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的沙发陷了下来,我原以为他要俯身压上来,却被单手抱起坐到他身上。
他双手扶住我的腰侧,微微抬头看我,“叫出来。”
窗外突然开始下雨。
起初只是零星的雨点轻轻敲打着玻璃,但很快,雨势便急促起来,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雨声突然越来越急切,连成一片细密的声响。水幕重重,整个世界都隐没在这片朦胧之中。
闪电的亮光照亮满室凌乱,突如其来的炸雷吓得我无意识往任崎怀里躲闪。
他将我往怀里搂得更紧,直到雷声停止。
一晚上,我都记不清任崎抱着我换了多少地方,直到折腾得精疲力竭,他才终于肯抱着我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搅扰我的清梦。我睁开酸涩的眼睛,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任崎的手臂橫在我腰间,掌心贴着昨夜在我小腹上留下的指印。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我试图从他的怀中挣脱,但腿间的酸痛立刻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任崎收紧了手臂,鼻尖抵住我的耳侧,“现在这个房子里,连空气都是我的味道。”
我偏过头,避开他炙热的呼吸,“难闻。”
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幽深的眼眸,“再说,我今天就不走了。”
我咬紧下唇不再出声,视线固执地偏向一旁。任崎的拇指重重碾过我咬得发白的唇瓣,突然低笑一声。
“真倔,”他松开钳制,侧躺下将我拥入怀中,“正好,我也没打算走。”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雨滴敲打玻璃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望着窗外的水雾愣神,下雨天窝在床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如果身边不是任崎的话。
“我很好奇,”他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敏感处,“覃斯言是怎么让你乖顺的……”
我皱着眉头将他顶开,翻过身背对着他侧躺,“别再提他了。”
任崎却收紧了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为什么不能提?”
我攥紧了被单,将脸埋到枕头里。
雷声轰鸣而至时,他突然将我翻过来,鼻尖相抵。
“看着我,”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暗色,“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谁?是谁让你昨晚……”
话音戛然而止。
我抬手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甚至盖过了雨声。他偏着头,舌尖顶了顶发红的脸颊,突然笑了。
“对,就是这样,”他捉住我发抖的手腕按在枕上,“别学那些逆来顺受的把戏。”
我的双腿在床单上剧烈蹬动,纯棉布料被绞出凌乱的褶皱,“任崎!你放开!”
他直接跨坐上来,用身体压住我不断挣扎的双腿。
“昨晚还没让你长记性是吗?”他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碾过我颈间的淤痕,深深浅浅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那就做到你忘不掉为止。”
窗外的暴雨突然倾盆而下,仿佛整个城市都在为我们崩塌的理智陪葬。
我的眼泪也随着窗外的雨不断滑落,或许还有其他的,在床单上洇开大大小小的水印。
我的身体就像积木,在这天被拆了重组,组装好再拆掉,反反复复我都不记得到底经过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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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他毫不顾忌地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吻痕、淤青和齿印,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
之后的两个月,我被迫和任崎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
他几乎侵入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我的公寓、我的工作,还有我的身体……他像是要把自己刻进我的脑子里,让我哪怕在梦里都摆脱不掉他的影子。
这天傍晚,任崎的电话照常打来。
“今晚我来找你。”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里有钢笔敲击桌面的轻响,像是在签文件。
“任崎,我……”我蜷缩在沙发里,抱紧了膝盖,“我很累了,改天好吗?”
“你上周也这么说,”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开合的声响,他早把烟戒了,只在烦躁时才会把玩打火机,“你在躲我?”
“没有,”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只是……”
话说到一半突然哽住,鼻腔泛起一阵酸意。这两个月来,我几乎用尽了所有借口,但最终都逃不过去。
“没事了。”说完我便挂掉电话。
这两个月,他在这件事上乐此不疲,似乎是要把这几年空缺的全补回来。
我一次又一次地曲意逢迎,但好几次,我差点在这无边的情欲里迷失自己,忘记我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任崎的糖衣炮弹也从未停过,钱、珠宝……我想要或不想要的一切他都会亲手奉上,只为把我留在他精心打造的金笼子里。
就像系统曾经说的,只要我乖乖听话,我不会缺钱,更不会缺“爱”,世人想要的一切于我而言都唾手可得。
我想我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果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