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小丑说的对，只需要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
但人类勇敢的心让他们跨过一个个糟糕的一天，成为食物链的顶峰。
千钧一发之际，约翰荡起绳索朝舞台飞去，而格雷森夫妇也反应很快，一个借力平稳落在地面，结束了这场精彩的“死亡游戏”。
在场掌声如雷，没人注意到本坐着哥谭小王子的座椅空空如也。
帷幕落下，格雷森一家拥抱在一起，而约翰悄悄退到一边，刚好撞到了匆匆而来的布鲁斯。
被撞倒的一刻约翰思考了很多。虽然知道自己的水平，但自己居然菜到被一个游戏人间的阔佬撞倒了？！
而另一边的格雷森一家也从死里逃生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看到愣在一边的约翰走了过来。
约翰也若无其事飞快站起。
本来是打算当一个帅气的无名英雄的，真是让人为难。
心里这么想着，他面上一派淡然。
夫妻二人连声道谢，连迪克都红了眼眶软软地说了声谢谢，约翰趁机撸了一把他的头发。
之前还吵吵嚷嚷不让摸的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有些人就是越不让做的事越想做，约翰就是其中的一员。
俗称欠。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约翰很想不顾一切享受自己的“战利品”，但隔壁阔佬还在等着，这个想法只能暂时放下。
塞给迪克两只打火机，叮嘱他必要时摁下开关扔下去，又吩咐威利斯保护他们。
双重保险。
打火机是约翰最近无聊时做的一种小玩意，将打火机的打火器与炸弹引线连接在一起，按下开关扔出去就可以当简易手雷。
迈克尔提了不少建议。
比如，在里面塞了不少陶器碎片和石子儿。
他是企鹅人后来塞给约翰的手下之一。平时阳光开朗大男孩，还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心这么黑。
哥谭人，就是牛！
约翰给他点了个赞，并划给他一笔奖金让他自己花。
“蝙蝠侠让你来找我？”除了这个理由，约翰实在想不到自己和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有什么话要说，甚至让他等了这么久。
虽然平时都叫蝙蝠黑漆漆孤寡男，但在他金主韦恩大少爷面前还是给他点面子，特别是他居然能让金主等他，有实力。
工作称职务，他都懂。
看着眼前精致到头发尖的男人，约翰吹了声长哨，还是挺辣的。
兄弟还是眼光好，多金又颜好，虽然有点傲娇。
约翰想起新闻里常年关于韦恩讨厌蝙蝠侠的言论，这都能压住韦恩给钱，看来他还是很强的嘛。
韦恩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对话，被哥谭小报追捧的蜜糖笑容都像糖画凝固在脸上。
但随着爆炸声响起，谁也顾不上这场有头没尾的对话。
“报警，快跑，找蝙蝠侠——”说完，约翰就匆匆离去。
这么快就有人袭击，而该死的警察还一无所踪，但暗中窥探的敌人已经亮出獠牙。
看到一群蒙面者一拥而上，约翰当即将格雷森一家和威利斯扑倒，按动打火机扔了出去。
火焰吞噬着他们的血肉，但丝毫没有减缓他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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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的步伐，观众在尖叫，马戏团在燃烧。
这就是地狱。
蝙蝠侠不知所踪，警察杳无音讯。
看着身后的格雷森一家和威利斯，约翰将他们推向幕后的秘密通道，自己捡起地上的刀迎了上去。
但这群蒙面人就如同杀人机器一般不知疲倦。打退一个，另一个就会接替上来，然后是下一个，下下一个……无穷无尽。
肾上腺素带来的加持不断消退，约翰的三脚猫技巧让他左支右绌，几乎听到自己的每个器官都在哀嚎。
高度的紧张和失血也激发了一些副作用，幻听、耳鸣、脑海中记忆的闪回……还有隐约传来的警笛声，这让约翰差点失去一条手臂。
但警笛声似乎不是假的。
蒙面人直接脱离战斗融入夜色之中。
他们居然会担心警察？这在哥谭比黑面具爱上布鲁斯·韦恩决定弃暗投明更扯淡。
或者是他们背后的人不想出现在公众面前？
约翰的大脑一片模糊，缺氧、轻微中毒个自身失血过多三层debuff叠加让他有点难以思考。
以及美国警察总是事后出现是写入他们的行为守则了吗？
约翰带着几分恼恨。
但现在他的任务是走出去，这个棚子撑不了多久。
而老天爷常常与他开玩笑。
黑色的面具昭示了他们的身份，隐约还能看到高礼帽的身影。
黑面具和疯帽子的手下！
而另一边，蝙蝠侠和另一个蒙面人隔着祖科的尸体相对而立。
“滚出我的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