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哦。”怀篍指尖刮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篍篍……求你,不要这样……”
“这样是哪样?”她抬起膝盖,蹭了蹭他腿侧,“这样吗?”
柳夷连忙躲开。
暮合推开房间门,正好撞见穿戴整齐但看起来像是衣衫不整的两人:“干什么呢?”
方才还一直躲的柳夷立马低头靠在怀篍颈窝,微微颤抖。
怀篍一条腿还卡在柳夷双腿之间,她迷迷糊糊地扭头去瞧门口疑惑的暮合:“大哥你谁?”
“……走了。”暮合斜睨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胸口的红尾巴,“这狐狸精发情就是和别的妖怪不一样哈,我除了脏话没什么想说的。”
柳夷抬起眼皮,懒懒道:“有人问你吗?你是觉得……篍篍会因此在乎你,还是我会受刺激?”语毕,脸颊蹭了蹭怀篍的脖颈。
怀篍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靠在墙壁直打哈欠。
“篍篍?”暮合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神色如常,“呵呵,我嘛,没有伏邈那么家世显赫,没有句芒那么情真意切,但也绝对没有你那么的……骚浪贱。我只是万千男子中,最平凡的一个。柳夷弟弟为了向上爬,可真是不择手段。”
柳夷勾唇笑道:“其实只要人年轻,不需使什么手段。”他尾巴微动,勾住怀篍的脖颈。
“唔……”怀篍醉醺醺地仰长脖颈,鼻尖蹭了蹭脖上尾巴,“好暖和。”
暮合眉心拧在一块,狠狠瞪他一眼:“我的路子与你又不一样,有什么可比性?”
“你是什么路子?恰巧路过?”柳夷低头看着双.腿.间的膝盖,缓缓收紧,“那确实是。”
“她要进房休息,还麻烦这位路人让路。”他弯下腰,一只手抱住怀篍腰身,将她打横抱起。
在暮合愤恨的目光下,他抱着怀篍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房间陈设简单,梳妆台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朵藕粉色木槿花,是百日谢令仪与暮合买的,柳夷甚觉碍眼,将其收进柜子。
将怀篍放在床上后,他直起身子去解床帐,衣袍忽的被抓住。
怀篍的眼睛亮晶晶闪光:“你还有问题没回答我。”
“……什么问题?”
“是不是那里。”
一阵沉默。
怀篍又重复了一遍:“小徒弟,你平时自渎吗?”
“……我要走了。”柳夷羞到无地自容,偏偏腰间还一阵滚烫,他连忙转过身背对她。
怀篍双手捧脸:“哇,你的尾巴很诚实。”她仍醉意盎然。
柳夷扭过头,惊恐地看着身后摇个不停的红毛尾巴,双颊羞红:“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走了。”他慌不择路,奔向门口。
怀篍见转,抢先一步施法关上房门,一勾手,柳夷就被拖了回来,直直摔在床上。
怀篍爬向他身边:“师尊教你好不好?”
柳夷动弹不得,瞧怀篍慢慢靠近,惊惧地瞪大双目:“不不好,不要……篍篍……不要,求你……”他的眼睑由泪水润湿,透着粉红。怀篍这样做,酒醒后一定会后悔的,说不定还会对他这个引诱之人心生厌恶。
他宁愿与她做一辈子师徒,都不敢去博一丝可能。
怀篍迷迷糊糊爬到他身边时,他的泪水正顺脸颊划过,打湿洁白的床铺。
“唔,别哭啊……”她抬手轻柔拭去他颊侧泪珠,扭头挪动身子往下移。
“不要!不要……呜……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柳夷眸中泪水哭到干涸,绝望地闭上双眼。
她咯咯笑了几声,双手抬起他紧贴身侧的右手。
“就像这样。”
柳夷蓦地睁开眼。
怀篍抓住他的右手食指,单手套.弄起来,温柔问道:“很简单吧?”
“篍篍……”柳夷不敢去看她的手上动作,羞涩地别过头,食指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一次次撞击他的神经。
她娇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指骨,逐渐磨红。
“会了吗?”她另只手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他咽了咽口水:“会,会了。”
她满意地点头,松开他的手指,沉腰躺在他身边,脑袋碰了碰他的脑袋。
她向他伸出右手,手腕上的镯子在烛光下闪着银光。
柳夷疑惑地看向她。
怀篍点点下巴:“像我刚刚那样做啊,就用我的手指。”
“篍篍……”
“不喜欢手啊?我的身体也与你不一样啊,我那个,要用插的。”
“怀篍!”他瞪大双目,满面羞惭。
她立马弹起,神神叨叨:“句芒上神,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上神原谅我好不好?”
他脸色一白:“你说什么?”
她合拢双手:“上神原谅我……啊!”
柳夷挣脱术法,措不及防地将怀篍扑倒在床。
怀篍的发髻散开,青丝铺满床,双唇殷红,被柳夷吓得不吭声。
他止不住喘息:“我做给你看。”抓住她的右手,举在两人面前,他将她并拢的手指掰开,捏住她纤细的无名指。
她迷茫问道:“句芒上神?你这是做什……”她的双目陡然凝固。
柳夷伸出舌尖,从下至上地舔舐她的手指,狐狸眼直勾勾地盯她。“句芒上神舔得好还是柳夷舔得好?”他勾唇,轻咬一口她白皙的指尖。
怀篍终于是清醒了些,起码能认清面前人,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柳夷……句芒他,额……没给我舔过。”
柳夷眼睫颤抖,放下她湿漉漉的手指,坐起身。他争这些做什么,有什么意义,起码对于一个徒弟来说,是没有意义的,而他注定只能做她的徒弟。
怀篍:“怎么了?”
“你该睡了。”他答,抬手轻轻放下床帐。
“柳夷,”怀篍躺在床上,双腿勾住他的腰,“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心脏砰砰直跳,慌张往后退,“我没有。”
“你每次撒谎都只能骗到自己。”她也坐起来,慢慢靠近他,直至两人只相隔咫尺。
“你是因为我把你认成句芒吃醋,还是因为我没有直说你比他好?或者两者都有。”她眨巴眼睛,“说实话哦,你知道小孩子撒谎能大人一眼看穿吧。”
柳夷嘀咕:“我才不是小孩子……”
“别转移话题。”怀篍抬手轻扇他的脸颊,似笑非笑。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双目失神地嗅着颊上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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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低垂的脑袋,鼻尖掠过她的脸颊。
“为什么吃醋?”她淡淡问道。
他咬紧下唇。
“你死活不说是吧。”她点点头,“哦,明白了……”
柳夷正忧愁,唇角的温度让他倏然一惊,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怀篍略带酒气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在他泛红的肌肤拓印出一个淡粉色的唇印。
“句芒也没被我亲过,”她仰头倒在床上,“从始至终,只有你。”
他整张脸,整个身体,都红到不正常。他再也无法思考,双目也定住,耳畔听不到任何声响。他费力搭建的防线,如此不堪一击。
他却心甘情愿。
-
微弱的月光洒进房间,照亮柳夷半张脸,是意乱情迷的半张脸。
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房中格外明显,他顾不得那么多。
“篍篍……唔……我……我真的好喜欢你……”他痴痴低下头,凝望身下蓬勃的欲望,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他不停喘着粗气,左手手背拭去额上汗水,殷红的双唇大张,舌齿一片晶莹,唇边的唇印随肌肤抽动。
泪水一滴一滴,滴在腰腹。
莹白如玉的手此刻却发挥了此前未曾有过的,淫.秽的用途,最外面的食指颤个不停,恍惚间他又看见自己的手指被怀篍握住。
慢慢地,轻轻地,温柔地,上下。
“对不起……”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只做徒弟了,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难道他以后要白日装作乖巧,晚上念着师尊的名字自渎?没有这种徒弟。
就算有,也不是他想做的乖徒弟。
他一点都不乖。
床头放着的,是怀篍送给他的花灯,上面的小狐狸眼睛亮亮的,开开心心与霍香蓟爪牵叶,柳夷觉得,一点都不像他。
水液沾了满手,腹部青筋暴起,他一咬牙,爆发出来。
在地板拖出一道白痕。
柳夷垂下眼眸,看着满手沾污,抽抽嗒嗒地扯下衣袍,酸胀的手费力系好腰带。
他好累,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脑袋里一片空白,眼前泛白。
“篍篍……”泪水划过唇角唇印,带了胭脂的鲜红,坠落到他颤抖的颈窝。
他脱力倒在床上。
无助地看着手心黏湿。
后半夜,他终于醒来,脑袋昏昏沉沉,身体恢复些力气,坐在床边,呆呆望着屋里狼藉,每一寸混乱都在提醒他,不久前所做的不是梦,就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他所做的大逆不道的事。
真是不知廉耻。
柳夷将房间整理了一番,又沐浴更衣,努力洗去身上淫.靡的气息。
他给怀篍做了碗醒酒的沆瀣浆,犹豫半天还是决定给她端去。
之后所发生的事,他真的毫无准备。
所以在推开门看见怀篍与一团黑雾缠斗在一起时,他双手捧着的那碗沆瀣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快来帮忙!”
怀篍的身体被黑雾裹住,悬在半空,她面目痛到扭曲,手中玉鞭绞住那团雾。
柳夷咬牙,飞身上前。
双手刚触碰到怀篍的一瞬,黑雾一转身,将怀篍完全笼罩,又迅速散开。
怀篍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