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像在干什么?”邹旎看着满地的尸体,有不少的人都辨认出了曾经的熟人或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于是她又将相同的问题抛给善德。
善德还是摇摇头,“你问过我了,兴许是练什么邪功?”
邹旎沉思片刻,“你看像不像在找什么东西?”
候枣也加入了揣测的行列,她将她兄长的尸首藏了起来,还将大殿的门打开了,只要有人善于观察,又能发现后面的一个小惊喜,“杀人找东西?夺财还是别的什么?”
邹旎也说不上,不过她轻声道,“或许找的就是人呢?”
她突然福至心灵想起在狭间三人荒谬的一幕,她提醒善德道,“你曾说过我们有利可图。”
“对,那次那霍连并未杀我们,难道不是我们有利可图吗?”
候枣震惊,原来那天一起吃饭的那位“二哥”是个狠角色?
“我们能有什么利可图呢?”邹旎看着在场所有的修士,或许这次的这什么大会就是一场巨大的瓮中捉鳖吗?她急于将这个猜想告诉祁霁,但对方不在,她默默咽回心里。
“找到了!找到杀人凶手了!”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位太羽涯去报信的人的就喊着进来了,刚好踩到了何易的脚,后者一声惊叫清醒了过来。
候枣高声嚷了一句,“怎么你们都不来现场瞧一瞧,就找了个替罪羔羊来?”
那位报信的专门避开了与候枣起冲突,只是一个劲儿地对大家说,那位杀人凶手已经伏法,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即刻要游街示众,明日问斩。
邹旎气急,笑了一声,抚掌而出,“好啊,这边刚找到被害的修士,你们太羽涯已经把人抓着了,真是神速。”
但此刻那些人情绪消耗的差不多了,即使是至亲,哭两声意思一下好像在他们看来也顶够了,何况还不是至亲,有些人已经跟着出门了要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已经伏法的凶手。
候枣还欲再吼一嗓子,被邹旎拉住了,“没想到被来了一招釜底抽薪,看来对方对这个小打小闹根本不放在心上,走吧,回去看看。”
解决了一个大事,叶高神清气爽,怀里抱着金蟾蜍,问手下,“确保那位已经疯了?”
手下颔首,“去年就疯了,本想着今年也该死了,谁知道每每去看,还有一口气。”
叶高喜笑颜开,抱着金蟾蜍亲了两口,“好好好,那......另一位呢?死了没?”
“还未,不过也是进气不多了。”
叶高更高兴了,起身将金蟾蜍重新供起来,“走吧,去看看好戏。”
霍连挤在人群里,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容,瞧着邹旎们气势汹汹地走来,他也不近前,只是远远瞧着,白链问道,“确定是她了?”
霍连为自己的选择好像很高兴,对白链和颜悦色道:“试错没有成本,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且据说将傲剑山庄那块儿连锅端了的也是那位。”
白链震惊地一挑眉,“怪不得去年傲剑山庄突然就没了,有点本事。”
霍连看着嘴角微抿的邹旎,他心想,可别让我失望啊。
三妹。
“很不幸,我们的人在西山寺发现了多日以来接连失踪的修士尸首,现城门处所张榜之人,已经尽数丧命。”叶高痛彻疾首地在台上发表者自己的演说,他话锋一转,“但好在,我们迅速地锁定凶手并将其抓获。”
白布掀开,架子车上的一个形容潦草的人开始疯狂大叫,他的眼睛好像是许久未曾见光了,刺痛而流泪,邹旎站得近,看到那人身上的衣服都还未干,显然一瞅便知道那是刚被推出来堵大家嘴的。
那人疯狂地挥舞着双手,抓住笼子妄图想用头撞开,周围人哄闹的声音让他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啊啊”的疯狂乱叫,叶高不耐烦地叫人连忙堵住那疯子的嘴,他要继续说话。
“这疯子在连续杀害那么多人后自己终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一夜过后便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但我们用了些特殊的手法,他清醒过来后对所犯下的事情供认不讳,我们决定在明日午时将其进行斩首。”
霍连抛出一句“蠢货”,便转身走了。
白链也对那张牙舞爪的木偶人没什么好感,跟着走了。
他俩走后,邹旎仿佛背后有眼睛似的才在方才霍连所处之地瞥了两眼,她挑眉,看来“二哥”的人见过了。
“他真是不怕咬了舌头!”候枣咬牙恨恨道,她们昨晚发现尸坑,今早带人过去,不到两个时辰凶手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太羽涯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善德罕见地终于走出了人群,先是朝台上的“柳三叶”颔首行礼,并自报了家门,大家看着面前这位面容沉静的僧人,都停止了嗡嗡声,毕竟天道院和太羽涯几乎从不来往的,但明面上还是要给彼此三分颜面。
“敢问掌门,此人是在何处抓获?”
柳三叶面不改色:“这人昨晚就想逃出摘仙郡,守城的侍卫觉得最近事多便没放人,将其擒了过来,一番拷问他便全都招了。”
善德也是从容不迫,“那他杀如此多人,意欲何为?”
柳三叶怒气反笑,“阁下如此反问,想必是有另一番猜想?何况疯子杀人我们常人如何得知,就像你若某天修行岔了气,走火入魔屠了一个村,有什么原因吗?”
这话说得就相当不通情达理了,甚至是驳了善德的面子,但这位这么些年诵经的功底还不至于一点就炸。
只见他微微一摇头,“令派的证据不足,无法取信于人。”
他这一番话,从不自证只是一味反问,霍连给叶高教的招式还有些不管用了,叶高一时挂不住面子了。
邹旎此时出面,哈哈一笑,“掌门,不如这样,您先别着急找个凶手出来,事已至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查明真相水落石出才好,这么一个......”她瞥了一眼那笼子里已经睁开还是浑浊双眼的疯子,继续道:“......这么一个疯子谁知道还有没有犯过别的事儿。”
又被她搅了局,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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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将此人记住了,但转念一想,对啊,若是能把前面所有的丑事都抵给这个疯子,那不就一劳永逸嘛,倒也不必太着急,而且上面还催着他要原料呢,这又要从哪来,只能再给这人安一个罪名了,等所有事毕,再一次解决。
“那行吧,此人先关押候审,至于查明真相,寻找真正凶手一事......就交给你们吧,”叶高眯眼一笑,给他们也找点事情做,毕竟太闲了天天在自己这里找茬,“十日怎么样?只有这么几天了,再过不久便是大会召开之际,若届时找不到你还有这位天道院的恐怕......”
邹旎知道这当众质疑肯定是要给她俩定一个罪名的,善德后面有天道院保,她后面可没有人能保。
“成啊,十日为期,届时定还那么一个水落石出!”邹旎也眯眼一笑,虽然心中没底,但她装得倒是像。
邹旎躺在床上,一筹莫展,看来那位掌门能有底气将权力下放给他们,肯定是不怕查的,若是凶手便是太羽涯之人,那更是有些棘手,外来的查案竟然查到了主家头上。
适时,门陡然被敲响。
她翻身下床,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打开门看到善德,善德后冒出一个脑袋,候枣换了一身姑娘衣服,三人眼神一对,皆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
叶高回了门派便吩咐了几位将邹旎她们盯着,自己背后有人不怕查,但是闹出点什么丑闻也是不好看的,盯着能让人放心点。
“劫狱?”候枣发现自己心中所想好像和面前这两位不一样。
善德摇了摇头,“虽然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若那个人真的是他们随便找的替罪羔羊,对查案没有帮助的话......”
邹旎忽然想起白日那人刚揭开布那一瞬间的惊叫表现,那个人应该是太羽涯内部的人,而且长久被关着,才如此害怕光线,“不管了,赌一把吧。没用再说。”
“但我们直接劫狱,对方会不会以为是我们干的?”
善德说:“他们肯定会派人来监视,即使不是我们干的那也一定是我们干的,但是劫狱一事他们不会立马爆出,只会等我们到时候找不到凶手也找不到替罪羊的时候再一起发作。”
邹旎承认他的观点,所以还是先将那人劫出来,万一对事情有帮助,锦上添花嘛。
候枣点头,她来这儿的目的一是找兄长,二是找凶手,兄长找到了,但是善德师父答应她帮她获得那玉佩,现在就是找凶手了,她问邹旎,“那我们明天干什么?”
“明天......”邹旎冲善德伸出手,“我们明天先摆摊!”
善德、候枣:“???”你没糊涂吧。
“这太羽涯太黑,我们反正有十天时间,先把钱赚着,我有一个绝妙的好法子,而且这样还能掩人耳目,行事方便点。”
“就十天时间你还要摆摊?”候枣震惊。
邹旎平息了一下她的惊愕,“放轻松啦,那199的灵石你不心疼?”
候枣:谈钱伤感情啊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