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顾芷又讨了两天假，一个人在家窝着。
手机屏幕亮起，徐嘉易发来的消息夹杂着可爱的表情包，任崎的未接来电整整齐齐排了3页。
我都没接，消息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每日和覃斯言的例行通话，我会尽量保持正常，但还是被他看破了伪装。
“仟仟，”屏幕那头的他忽然凑近，眉头微蹙，“你最近状态不会很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是不是事情进展不太顺利？”
“没事，可能是最近熬夜看剧本，有点累了。”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笑着岔开话题。
系统的事情我没办法让他知道，任崎和徐嘉易我又暂时解决不了，说再多也只是徒劳。
“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吧。”覃斯言最终只是轻叹一声。
“斯言，谢谢你。”我掩饰自己的苦涩，尽量笑得自然些。
挂了电话，我长叹一口气。
聊天框内，任崎的消息不断弹出。
【仟仟，接电话】
【我在你公寓楼下】
【至少让我确认你没事】
当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时，我鬼使神差按下了接听键。
“我在门口，不是逼你开门，只是想确认你没事。”任崎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任崎……”我的喉咙突然发紧，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仟仟？”他的声线陡然绷紧，“出什么事了？我可以进来吗？”
房门打开时，任崎还保持举着手机的动作。
看到我泛红的双眼，他明显怔了一下，随即轻轻带上房门。
“那天你说，你也不想这样失控的，对吗？”还在玄关处，我就直入主题。
他缓缓点头，表情有些无奈。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我试探着开口，系统刺耳的警报声立刻在脑海中炸响。
任崎的眼神突然变得恍惚，像是透过我在看远处。
我装作听不见系统的警告，深吸一口气，决定孤注一掷。
“任崎，你听我说，”我捧住他的脸，让他直视我的眼睛，“你仔细回忆一下，直到和我离婚，你的心里都是装着李小姐的，对吗？”
他面色复杂地点点头，然后张嘴想说些什么。
“不用解释，你先听我说完，”我打断他，“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离婚后你的心里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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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了，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把我绑在你身边？”
任崎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我……我不知道……”
系统的警告声此起彼伏，甚至变成高频噪音，不断想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强忍着头痛，继续道：“你难道不会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感转变，根本就不合常理吗？”
“警告！宿主严重违反系统规定！”机械音在我的脑中尖叫，“请立刻停止！”
我咬紧牙关，双手攀住任崎的肩头，勉强维持平衡，“任崎，你试着回想一下，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任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我看着他痛苦地闭上双眼，胸口起伏得厉害。
突然，一切平静。
再睁开眼时，任崎眸中情绪已经归于平静。
他看着我，柔声道：“是你。”
系统的机械提示音响起：
【监测到异常波动，修正程序已完成】
任崎的眼神又回到那种，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偏执爱意。我知道，我爱过的那个任崎，已经被系统强行覆盖了。
而这次尝试，再次以失败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