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沈瑾瑜坐在书房里,面前摆放着从盐仓带回来的账册和箭头。她眉头紧锁,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拿起账册,再次看着上面“肃王封地”的字样,心中思索着。
肃王在朝堂上一直野心勃勃,难道他利用盐务在暗中扩充自己的势力?而那个带着庆王府标记的箭头,又意味着什么?庆王与肃王之间,是合作还是争斗?还有那个与尚食局女官有着相同朱砂痣的押运官,他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组织?
沈瑾瑜越想越觉得头疼,这些线索就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让她一时理不出头绪。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沈瑾瑜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雨幕,思绪飘得很远很远。
要去找阿穆尔吗?他在京城中有着广泛的人脉和情报网,说不定能查到一些关于肃王、庆王以及尚食局的秘密。
沈瑾瑜思考着,决定明天就去找阿穆尔,与他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沈瑾瑜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线索和画面,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仿佛一双双无形的手,在向她逼近……
第二天清晨,沈瑾瑜早早地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带着侍卫前往阿穆尔的住处。当她来到阿穆尔的住处时,阿穆尔竟然早已在门口等候。
“殿下,您果然来了。”看到沈瑾瑜到来,阿穆尔脸上露出了微笑,“我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或许对您有所帮助。”
“快,快带我进去,详细说说。”沈瑾瑜心中一喜,拉起对方的胳膊就往屋里走。
两人走进屋内,阿穆尔将一份情报递给沈瑾瑜,沈瑾瑜接过情报,仔细阅读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沈瑾瑜紧攥着阿穆尔递来的情报,目光扫过字里行间,眉头越皱越紧。情报中隐晦提及,肃王与庆王近期似有密会,往来频繁,而尚食局中那带有朱砂痣的势力,竟与宫外一股神秘江湖组织有所勾连。这江湖组织行事诡秘,多年来在边境一带活动,传闻与境外势力也有牵扯。
沈瑾瑜心中暗自思忖,如此一来,盐仓中出现的种种怪异,似乎有了模糊的脉络,可这与沈景明体内那神秘毒素又有何关联?
自盐仓之事后,沈瑾瑜愈发关注沈景明的病情。这日,恰逢朔望夜,明月高悬,银辉洒遍大地。沈瑾瑜本在府中对着盐仓线索苦思冥想,突然王府侍卫匆匆来报,称沈景明病情突变。她不敢耽搁,立刻带着几名精通医术的幕僚,赶往沈景明的居所。
踏入屋内,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沈景明半倚在榻上,面色如纸般苍白,呼吸微弱且急促。见沈瑾瑜到来,他微微张嘴,却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低吟。就在这时,沈景明猛地一阵咳嗽,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洒落在床榻之上。沈瑾瑜见状,心猛地一揪,疾步上前查看。
在那滩鲜血之中,有星星点点的闪光!
沈瑾瑜定睛一看,竟是萤石粉末。她心中一惊,这萤石粉末出现在血中,绝非偶然。她立刻吩咐幕僚取来磁石,小心翼翼地在血迹上方移动。奇异的现象发生了,磁石缓缓靠近时,萤石粉末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朝着磁石的方向聚集,呈现出明显的定向吸附现象。
沈瑾瑜心中疑云更盛,这萤石粉末与毒素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她深知,仅凭目前掌握的这些,远远不足以解开谜团。思索片刻,她决定前往太医院藏书阁,那里藏有无数医书古籍,或许能找到关于此类毒素的线索。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沈瑾瑜便带着贴身侍卫,乔装打扮后,悄然潜入太医院藏书阁。藏书阁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与墨香混合的气息,一排排书架高耸林立,摆满了各类医书典籍。沈瑾瑜和侍卫们分散开来,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寻找着可能有用的信息。
沈瑾瑜穿梭在书架之间,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本书的书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她感到有些绝望之时,一本泛黄的古籍映入眼帘——《西域毒经》。她心中一动,伸手将其取下。翻开书页,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在她仔细翻阅时,一张夹页飘落而下。
沈瑾瑜捡起夹页,只见上面记载着:“狼毒,性烈,需月光激发活性,其毒发之时,所涉之物或现奇异之象,如遇磁石,或有吸附之征。”看到此处,沈瑾瑜心中豁然开朗,难道沈景明所中之毒与狼毒有关?且每逢朔望夜,月光最为皎洁,毒素便被激发,这也解释了为何沈景明会在此时咳出血中带萤石粉末的怪异症状。
可问题接踵而至,狼毒在中原地区极为罕见,究竟是谁,又是如何将这西域毒物用于沈景明身上?沈瑾瑜将《西域毒经》小心收起,决定立刻赶回,与幕僚们商议对策。
回到王府,沈瑾瑜与幕僚们围坐一堂,将在藏书阁的发现和盘托出。众人听闻,皆面露惊讶之色。
一位幕僚思索片刻后说道:“殿下,既然知晓毒素发作与月光有关,或许我们可尝试用硝石制冰,降低周围温度,延缓毒素发作。”
沈瑾瑜微微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说做就做,幕僚们立刻着手准备硝石,开始制冰。与此同时,沈瑾瑜想到,若能趁沈景明毒发神志不清之时,设法让他说出一些关键信息,或许能为解开谜团提供重要线索。于是,她与幕僚们精心谋划,准备伪造沈景明癔症发作的场景,引那些幕后黑手露出马脚。
一切准备就绪,到了下一个朔望夜。王府内,沈景明的房间被布置得仿若混乱不堪,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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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佯装挣扎、呓语。沈瑾瑜则带着几个侍卫,躲在暗处,静静等待。
果然,没过多久,房间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瑾瑜心中一紧,屏气敛息。只见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闪身而入。黑影蹑手蹑脚地靠近床榻,就在他欲查看沈景明情况之时,沈瑾瑜猛地一挥手,侍卫们瞬间冲了出来,将黑影团团围住。
黑影大惊失色,想要逃跑,却被侍卫们死死制住。沈瑾瑜走上前,一把扯下黑影的面巾,竟是御药局的一名太医。太医见身份暴露,吓得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沈瑾瑜冷冷地问道:“说,你们到底对沈景明做了什么?为何要在他体内种下狼毒?”
太医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殿……殿下,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小的只知道,每月朔望夜,要在大殿下的药中加入一味特殊药引,至于这药引与狼毒有何关联,小的真的不知啊。”
沈瑾瑜闻言,心中恼怒,继续逼问:“那是谁指使你做这些?”太医犹豫了一下,刚欲开口,突然眼神一暗,嘴角流出一丝黑血。沈瑾瑜心中暗叫不好,这太医竟也服毒自尽了。
沈瑾瑜看着太医的尸体,心中满是不甘。然而,就在这时,一直佯装昏迷的沈景明突然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庆王……通夷……”
话未说完,又陷入了昏迷。
沈瑾瑜心中一震,庆王通夷?难道庆王勾结境外势力,而这一切又与沈景明所中之毒、盐仓的秘密以及朝堂上的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沈瑾瑜深知,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解毒,才能从沈景明口中得知更多真相。她根据幕僚们的建议,用硝石制冰,在沈景明房间内布置了冰墙,降低室内温度。随着温度的降低,沈景明的症状似乎有所缓解,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
沈瑾瑜又仔细研究了弘治九年的历法,发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将会出现三次月蚀。她心中一动,月蚀之时,月光被遮蔽,或许能极大程度延缓毒素发作,这正是解毒的绝佳时机。她立刻与幕僚们商议,制定了详细的解毒计划,准备在月蚀之时,全力为沈景明解毒。
第一次月蚀来临,王府内一片寂静。沈瑾瑜和幕僚们守在沈景明身旁,紧张地等待着时机。当月光渐渐被阴影吞噬,室内温度也因冰墙和月蚀的双重影响而急剧下降。沈瑾瑜按照事先制定的方案,指挥着幕僚们为沈景明施针、喂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景明的脸色逐渐有了一丝血色,毒素的发作似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沈瑾瑜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她知道,这只是漫长解毒过程中的第一步。在接下来的两次月蚀中,她和幕僚们依旧全力以赴。每一次月蚀,都是一次与时间、与毒素的赛跑。终于,在第三次月蚀过后,沈景明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的迷茫逐渐褪去,恢复了几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