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冬木警官可能吓了一跳吧。”毛利小五郎发出尴尬的笑声,“我其实没有睡着,这只是我推理时的状态。”
不对,这声音绝对不是出自毛利小五郎。
他太阳穴下方的颞肌没有任何跳动,喉咙周围的肌肉也没有起伏移动的痕迹。
“毛利先生,我把人都叫过来了。”冬木茜的观察被气喘吁吁走进来的高木涉打断,跟在他身后的是管家神户靖男、园林师吉田明理以及女佣海田真佑美。
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目暮警官转向毛利小五郎,说道:“毛利老弟,人已经全部到齐了,你可以开始了。”
毛利小五郎缓缓开始讲述:“所有的事件,都起源于一个故事。十年前的冬天,新婚的八谷夫妇和高野诚一郎先生去了北海道滑雪,他们在那里遇到了意外,而那次意外导致了一名男孩的死亡。我说的没错吧,吉田明理小姐?”
“什么!”八谷芳明猛地转过头,瞪大眼睛看向吉田明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后者却神色平静,既不愤怒也不为自己辩解,仿佛被指认凶手的人根本不是她。
“吉田小姐,那个男孩就是你的儿子。”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提高,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为了复仇,你来到八谷家应聘做了园林师,一直在暗中等待机会。你要的不是简单的报复,你要让主谋永远生活在愧疚和恐惧中。八谷先生,想必你也非常清楚吧?”
八谷芳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咬紧牙关,声音颤抖:“毛利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冬木茜恍然:“怪不得你一到冬天就去寺庙,是想通过宗教活动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没有错,八谷夫妇持续不断的慈善活动,高野先生频繁更换伴侣,还有你们每到冬天就刻意回避的行为,都是为了逃避十年前发生的事。但是,吉田小姐,你不允许他们逃避!时间越久,人对往事的恐惧就会慢慢淡化,而你,绝不允许他们忘记!”
“你先是寄了恐吓信,但他们的反应让你失望了吧?他们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十年前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所以,你决定亲自动手!”
“第一个目标是八谷麻世。昨天下午,你用□□迷晕了她,然后将她拖到庭院的水池边。她小腿上的瘀伤,是你拖行时留下的。而你为了确保她的尸体不会提前被别人发现,还在她腰间绑了一块石头,将她沉入水底,让她完全被上面的青石板遮挡住。当我们发现尸体时,石头和绳子都不见踪影。这只有你,作为第一发现人,才能做到!”
毛利小五郎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吉田明理身上,但是她依旧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接下来是高野先生。“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你知道他最大的弱点恐怕就是女人。你利用这一点,再次使用□□将他迷晕,然后将他捆好塞进提前准备好的木箱。你特意叫了冷链运输,在零下十八度的低温下,不到两个小时,他就被活活冻死了。”
“没错,确实是我做的。”吉田明理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全场震惊。
她竟然这么轻易地承认了!
没有狡辩,没有哭诉,甚至连一丝慌乱都没有。
这与以往那些要么疾言厉色狡辩、要么痛哭流涕求饶的嫌疑人完全不一样啊!
吉田明理神色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毛利先生说的一点都没错。”
“真的是你,你是那个男孩的…”八谷芳明伸出手指向吉田明理,声音颤抖。
“是的,我就是那个被你们害死的男孩的母亲。”吉田明理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十年前,你们欺骗了我的儿子,田中隆太。你们让他去冰面上替你们捡回手稿,结果冰面裂开了,他就这样掉了进去。而你们,却懦弱地逃走了!你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极寒中挣扎,最后活活溺死!”
平静的面具终于破碎,露出了底下深藏的悲痛与愤怒。
“你们以为时间会抹去一切吗?不,我永远不会忘记。”
吉田明理双眼通红,从衣服口袋掏出一份泛黄的纸张,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这是隆太死前攥在手里的东西。”她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现在,还给你!”
话音未落,她就扬起手,把那份手稿狠狠甩到八谷芳明脸上。
八谷芳明被这突如其来的的动作吓得后退一步,看着散落一地的手稿,脸色瞬间惨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冬木茜捡起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泛黄的纸面上墨水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是右下角八谷芳明的名字却是依稀可辨。
“你去死吧!”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份手稿时,吉田明理突然掏出一把手枪,枪口直指八谷芳明,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人都吞噬。
“住手!”毛利兰的动作比思维更快,一下子挡在八谷芳明面前,“吉田小姐,杀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小兰姐姐!”江户川柯南再也顾不上别的,慌张地跑了过来,却不敢轻易上前,麻醉针已经在刚刚被用掉了,他得想一个万全的办法。
吉田明理的枪口微微颤抖,目光不停在毛利兰和八谷芳明两个人身上游移:“让开,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
“吉田小姐,复仇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痛苦!”毛利兰坚定地摇头。
现场一片混乱,所有警察都迅速掏出手枪,对准吉田明理,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冬木茜站在一旁,心跳如鼓。
她的手紧紧握着手枪,目光注视着失去儿子陷绝望的吉田明理,和浑身发抖呢喃着“对不起”的八谷芳明,加害者和受害者的身份在这一刻突然颠倒。
最奇怪的就是明明只是血肉之躯,但是坚定无畏的毛利兰。
人类真的很神奇。
他们没有钢铁铸就的躯体,没有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甚至需要通过漫长的学习,才能掌握逻辑思维,才能从混沌中提炼出知识的火花。
如果说,人类的生命是一组复杂的代码,那么它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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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狗,在程序量上并没有太大区别。
但是,正是这样脆弱的身体,却能在黑暗中迸发出如钻石般璀璨的星火。
“小兰!”冬木茜大喊一声,毛利兰立马领会,将八谷芳明扑倒在地。
冬木茜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吉田明理的手腕,用力往上。
“砰”子弹击中天花板,吉田明理奋力挣扎,另一手朝着冬木茜挥去,却被后者死死扣住,按倒在地。
吉田明理的挣扎渐渐减弱,泪水无声滑落,声音颤抖而脆弱:“上帝说,真诚的忏悔应该被原谅,但是我和隆太生死离别的代价,谁又能够支付呢…”
冬木茜沉默不语,冷静地从腰间取下手铐,确认嫌疑人无力反抗后,才缓缓松开手,站起身来。
“小兰姐姐,你没事吧?”江户川柯南第一时间冲到毛利兰身边,关切地问道。
毛利兰摇摇头,然后站起身。
“唔…”这时,毛利小五郎仿佛刚从梦中惊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疑惑地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目暮警官指挥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将两名嫌疑人带走,随后重重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欣慰地说道:“毛利老弟,这次也多亏了有你,才能解决这个案件!”
“案件解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算什么!”毛利小五郎的困惑一扫而空,立刻挺起胸膛,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江户川柯南满头黑线地看着他:“这个大叔还真的老样子。”
“柯南。”冬木茜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刚刚是你吧。”
江户川柯南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她,脸上挂起天真的笑容:“啊?冬木警官在说什么?什么是我?”
冬木茜走近几步,蹲下身和他平视,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你知道吗?真正陷入沉睡的人和假装睡着的人,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频率都完全不同。”
江户川柯南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如常:“冬木警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哎?呼吸频率是什么?”
冬木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翻看了两眼:“果然,这是平光镜。既然不近视,为什么要带着眼镜呢?”
“这是阿笠博士发明的眼镜,可以追踪侦探徽章的信号啦!”突然被人摘掉眼镜,江户川柯南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
冬木茜对这个答案表现得不置可否,把眼镜还给他,站起身俯视:“我只是觉得,你有时候表现得不太像一个小学生。这让我怀疑,你真的只是个普通小孩吗?”
江户川柯南抬起头,目光与冬木茜交汇。
警官小姐的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探究,他的心中泛起复杂的情绪,却依然镇定地说道:“确实很多人都说我很聪明啦!但我只是个对推理小说很感兴趣的小学生而已,哈哈哈哈!”
“冬木!你还在那里做什么?”目暮警官在不远处喊道。
“看来今天我的疑问是得不到解决了。等我有空会去找你的,大侦探。”冬木茜说完,就朝着江户川柯南挥挥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