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拒绝,停雨后,有些蛇会出没,更容易寻捉。
男人进山洞避雨,周景然找话题跟他聊,问他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结婚了没有,有孩子了没有等等。
男人也是个健谈的,周景然问什么都一一回答。
他还拍了拍放在旁边的蛇皮袋,“今天的收获,一会儿雨停了,再出去找。”
周景然问:“有带火柴吗?”
男人把火柴掏出来递给周景然,“捉蛇火柴少不了,有些蛇在洞里不肯出来,得烧火拿烟熏。”
周景然接过火柴后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尴尬一笑,“没带烟。”
男人说:“我不抽那玩意儿。”
周景然把火柴还给男人,男人接过火柴。
可是周景然伸出去的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直接掐向男人的咽喉。
男人顿时就喘不过气来了,他瞪大眼睛,惊恐又惊愕地看着周景然。
周景然诡异地笑了,笑得很瘆人,“兄弟,算你不好彩了。你放心地去,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的。”
掐死气男人后,周景然跟他互换了衣服,他把手腕的表摘下来,戴在男人的手上。
然后把男人的尸体拖到山洞外,再返回来把蛇皮袋的蛇和镰刀都拿走。
提着东西走到山脚下,周景然捡了一个石头,在地面翻找一些没有被雨水打湿的干草把石头卷起来,然后拿出火柴点燃,把点燃的石头朝山洞方向一扔。
即使下了雨,但是雨势不大,表面一些干草干树枝被淋湿,底部的未没有淋湿,遇到火还是会慢慢燃烧。
周景然背着蛇皮袋往男人说的地方走去。
那是一个偏僻的村庄,村庄没有多少户人。
还没进到村子,有一户比柴房还破旧的房子。
周景然走进去,屋里坐着一位看去七十多岁,眼瞎的老妇人。
听到脚步声,老妇人心头一紧。
“娘,我回来了。”周景然开口。
声音尽量学那个男人的。
听到这个声音,老妇女一怔,随后她喜欢慈祥的笑,“今天有捕捉到蛇么?”
周景然道:“捕捉到了,明天我就拿到镇上去卖,买药给娘吃。”
老妇人笑着说:“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娘,我去烧饭了。”
“好。”
***
阿笔给唐如宝带来了一个消息: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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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山里头被烧**。
唐如宝不信,“尸体没有烧毁?”
阿笔说:“烧毁了,他手腕戴着一只黄小姐送他的防水又防火的表,警方是通过那只表分辨出是周景然。”
“烧毁了,是毁到什么程度了?”
“就一堆被烧焦的黑骨,当时火势很大,大半个山头都烧了,火势大根本就救不了火,幸好下了场暴雨把火给淋灭了。”
唐如宝提出疑问,“周景然不会傻到把自己烧死的,他逃跑就是不想被枪决,不想死。他好不容易跑出去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被烧死?恐怕那个死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名无辜者,警方没有拿烧剩下的骨头回去做鉴定吗?”
阿笔:“骨头已经严重破坏,已经碳化,DNA完全降解,恐怕无法完成鉴定。”
唐如宝点了点头,说:“我们没有亲眼看到是不是周景然被烧死,警方那边应该也还在调查中,你让黄源小心一些,不要放松警惕。”
她自己也不能放松警惕,周景然真是越来越狡猾,被烧死的那个人不是他的话,那肯定是死在他手里的,他手里又多了一条人命,虽然怀疑烧死的不是他,但她真希望是他,这种恶魔被烧死,也是还世界一份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