来了李秀娥和陈明珠。
李秀娥看到江淮轻的脸,顿时心里咯噔了一声。
她以前见过陈德山的第一任老婆,而且对他第一任老婆印象很深刻,第一任老婆长得比她好,性格很文静,当初她就很嫉妒。
后来从那个女人手里把陈德山抢了过来,她还得意了很久,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抓不住男人。
陈明珠看到江淮轻还来不及感叹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帅?就被李秀娥的一声怒吼打断了。
“你是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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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江淮轻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欠奉:“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李秀娥瞬间如坠冰窖,她当初知道陈德山的前任和他有一个儿子,但是这么久了,她就当这个儿子死了,没想到现在现在长这么大了,还突然冒了出来。
李秀娥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让江淮轻消失:“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江淮轻毫不在意她的崩溃,他的语调很慢,但说出的话却像冰棱一样:“欢不欢迎不是你说了算。”
“是不是?”这句话是对着陈德山说的。
陈德山早已说不出话来,这些年他盼儿子盼疯了,虽然表面上对陈明珠很好,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希望有一个儿子。
所以他在外面努力耕耘了很多年,也有一些成果,但是这些成果都还是幼苗,哪有突然出现的这么个参天大树强。
见陈德山半天不说话,李秀娥危机感更重了。
她直接动手想将江淮轻推出去,但是没想到江淮轻的力气很大,他一脚踹在李秀娥的肚子上,把李秀娥踹飞了。
陈德山是罪魁祸首,这个女人也是害他妈妈的间接凶手。
陈明珠发出尖叫,她又想起了明夏当时踹飞他爸爸的情形,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暴力。
她大叫着:“你谁呀?你凭什么打我妈妈?”
江淮轻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陈明珠顿时不敢说话了,这个眼神很明确的告诉她,如果她再大喊大叫,江淮轻会连她一起打。
李秀娥和陈明珠两个人都吓得不敢动。
陈德山则是彻底呆住了,江淮轻轻蔑的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是来认你的,我早就说了,我是来讨债的,这些年你欠我妈的,欠我奶奶的,欠我的都得还回来。”
陈德山怒从心起,李秀娥倒是松了口气,不是来认亲的就好:“你究竟想要什么?”
江淮轻手指点了点:“我要钱。”
只是要钱,李秀娥彻底放松了,家里的财产没有他的份。只是来要钱的话,他们给点钱打发一下就好了。
“你要多少?”
江淮轻道:“这些年他要付的抚养费,还有赔偿损失费,我要100万。”
100万,多么熟悉的数字,但面对江淮轻,李秀娥没有像对刘芬一样狠厉,只是发出疑问:“100万,你怎么不去抢?”
江淮轻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你们赚了这么多年的黑心钱,不可能连100万都拿不出来吧?再说了。当初你们那么对我妈,对我们家,100万都算少的了。”
江淮轻不是没想过,要对陈家人实施报复。
他起初是不想问他们要钱的,但是现在奶奶需要钱,他也必须要这笔钱,但是他并不想过多的沾他们的黑心钱,所以才提出100万这个数字。
李秀娥在考虑,但陈德山却大叫着:“不可能!我管你他娘的是谁?想要这么多钱,那是做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