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什么,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分手吗?”
“总监,我可以问你男朋友是你的初恋吗?”
……
这种话题最能点燃气氛,还是关于虞彻的八卦,本人亲自开口,隔壁桌的都凑过来看。
岑观更是如坐针毡,喝了好几杯葡萄汁。
金诩很会看眼色,也知道这种问题不能着急忙慌,“玩个游戏吧。”
这样的场合岑观也很经历。
他朋友屈指可数,就算要结婚也是半桌人都凑不齐的人缘。
系里的社交活动要交钱的概不参加,他宁愿出门简直。
不要钱的他也懒得去,宁愿研究如何钓到暗恋学长。
至于阴差阳错和他恋爱的学长舅舅……
虞彻看上去像是在这种桌游场合会窒息的人。
“那就选只问不答游戏好了,”金诩斟酌了一会确定,问虞彻:“有问题吗?”
岑观又怕又担心这人社恐大爆发,之前都能躲避上班人流早出晚归,会不会社恐到躯体化的地步。
他的担心是实体化的目光,虞彻的心情更好了。
“没问题。”
岑观低头,和沙齐发消息:我快疯了。
沙齐:【我是恋爱脑,看什么都像是他为了你。】
岑观隔着桌子瞪了沙齐一眼,朋友挥了挥手,正好被金诩逮到,“那从小马你开始吧。”
虞彻学生时代都不会参加聚会,在国外也是除了宠物聚会请不到他的满级难度。
出现在这样的团建,令现在的老板翁元凯恨不得从宴会分身过来看热闹。
他是希望虞彻和员工建立感情,不是和一个员工谈感情啊。
这个游戏似乎是团建的常规类型,没有人介绍游戏规则,从游戏名字就看得出区别。
虞彻问岑观:“不回答就赢了吗?”
他看上去实在太想回答了,岑观心情复杂,低声说:“从沙齐开始,顺时针或者逆时针,向身边的人提问。”
沙齐已经开始了,开头问的就是某位前辈最近一次恋爱是什么时候。
有人鼓掌,被问的人不能回答问题,只能将问题传递给下一位玩家,以此类推。
“反正……”
岑观抬眼,虞彻还在看他,认真地等他解说。
“反正有人回答了问题,或者停顿时间太长,”岑观看了眼在座同事的读秒,“五秒停顿就要接受惩罚了。”
有人回答了,在现场的起哄下喝了一瓶酒。
之前小组团建不过是吃个饭,作为实习生的岑观憧憬的是去国外团建,这样的规模,他很无奈,“总监你好像不喜欢热闹,真的可以接受吗?”
虞彻看着他点头。
岑观眼前忽然浮现出刚才沙齐说的那句:他是为了你。
为了我吗?
“快快快问虞总监那个问题!”
这样的游戏比拼的是记忆力,一句话传错也算失败。
金诩哭笑不得地传了问题:“最近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他不觉得虞彻会回答,这种问题太私人了。
没想到虞彻说:“从没亲过。”
全场寂静,随后还有人笑出猪叫。
金诩也很惊讶,“总监,真的吗?”
“是啊,不是谈过恋爱吗?”
“不都说要结婚了吗?”
这个回答太出乎预料,很多人都忘了惩罚。
“真的。”
虞彻也不解释了,一边人催促金诩给出惩罚。
哪有下属给上司惩罚的,金诩也不敢冒死劝说不喝酒的上司喝酒,干脆让虞彻再回答一个问题。
“那谁问呢?”
“我想问我不敢问。”
“组长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吧?”
金诩也不敢问,“你们推一个人问吧,快点。”
岑观低头,心想玩大了,三十多的人没接过吻居然是真的。
他到底网恋了什么极品男朋友。
褒义的极品。
最后沙齐举手,“我可以问吗?”
他冲岑观眨了眨眼,在朋友绝望的目光下问:“总监喜欢男朋友哪一点呢?”
周围人纷纷发出失望的唏嘘。
沙齐倒是心态很好,看口型像是在说初吻都在还有什么好问别的。
虞彻晃着装满葡萄汁的酒杯,他的外形本就优越,就算平时没什么精神也属于人群里很好认的那一款,手也很漂亮。
“他说一辈子爱我。”
岑观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短暂的停顿后频率极快地跳动。
“那不就是喜欢他喜欢你吗?”
“那是喜欢吗?”
“被打动的意思吧?”
“我这辈子都搞不了纯爱了。”
“好奇是什么类型的……”
“总监这么死气沉沉,肯定很活泼吧?”
“好了下一个问题……”金诩主持活动,“虞总监开始吧。”
虞彻边上就是岑观,他喊了声岑观的名字。
岑观嗯了一声,“你问。”
他已经做好无论虞彻为什么都打算回答的问题了。
他应该……被发现了。
没想到虞彻问得很普通,“今天星期几?”
“什么?”
岑观下意识回答,边上的人哈哈大笑,“这算回答吗?”
“上惩罚吧。”
“这次是虞总监给惩罚项目。”金诩说。
这也可以换算成有问必答。
岑观想:如果他问是不是我,我肯定会回答的。
没想到虞彻说:“一口喝完剩下的葡萄汁。”
他的目光很温和,不存在任何要戳穿岑观的愤怒,连岑观都很惊讶,“就这样吗?”
虞彻颔首。
沙齐来一层洗手间的时候岑观已经在洗手台逗留了半天。
岑观低头,在哗哗的水声里说:“我还是先走吧,实在待不下去了。”
“气氛不是挺好吗?”
沙齐喝得有点多,下来洗脸清醒清醒,正好碰见他。
“挺好……”岑观闭着眼,湿漉漉的刘海贴着额头,他的脸在光下看还有些红。
他不提还好,岑观又想到虞彻那句话。
他们当初商量好的是奔现,没打算奔现结婚吧?
结婚?!
怎么就结婚了?
岑观的良心惨遭锤打,“一点也不好。”
沙齐把他拉到了外边说。
还好翁元凯包场,一层也只有这家私房菜馆的工作人员。
这里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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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喜欢岑观,一直围着他。
餐厅的田园猫不怕生,弓着背绕着岑观的裤脚,另一只在玩他工装裤侧边口袋垂落的装饰拉链,明明沙齐也在身边,猫好像更喜欢身上挂着摇晃东西的人类。
岑观随手抱起一只,警觉地看了眼楼上,还好没发现虞彻在看他。
“总觉得,不,不是觉得,他肯定确认是我了。”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很容易被发现的。”
沙齐也摸了摸趴在岑观怀里的小猫,低声说:“指不定他今天就是因为你来,才过来的。”
岑观低着头,“我直播的时候桂桂露过面的,那么多小猫领结都是它的尺码……”
“别人就算了,纹路一样的橘猫也不少,认不出来也正常。但他是个猫奴,自己有好几只小橘,我们还交流过……”
“刚才我去路口接他,他又问我小猫长什么样。”
还有同款材料的工牌绳和被虞彻当成手环的小猫围兜,全是铁证。
楼上还在玩,很热闹,沙齐不着急上去,好奇地问:“你们不是也打过语音电话吗?”
“你平时夹子音我知道,但他肯定不会夹吧,你暗恋对象和小舅舅共用一个声音?”
“……不是。”
岑观埋在抱枕里说:“我也不太了解虞呈,就是……”
“暗恋一个虚幻的影子是吧。”
沙齐也发现这家店的猫特别活泼,rua了好一会。
“反正还干出把上司推倒在会议桌的事了,更不用在乎脸面。”
沙齐还是觉得好笑,“不过虞总监这么虚的吗?居然被你一推就差点摔了?”
“他才不虚,是我趁他……”
对上沙齐的目光,岑观忽然说不下去了。
沙齐撞了撞他的鞋,“你应该有数吧?”
刚才在楼上同事都问了有没有失恋,虞彻的回答显然不承认和岑观分手了。
“他根本不认可你的单方面分手。”
“分手不都是单方面的吗?”岑观想了半天,闷闷地憋出一句。
“他的视角应该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沙齐有点喝多了,说话的语气也比平时兴奋一些,“网恋到白头!厉害!”
岑观迅速捂住他的嘴,“你还是忘了吧。”
“小观,你妈妈不让你恋爱和结婚吧?”
沙齐的头发剪得比岑观短很多,喝多了眼睛挺朦胧的,他和岑观合租挺久,见过之前忽然上门的岑观妈妈。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虞总监初吻还在想必初夜……”
岑观不在,虞彻就更坐不下去了。
他不喜欢热闹也是天生的,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恐怕家人知道也会惊讶。
好在游戏过了两轮,这群人彻底喝开了,什么胡话都说,正好给了虞彻离开的理由。
他下楼就看见岑观和他的朋友坐在一层沙发聊天,小猫坐在茶几看着被人类抱在怀里的朋友,也试图加入。
柜台坐着的老板在打游戏,完全不打扰客人玩闹。
发现虞彻的时候岑观已经来不及住嘴了。
虞彻:“什么初夜?”
岑观讪笑两声,“没什么。”
没想到网恋对象径直走到他身边,像是澄清又像是郑重说明。
“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