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被他圈在怀里,她躲无可躲。
自食其果。
莫行远手掌钻进她的衣摆,往上轻抚,感受着她身体的绷紧,他低头轻咬她的肩膀,“你知道,刚才我有多难受吗?
苏离梗着脖子深呼吸,他的撩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没他那么好的克制能力。
经期结束后,身体的空虚感很强烈,而他正好可以填满她的空虚。
苏离没再扭捏,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身体往前,“真的不会有人来打扰?
莫行远的手已经停在她后背暗扣处,手指轻轻一勾,苏离胸前瞬间放松。
“不会。
火苗,随着这两个字的落下而熊熊燃烧。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又燥热,大大的落地窗阳光耀眼,没有人知道冷清严肃的办公室里,男女最原始的欲望正在爆发……
一个小时后。
苏离趴在莫行远的肩膀上,她不敢看她现在的样子。
房间里的充满着男欢女爱后的味道,她面红耳赤。
要是有人进来……苏离不敢去想。
事后才觉得疯狂。
莫行远狠狠一个深呼吸,他抱着她,靠近墙,伸手按了一下墙面,一道隐形门打开,里面是一个休息室。
床,浴室,都有。
苏离皱眉,“为什么刚才不在这里?
“外面更刺激。
“……
苏离被莫行远抱着去了浴室,他打开花洒,温水从头淋下。
莫行远一手搂着苏离的腰,一手给她洗着身体,在水淋过后,她身上的那些红痕愈加娇艳。
轻吻了一下她肩膀上的那个吻痕,如墨般的眸子凝视着她还未散去情欲的双眼,“要不要……
苏离猛然看他。
未说完的话,她心里明白。
她摇头,“不要!
声音有些沙哑,但比起第一次要好很多。
她还是记得是在他的办公室,不知道隔音效果的情况下,她分心提醒着自己要收敛,哪怕是咬破了嘴唇,她也不敢大声叫。
“好。莫行远不强求她。
给她洗干净后抱着她去了床上,用浴巾给她擦干了身体。
苏离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上。
“我去拿衣服。莫行远围着浴巾就出去,再进来时拿着她的衣服。
苏离这会儿没劲。
他太会折腾,腰都差点被折断了。
“你休息
我先出去。”莫行远换上衣服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谁能够想到这样冷清的一个人背地里那么的喜欢折磨人。
冷清矜贵是装出来的。
苏离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她的腿软得不行。
“等一下。”
莫行远已经开了门又回头。
苏离有些难以启齿“外面散一下味。”
莫行远笑“知道。”
一直开了通风系统这会儿都没什么味了。
门关上苏离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她沦陷了。
面对莫行远的索求
想到那些疯狂的画面苏离紧紧闭上眼睛嘴角却扬着笑意。
。
莫行远坐在皮椅里他手指放在桌面上若有所思。
“工作狂大白天的把门给锁着电话不接敲门不应我说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贺辛言一走进来就皱了皱鼻子嗅了嗅。
莫行远睨着他“有事?”
“你有事。”贺辛言环视了一下办公室看向了他身后的那面墙“迟暮说苏离来找你人呢?”
莫行远没有耐心“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没良心。”贺辛言坐下“方中维找人拜托我找你帮帮忙。还是那件事他希望你能够帮他一把。”
莫行远靠着皮椅十指交于身前“中维集团现在是金玉其外。我帮他就等于肉包子打狗。”
“我调查过他们公司做的新研究还是挺有市场价值的能够取代现在市场上的同等产品。只不过现在资金不足中维又被国外几家公司挤压研究停滞了。”
“如果你现在出手帮忙新研究出来的产品一旦上市会有百分之四十五的持有权。”贺辛言说:“我们做过风险评估投资在中维这个新项目上面不会亏。”
莫行远手指轻点他没有立刻表态。
“你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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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贺辛言说到底也只是个做事的至于决定还得莫行远。
贺辛言坐了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他走出莫氏集团大楼开车去了一家茶楼。
到了之后方中维就赶紧出门迎上来。
“贺律师怎么样?”方中维充满了期待但又害怕期待落空。
“我已经把你的话转达给莫行远了。不过他还在考虑。”贺辛言说:“莫行远做事从来不看【有可能】而是【必须】
。”
方中维眼里有失落,他点头,“我能理解。中维集团已经大厦将倾,很多投资人都不愿意救这样一个公司。可我有信心,只要项目继续下去,一定能成的。”
贺辛言叹了一声,“方总,我相信你,但我不是决策人。这样,我给你再指条路,看能不能成。”
方中维皱眉,“什么?”
“你是不是有个堂妹叫方娅?”
“对。你怎么知道?”
贺辛言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实不相瞒,你想让莫氏帮你,我们是会查你的人际关系的。”
方中维想了一下,便点头。
“方小姐和莫总的妻子曾经同校过,她们是校友。如果你让方小姐找到莫太太,或许更捷径。”
方中维张了张嘴,就校友的关系,能成吗?
贺辛言看出他的疑惑,“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病急乱投医,万一成了呢?”
方中维一脸为难,“我堂妹一直在国外,我们也很少联系,这找她……”
“如今是中维集团生死关头,她是你亲堂妹,有一线生机,她总不能见死不救。”贺辛言说得句句在理。
方中维一合计,确实是这么个理。
他狠了狠心,“你说的对,死马当活马医,也是一线机会。”
“是的。”贺辛言笑,忽然又说:“对了,你联系上你堂妹后,最好是让她先联系我。我会跟她说,怎么和莫太太聊这个事。”
方中维愣了愣,又点头,“好好好,谢谢你,贺律师。要不是你,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贺辛言勾唇,镜片下的目光泛着一抹算计,“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