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是氪星人吗？”约翰仔细打量着布鲁斯，左手握拳砸在右手心，“怪不得你每天睡两小时还能泡妞义警两不误。”
连一旁的克拉克都有些被说服了，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脚步有些踟蹰，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个拥抱安慰一下。
布鲁斯：……
见克拉克向前挪动的脚步，布鲁斯直面克拉克的狗狗眼选择了拒绝，“没有这种事。”
“那你怎么保证Ace不被发现。”
蝙蝠侠看着约翰的眼睛，突然觉得，这次事件之后，约翰性格是不是更跳脱了。
想到迪克他们三个最近对约翰避之不及的态度，蝙蝠侠当着约翰的面抽了他一管血。
约翰：？？？现在都不避着他了吗？
而克拉克则朝求救的约翰露出个无能为力的表情，诚实地向后撤退，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仿佛自己没有多添那把火。
他恨白切黑。
约翰恶狠狠地咬了咬牙。
另一边，克拉克则打开那本闪点超人送给他的日记。
“这个样子倒是很像。”
而这边约翰已经被布鲁斯用Ace哄好了。
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小狗.jpg
布鲁斯和杰森却看着血样分析皱起了眉头，拉萨路池的复活还是给约翰留下后遗症。
拉萨路池会放大负面情绪，两人看向窝在地上任由约翰“蹂躏”的Ace，又想起之前约翰压着他们处理文件……
这就是约翰的负面情绪？
总归，哥谭稳定上升，□□也扫清，猫头鹰法庭虽有残党也不成气候，由着他任性些也没什么。
但面对约翰的询问，布鲁斯只是拿出一张训练表。
“身体素质太差，加强训练。”
约翰看着这张训练表。
早上，2.5公里跑，半小时上肢力量训练。
O——K——
勉强接受。
中午，半小时循环训练，沙袋20分钟。
？？？还有？
晚上，武器入门，半小时游泳，古典瑜伽。
！！！
这是什么新型酷刑吗？
“这只是周一的任务表。”约翰猛回头看向布鲁斯，“你的意思是，这真的是我的训练表？”
杰森闻言，凑过来扫了一眼。
“对，这是你的任务表，我们的训练表是这个的两倍。”
？？？
“告诉我，你们不会真的有氪星基因，对吧？”
正常人这么练他们已经是super面筋人了。
对不起里德，苏珊会原谅我的（开颅德警告）。
然后，约翰就看到了蝙蝠侠本人的训练表，周三晚上只有一项拳击练习。
今天就是周三。
杰森就被布鲁斯拖去了拳击室。
随着最后一拳落下，约翰几乎在软胶墙上看到了杰森的脸模。
同一水平面上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烙印。
比如提姆。
提姆——（尔康手）
疑似罗宾出走真正原因。
最后，约翰还是没有按照布鲁斯的计划进行训练。
因为第一天结束就横纹肌溶解了。
约翰看着布鲁斯，真诚地建议，“不如养只比格犬试试呢？”
于是，达米安得到了一只比格犬。
约翰：欲言又止.jpg
达米安很开心，小比格热情地舔了他满脸。
“你以后就叫凯撒。”达米安握住凯撒的前爪让他们能够平视，为了不显得幼稚特地放慢语速。
在约翰眼里就是小孩子装作大人模样的可爱。
约翰趁机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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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斯推了过去。
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你被强化了，快上——
因为最近的事，布鲁斯已经很久没和达米安亲近了。
布鲁斯蹲到地上，朝达米安张开手。
达米安一顿，看着布鲁斯眨眨眼，似乎是认出了对方，然后抱着小比格跌跌撞撞落入布鲁斯怀中。
洒落了一地的笑声。
迪克拉着杰森也冲了上去，“我们也要抱。”
杰森试图挣脱，但被迪克紧紧夹在中间。
杰森抗拒了一会儿之后，趁人不注意拉住布鲁斯的衣角，目睹一切的约翰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的。
早已准备好的卡珊德拉和斯蒂芬妮拿起相机连拍了十几张。
蝙蝠家的亲情。
约翰感慨一番，将自己瘫在病床上，就像一碗土豆泥。
等到他出院的时候，达米安带来了凯撒。约翰已经准备好比格折磨世界了，结果发现对方乖巧地跟在Ace身后。
甚至还主动帮约翰捡起掉在地上的笔。
这还是比格吗？给我整哪里去了？
茫然的约翰打开最近的新闻找到了原因。
达米安骑着凯撒穿行在哥谭的照片几乎霸占了整个屏幕，还上了每日新闻，最终力压布鲁西成为人气之星。
这种行为持续了数月。
以至于哥谭人民已经能熟练地偶遇的达米安并请求合照。
而凯撒也因此从拆家大魔王变成了乖乖救援犬。
韦恩基因。
“卢瑟最应该担心的是你们。”约翰拍拍布鲁斯肩膀做出了如上结论。
布鲁斯：正常人做不到吗？
布鲁斯看向托马斯，托马斯难得没有附和布鲁斯的发言。
他不会提及自己因为弟弟一拳差点见到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