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其他人,总算知道来人的身份。
侯夫人冷着脸:“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关起来自家人商量?非要把外人牵扯进来做什么?”
明萱微微歪着脑袋:“我原本对你没有怀疑,但夫人既然这么说,我又开始怀疑起你了呢。”
侯夫人尚且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自问最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明萱的事,理直气壮道:“你要怀疑就怀疑,但你知不知道,一旦自家的事情牵扯出外人来,整个侯府都要跟着丢脸!”
明萱目光在侯夫人和祖母之间来回打量,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什么丢脸不丢脸,我只知道若要跟人打架,必得一次将人给打痛了,让这人以后看到我,都要绕着走!如此他才不敢继续和我对着干。”
侯夫人忍不住抱怨:“偏要将你在市井里混迹的做派,带到家里来,你闹得这样大,以后你的弟弟们怎么娶媳妇?”
明萱觉得自己这段时日可能表现的脾气太好,所以侯夫人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拦着她。
“夫人,你也想和父亲一样,在床上躺一个月吗?”明萱问道。
侯夫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明萱催促着管事:“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人进去?”
管事看了一眼侯夫人后,对着那位中年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王氏急了,指责儿媳妇:“你怎么不将人拦住?”
侯夫人摇了摇头:“母亲,这丫头如此心性,你拦得住她?只盼着她白闹一场,真想不明白,谁敢在她身上占便宜。”
王氏眼神闪烁。
中年男人眼光毒辣,只是在库房里转了一圈,就看出一堆问题来。
“有话直接说,不需要瞻前顾后,侯府没有人敢拦着我。”明萱说道。
中年男人听她这么说,脸上犹豫之色全消,拿起一幅字画。
“这是临摹之作,你且看此处……”
明萱打断他的解释:“你只用告诉我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几乎所有字画都是临摹作品代替。不少古玩珍宝,也全都有做旧的痕迹。“
明萱转过头来,一把抓住那管事:“把另外两个管事都叫过来。”
“他们今日休息……”管事小声说道。
明萱说道:“他们休息,比我的钱丢了还重要吗?这都是我的钱!我的钱!”
管事眼睁睁看着明萱似乎有发疯的趋势,吓得立马安抚道:“大小姐,您稍等,我这就让人去催……”
侯夫人在一旁张了张嘴,想要说教两句,又看到明萱气的一拳头砸在门框上。
好好的门框,立马多出一个浅坑。
侯夫人再多的话,也全都咽了下去。
不多时,另外两位管事全都来了。
明萱直接问道:“你们几个,是谁偷偷拿了我的宝贝,以次充好的?”
两人闻言立马开始叫冤:“大小姐,我们都是本分人,绝不会干这种事!”
沉默许久的王氏,也在此时开口:“行了,大丫头,就算你的嫁妆里有几件宝贝被人替换了,依旧不影响你的十里红妆,何必这样追根究底呢?”
不等明萱反应,侯夫人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婆母。
她知道自己没有干这事,也清楚丈夫估计也没胆子挑衅明萱,真凶是谁,立马呼之欲出。
自从明萱回京之后,王氏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疼爱明萱至极的模样,自己私库全都给了明萱,侯夫人也没想到婆母居然是装出来的!
明萱若是真的那么好打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整个侯府搅和的天翻地覆。
“祖母,您不是最疼我吗?现在居然让我算了,莫非以前的疼爱都是装出来的?”明萱直言不讳。
王氏做出一副伤心模样:“你这孩子,我连自己的私库都给你了,整个侯府,还有谁比我更疼你?你连我的话都不听,难道非要闹得自己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才快活?”
明萱说道:“会调包我宝贝的亲人,要了有什么用。”
她压根就不在乎王氏的反对,而是直接吩咐下人:“我不好动用私刑,将这三个管事全都扭送官府,让京兆府尹好好帮我查一查。”
王氏急了,京兆府几板子下去,调换财物的人,一定是扛不住的,到时候她被供出来,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大丫头,你跟我过来,祖母有话要单独跟你交代。”王氏说道。
明萱跟着王氏到了隐蔽之处。
“东西是我换的,你要记恨,就记恨我。”王氏说道。
明萱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来:“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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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我还以为您最疼我呢,没想到,都是假的。”
王氏深吸一口气,说道:“是我的错,我年纪大了,想要留些资财傍身,害怕儿孙不孝,未来日子难过,不舍得将所有的宝贝都给你。”
明萱说道:“祖母,爹爹最孝顺了,若是让他知道祖母这么防着他,真不知道有多难过。”
王氏问道:“我把调包的宝贝全都还给你,这件事就当祖母欠你一个人情,可好?”
明萱摇摇头:“祖母,这些东西本就给了我,你的人情也不值钱,我不太乐意呢。”
王氏只觉得面前的大孙女,就跟讨债的恶鬼一样:“你想怎样?”
明萱笑着说道:“我要祖母将调包的宝贝,双倍赔偿给我。”
“我哪有钱赔给你?”王氏急了。
明萱说道:“祖母,您还有三个好儿子呢,我想他们一定不会乐意看到自己的亲娘,去京兆府丢人现眼。”
王氏深吸一口气:“你要是逼急了,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到时候你落下一个逼死祖母的名声,你以为显国公府还会要你吗?你还能得到这么多嫁妆吗?”
这回换明萱愣住了,她从进京以来,还是头一次吃鳖呢。
王氏沉着脸说道:“我承认,你是个厉害的,自己有本事,也狠得下心,可你再有本事,你也只是个未嫁女,这些嫁妆只是口头上给你了,但实际上还是属于永昌侯府的,大丫头,把人逼得太急,想要的太多,反而会竹篮打水。”
明萱盯着王氏:“祖母,您或许是对的,您做了这么多,半句都不提宝珠,甚至愿意用命来破解困局,对她当真是疼爱非常。”
王氏说道:“这件事本就和宝珠无关,你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明萱笑着说道:“或许和她没有关系,但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容易被人拿捏。您确实可以一死了之,我也可能竹篮打水,但我这样报复心重、又视财如命的人,会不会对她怎么样?”
“到了那时,祖母只怕在九泉之下也难安心呢。”
过了许久,王氏笑了起来。
“好好好,我们徐家来了个真正的狠心人,双倍赔偿太多了,掏空整个侯府都付不起,我知道你进京别有目的,我活了六十多年,知道的比别人都多,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作为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