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就听豺狼说了,小收费的这狗东西倒是怪有眼福的。”
“虎子就问了,什么眼福啊?”
“听他说,你老娘那只老山参,是让他见了的。”
“豺狼就说了这件事,而且还把‘你老娘那只老山参’说的格外重。”
“你听他吹,我老娘那只老山参拿出来的时候,是包着花布的。”
“还没等他打开,就让我换回来了。他哪里就见着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让那狗东西说的活灵活现的,和真见着了似的。”
“原来是糊弄我啊,看我怎么拾掇拾掇他。”
“虎子就给豺狼拱火,就是,敢糊弄你,我看这狗东西是活腻了。”
“虎子就等着看豺狼怎么拾掇狗东西的好戏。”
“等是等了,可是豺狼并没有去拾掇他,而是继续和他说话。”
“我说兄弟,你老娘那只老山参你见过没有?”
“小的时候见过。”
“等哪天方便,拿出来让老兄看看,开开眼界行不行,我也很好奇的。”
“那可不行,我老娘的东西我是从来不乱动的。”
“虎子这就又开始起了防人之心了,怎么滴,这只狼还要算计我老娘的老山参?还是怎么滴。”
“那豺狼还继续让他疑心,那等哪天,咱上你家去,让你老娘拿出来给老兄开开眼行不行?”
“行,只要我老娘肯给你看就行。”
“虎子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是这么想的,只要我在跟前,还怕你硬抢了去不成。”“豺狼见虎子答应了,很高兴,便又尊了他一句。”
“那咱就这样说定了,好不好?”
“好!虎子答应的很爽快,也很豪气。”
“你有千言万语,我有一定之规,他是拿定了主意不会让他得逞的。”
“有了虎子这一个好字,豺狼心情大好,对麾下也就随意了许多。”
“他向那个刚才掏钱的小兄弟使了个眼色,那个就叫上小收费的出去了。”
“然后,豺狼就对着大家说了,今天我虎子兄弟很给面子,我俩喝的很尽兴。”
“大家也别太拘谨了,自由活动一下,互相表示表示,加深一下感情吧。”
“这一句话就把整个酒场的气氛给点燃了,大家你来我往,传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大家虽然是按着柴总的意思自由活动,但是都忘不了上来和虎子喝上一杯,加深加深感情的。”
“虎子尽管能喝,但是搁不住人多呀。”
“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虎子喝的头大舌头硬了。”
“看看虎子已经没了招架之功,豺狼也就适时地把这个酒场解散了。”
“这也是他的一个规矩。”
“他是绝不让客人醉在当场的,免得出点意外不好说,落人口实。”
“由于豺狼把火候把握的恰到好处,虎子喝的虽然高了,还是大大样样的走出去的。”
“这个是大家,还有酒店里的人都看见了的,就是出点事,也和豺狼没关系。”
“哪怕计较起来,也是都可以作证的。”
“要不就有人说,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一头狼的。”“不信你试试,呵呵,信了吧。”
“大家都散了之后,豺狼站在喜厅的大玻璃窗子后面,看着那一溜上白下蓝的摩托呼啸而远了。”
“他依然没有走。他留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这也是个惯例,对这个惯例,喜姐自然是了然于胸的。”
“于是喜姐就打开了一扇门,引着似醉非醉的豺狼走了进去。”
“原来这喜厅还是有着一个内室的。”
“这里面的布局和外面的布局,竟然大相径庭,却又相辅相成的。”
“这里边是一个相当精致的茶室,也是一个相当私密的空间。”
“在这里尽可以随心所欲的喝喝茶的,也可以逞一时口舌之欲,尽一番手足之情的。”
“进了这个空间,喜姐便可以卸去端庄,媚态尽显了。”
“这是酒后放松的最后也是最好的一个环节,豺狼是懂得享受的一个人,喜姐自然乐得伺候。”
“口舌之欲、手足之情是免不了的。”
“但是,很快喜姐就感觉出来,这只狼玩的有点心不在焉。”
“他一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
“那就是说还没到弄她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便虚与委蛇,不急着强求。”
“果然,两人君子动口也动手的玩了一会,而在喜姐渐渐地就想着把持不住的时候。”
“外面却传来三两下、三两下的敲门声。”
“那声音敲击的很轻微、却是很清晰的。”
“像极了以前电影里的那特务接头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