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那些人手中的刀还没来得及砍向帐篷,心口便插了一支长箭。
“怎么,可能?”
倒下的时候,那人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之色。
宋颜夕等人压根就不在帐篷中,而是从他们背后走出。
那人倒下的时候,另外几个人也同时遭受了攻击。
左翼出手,快准狠,那些人几乎都是被一招毙命。唯独留下了两个活口。
“说,谁派你们来的?”宋颜夕看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那人咬紧牙关不说话。
宋颜夕一个眼神,紫翎便在另一个黑衣人身上划了一刀。
黑衣人乙:???
【我请问呢?】
宋颜夕又问:“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甲扬起下巴:“有种你就杀了我。”
“啊!!”
是黑衣人乙发出的嚎叫声。
因为紫翎已经砍断了黑衣人乙的其中一根手指。
一旁的林昊和左翼默默后退一步。
这几个女人,太狠了。
同时,林昊又默默看了南宫景一眼。总觉得他们家王爷后半生的安全,堪忧呢!
“说不说?”宋颜夕第三次提问。
黑衣人甲:“我是不会出卖主上的。”
“啊啊啊啊——”
这次,黑衣人乙被砍下三根手指。
宋颜夕指着黑衣人乙:“你若不说,下一刀就会扎进他的心脏。”
黑衣人甲:“你就是杀了……”
“啊,张老二,你这是存心要我命啊!”
还没等他说完,黑衣人乙就已经扑过**死掐住了黑衣人甲的脖子。
因为断了手指,他很快被黑衣人甲推开。
正要开口,黑衣人乙再一次扑了过去。这一次,他用嘴死死咬住了黑衣人甲的脖子。
用力之大,竟是直接将黑衣人甲咬死过去。
“他不说,我说!只求你饶我一命。”
因为嘴里还挂着血,一开口,鲜红的液体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宋颜夕嫌弃地后退一步:“想活命?那就要看你能为我提供什么价值了。”
这人只是个负责办事的小兵,知道的事情不多。不过却也被他们挖出了一个有用的线索。
他的上线,是一个代号榔头的人。而他们接收任务的地点,就在旗胜酒坊。
旗胜酒坊是富商罗其生所开。分店遍布各地,最近的一家,便在平阳郡。
“看来,咱们要往南走了。”
他们连夜赶路,在第三天午后抵达平阳郡。
“这才是真正的江南水乡嘛,瞧瞧这水,看看这房子……多精致啊。”
宋颜夕穿了一身男装,打扮成俊俏公子哥,大冷天挥着一把扇子,把旁边的舒妤扇得直咳嗽。
一咳嗽,舒妤就站立不稳。每次都能精准倒在蒋文彦的怀中。
宋颜夕见此,那扇子舞得更卖力了。
紫翎和春分交换一个神色。
他们家姑娘真的太坏了。没看蒋公子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吗?
南宫景默默站在一边,摇头轻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可爱呢?
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他们走进了旗胜酒坊。
根据那个**所说,有任务的时候,接头人会在酒坊的柜子上放一坛贴着红字的酒。
然后,他们再从酒坊后门柱子上的缝隙中领取任务单。
但是今天,柜子上并没有那个酒瓶。
“这旗胜酒坊,果真名不虚传呐。”宋颜夕意有所指。
南宫景将她面前的酒杯推到自己面前:“便是真有好酒,也不能贪杯。”
“客官放心,我们店里的酒啊,可是清醇得很,就是多饮几杯也不会醉的。”
说话的是酒坊的小二,瞧着很年轻,一双眼睛却机灵得很。
宋颜夕单手托腮看他:“哦?还有喝不醉的酒?这个倒是新鲜呐。”
“听诸位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小二是个做买卖的能手,逮着机会就给他们介绍各种酒品。
就在他滔滔不绝地讲着的时候,宋颜夕问了一句:“听说,你们这有一款上好的女儿红?怎么不与我们推荐推荐?是怕咱们喝不起吗?”
小二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解释:“客官想要的是那款酒啊,真是不巧,今儿个啊,售罄了。”
“是吗?”
宋颜夕不再看他:“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随意点了几盅酒之后,店小二便忙着招呼其他客人了。
“看出来了吗?”宋颜夕问。
南宫景的目光看向店小二:“酒是好酒,可惜啊,人非善类。”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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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可都瞧见了,提到女儿红的时候,店小二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看来,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那款女儿红,他们平日并不对外售卖。
“姑娘,可要我把他拿下?”紫翎跃跃欲试。
宋颜夕再次从南宫景面前将酒杯夺了回来:“一个小兵能问出什么?不急,咱们陪他,慢慢玩。”
离开酒坊之后,他们随意找了家客栈最下。然后又在城里吃喝玩乐了几天。
这会儿,一行人租了两艘竹筏,泛舟湖上。
冷风呼呼往脸上吹,飞起的衣摆像是发癫一般,直往人脸上糊。
最惨的就是舒妤了,她脸色惨白,分分钟都像是要被吹晕一般。
“这么多地方可以去,非要选在湖上。宋姑娘莫不是想冻死舒妤姑娘吧?”
林昊和左翼小声嘀咕。
宋颜夕瞥了他们一眼:“二位若是怜香惜玉,不如把身上的氅子解下来给佳人披上?”
林昊顿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种事儿怎么轮得到我们呀?”
说罢,他还朝蒋文彦眨了眨眼。
点你呢,兄弟!
那边,蒋文彦已经迅速脱下氅子披在舒妤身上。
宋颜夕吹了声口哨:“你瞧瞧人家,多上道啊。你们这两个呆头鹅,也不知道照顾照顾我这两位妹妹。”
林昊看向紫翎和春分。
脑子里闪过紫翎**手指的那一幕。
这两位“妹妹”,可不需要他们的照顾。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已经完全不把这几位和女人画上等号了。
果然,紫翎立刻轻哼一声:“我们不需要男人的照顾。”
春分点头附和:“就是,只有弱者才会依附于男人。”
说完,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擤了擤鼻子,刚抬头,就见眼前多了件黑色氅子。
左翼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你们不需要男人,但需要氅子。”
那一刻,宋颜夕看到春分的脸红了一下。
正要开口,忽觉肩头一暖。
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南宫景的氅子。
“别光顾着看热闹,注意脚下。”
南宫景的话音刚落,宋颜夕便觉得脚下一沉。
长刀刺破船底,竹筏被劈成两半。
“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