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妈妈,她毒瘾发作的时候那可怜的模样,跪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不,她连狗都不如,女人啊意志力太强不是什么好事情,多受了多少苦呢?最后死在自己儿子手里,也算成全自己伟大的母亲角色了?”
康纳一字一句,语调极为缓慢地诉说着罪恶的过往。
那双癫狂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誓要看清洛津脸上每一丝的变化,那眉眼间逐渐涌现的戾色,眼底升腾起的肃杀。
每多一分对他的杀意,康纳就多一分疯狂。
爽快啊,他一点都不害怕呢,大不了就是一死啊...
失去理智的康纳忘了,这个世界有太多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能让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津朝他缓步逼近,抄起一只酒瓶随手敲碎。
“刚刚就算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段话。”
惨烈的叫声从包厢内传出,守在外面的昆汀一个哆嗦。
老大又在折磨人了,能肯定这次的手段,一定绝无仅有的残忍和变态。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包厢才打开,男人走出来,脸上溅着未干的血迹。
他一只手抓着康纳的头发,拖着那副奄奄一息的身体,随手丢到昆汀脚下,
弹开手里的打火机低头点燃嘴里叼着的烟。
冰凉没有温度的嗓音告诉他,把人带到卡斯的地下室,最底下那层。
外面贝拉家族带来的人眼看血拼不过,在落了下风后,
迭戈叔叔就带着人识趣地撤离了。
再拼下去,损失更大。
只要人一日不离开墨西哥,他们就来日方长。
火拼和**结束,街区附近的居民终于能安静入睡。
会所出来,洛津一个人开车来到郊区的墓地。
天蒙蒙亮,太阳还未出,早晨六点刚过。
他满身的血,都没来得及清理,就来到了母亲的墓前。
阴了一晚上的天,终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雨水滴答,落在男人的身上,那张冷漠又英俊面容被雨滴淋湿,
没一会儿,浓重的血腥被冲淡。
带着泥土味儿的雨,带走了他满身的污秽。
洛津什么也没说,就站在那里,任由雨水冲刷,始终垂着头。
不知多久过去了,雨越下越大,
暴雨中男人颀长的身影屹立在墓碑前。
整片墓地空无一人,周围杂满雨落的声音,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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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
画面似曾相识,雨幕之中,却再也没了那把撑起的伞。
墓碑上,女人的照片很干净,清丽的笑容,布满滑落的雨水,
女人唇角微弯的弧度,像温暖的笑容,又像怜爱的哭泣。
她死之前,趴在儿子耳边的低语,成了洛津漫长岁月始终抛不掉的梦魇。
“我的儿子,不能给别人做狗。”
**和身体砸在地上的声音,这辈子都忘不掉。
母亲解脱了,是为了他的人生不再被人操纵。
也成了洛津难以愈合的伤痛。
他的爷爷,父亲和母亲,都是能称得上义士英雄的人物。
自己呢?
连身份都是耻辱。
更别提那些为人卖命的过往。
于他而言,他的人生,他的世界,早就应该消亡在14岁那年。
可命运好像又给了他希望,
尽管缥缈,他也想抓住,试一试。
就算换不回当初,是不是也能守住一些他渴望的东西。
某张干净的面容浮现脑海,他抬起头,看着墓碑上女人,轻扯下唇角。
低磁的嗓音被雨落声淹没大半,消散在漫天大雨之中,无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