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沈榴是王冕的天职。
不等大脑思考,他已经下意识地抬起头,稳稳地承接住她急切的吻,手也熟练地勒紧了她的腰,以一个不容违抗的力道将她带入怀中。
四天半没见面,忽然吻在一起,王冕无可自拔地开始亢奋,在压倒性的力量差距面前,他很快就反客为主了。
粗壮的手臂把沈榴的头按得不能动弹,唇瓣被整个含住,无法换气,她的身子渐渐发软,心率却在飙升,从头到脚的无力感让她只想趴在他身上,也只能趴在他身上。
王冕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刮擦着自己的喉结,努力睁开眼睛,才注意到她脖颈上多了条项链。
他伸手碰了碰那串洁白硕大的珍珠,声音沙哑得分外撩人:“之前不是只有出门的时候才戴东西吗?”
被放开的沈榴高高仰起头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摩挲了一下项链,顺势扫过王冕的手指。
“昨晚辛犹轻送我的礼物,不好看吗?”
“你怎么样都好看。”王冕回望着她,眼神深不可测。
沈榴从他身上下来,缓了缓,他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只是我也给你买了项链,礼物都买重了。”
沈榴瞟了一眼那个精致华丽的首饰盒,眼神幽幽地转向他:“我就说辛犹轻怎么突然想见你,是她教你给我送礼物的吧。”
果然不到一秒钟就被看穿了,王冕语塞了一瞬,小声解释:“她也是好心,如果她不告诉我这个事,你也不会主动说的,那我不就永远都不知道了吗?那我也想,多了解你一点。”
沈榴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主动告诉你?”
“你要是愿意主动告诉我,还会用亲吻的方式来逃避问题吗?”
沈榴不悦地眯了眯眼,掰过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睛深处,这回她看清了,里面涌动着未被彻底满足的欲望。
“王冕,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对不喜欢的人这样做?”
她抽回身,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对还在忍不住窃喜的王冕勾了勾手指。
“给我戴你买的。”
王冕眼巴巴地凑过去,真要换下那条珍珠项链时却又犹豫了。
他把手里的盒子打开给沈榴看,是一条简约款的足金项链。
“你喜欢吗?不戴也没关系的。”
“我要戴。”
沈榴低下头,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
王冕乖乖地“嗯”了一声。
他从来没替人戴过饰品,自己也不戴饰品,他不知道项链会掉得那么快。
颗颗珍珠滚落下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平摊开的手掌碰到圆润的弧线,一触即离。
项链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劈里啪啦地响了半天。
沈榴似乎被他吓到了,捂着心口靠到一边,满脸写的都是警惕。
王冕知道自己应该道歉,但他脑海里无可避免地回想起了和沈榴第一天视频时发生的事。
她穿着圆领睡衣,倾到镜头前的时候,一切都一览无余。
王冕很少理会生理冲动,都是等着它们自然消退,他曾经一度怀疑过自己对那方面的事都很冷淡。
但是那道深壑证明了一切,他是自愿跌进去的。
挂断视频后,也是他亲手解决的。
“抱歉。”王冕的心思百转千回,再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
沈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脸,无比镇定地发话:“戴完。”
说完,她把后背留给王冕,再次低下头去。
王冕重重地喘了口气,用发抖的手指捏着金项链靠近她。
扣环实在是太小了,他不得不贴着沈榴的背身才能看清楚。他的手指又太粗糙了,尝试了十多次才找准扣稳。
沈榴昂首挺胸,把自己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娇声问:“好看吗?”
王冕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骗人,你明明都没仔细看。”
王冕口干舌燥,喉结艰难地上下一滑,也是无济于事,他体内的水仿佛已经被熊熊燃烧的火焰烧干了。
“会出事的。”
“你就说你想不想看啊?”
尾音上扬,流露出很直白的勾人意味。
王冕没说话,很慢但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沈榴往前压过来,把手放到刚刚顶着自己的地方,表情娇慵:“你不想,它也不想吗?”
王冕一惊,然后猛地弯下腰:“不行。”
他吐字已经很吃力了。
沈榴看着自己被一起压在下面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愈发顽劣的笑:“可我觉得,它似乎不太同意你这个主人的说法。”
王冕扭脸沉默了,沈榴尝试去吻他的唇,但她的手被压住了,最高也只够得着他的脖颈,于是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高挺的喉结。
一下轻,一下重的浅尝辄止的啄吻,王冕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他极力压抑着喘息,小幅度地侧身躲开她的吻:“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你不会后悔吗?”
“你要是再磨蹭,我就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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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榴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王冕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按住她的手,全然不顾自己通红的脸颊,违心地劝她:“要是你会后悔,就不要这么做。”
沈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王冕真的很在乎名分这回事,在二人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之前,他是铁了心不会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的。
但他越是这样,沈榴就越控制不住想逗他的心思。
“嘶…你弄疼我了。”沈榴装模作样地喊着痛,在王冕松开的瞬间,她的手灵巧地滑了进去。
王冕耳边“嗡”的一声,脑子瞬间就空了。
双眼紧紧闭上,呼吸时而粗重时而清浅,总之是杂乱不堪。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湿了沉重的碎发,脸颊很快就涨得像刚成熟的草莓一样,饱满而鲜活。
在不干扰他的情况下,沈榴替他卸下了最后一层防备。
她可以轻松够到钢琴上的八度,但整个手掌还是被填得满满当当,轮廓比她想象中的完美,滚烫灼人。
王冕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手背盖着脸,喉咙里溢出了舒适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更清晰。
浓黑色的长长睫毛时不时就战栗一次,沈榴却并不就此满足。
“王冕,看着我。”
她的声音像塞壬海妖一样摄人心魄,他则像彻底迷失方向的水手,只知道照做。
看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唇角还挂着玩味的笑容,王冕就知道自己脸真的丢大了。
她的手绵软轻柔,使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强过自己百倍。
身上被羞愧和舒适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识来回拉扯,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带着他往上升,一股比地心引力还要强势的力量又拽着他沉沉欲坠。
他希望赶紧结束,私心又舍不得她真的就此松开。
沈榴不想错过王冕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她想根据他的状态来及时调整,毕竟她也没有什么经验,但从王冕的反应看得出来,她做得很出色。
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让王冕强烈挣扎着坐了起来。
“真的可以了。”
一句短短的话破碎成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词。
王冕隐忍不发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看了,沈榴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附到他耳边,轻轻呵气:“现在停下来很伤身体,我不会笑话你的。”
随着话音落下,她浅浅抿了一口他的耳垂。
剧烈的震颤过后,沈榴低头看了看,终于露出个餍足的笑容,她把抽纸放到王冕旁边,自己先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