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4日,晴间多云。
今天举报o还是没有找我。
不知道发情期的他过得如何。
我还以为把我押回来的一部分原因,多少是想把我当个人形信息素香囊“使用”呢。
当然,我这种猜测也不是全无由头。
比如今天就被林家的私人医护“帮忙”做了个全套的“健康检查”。
说实话最近检查做得有点多。
身子虚。头晕。
但好在伙食够好。
一听说我认床,生活助理又帮我换了七八套床垫床品。
就差把学校的宿舍床运回来了。
我赶紧打住。
:“又不常住,就不多麻烦了。”
生活助理非常贴心道。
-“那可说不准呢。”
-“睡眠质量还是很重要的,需要再帮您换一套新的床品吗?”
:“不不不,这个就挺好。”
我只想安静地躺下休息。
外面的云影树影从飘窗处一齐打进来。
隔着一层纱帘。
我偏头去看。
照在我的脸上,光影轮换。
3月25日,多云间晴。
我不想坐以待毙。
自己的信息素对omega到底有没有影响,有什么程度的影响,是我我亟待弄清的问题。
偏偏现在被关在林家的别墅里。
被林上青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不是alpha就是beta。
无法试验。
好在行动自由并没有被限制过多。
我在外面花园逛,在别墅里逛,企图找寻一位omega能帮我测试一下。
但限制也不是很少。
比如我不论在哪个范围内自由活动,保镖a都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一面寒冰半丝不笑。
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背后使眼色。
别墅的其他人都不怎么靠近我。
让人好不恼火。
不过a也是需要休息的。
终于被我抓到一个保镖a晚上换班的间隙。
一个正在为别墅里更换花卉绿植的小女仆o出现在视野尽头。
我赶忙摸了支抑制剂就快步走上前打个招呼。
小女仆o抱着花盆似乎被我吓了一跳。
双手松了抓着的边沿。
摔碎的话会发出不小的动静吧?
然后一群人冲出来责问我们两人私会?
真是戏剧化又老土的发展。
想得还挺多。
呼,还好。
本人眼疾手快单手接住了。
另一只手拿的抑制剂先捅进口袋里。
我把花盆在窗台上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放好。
正好是能晒到月亮的地方。
一转头,小女仆o退了好几米远。
我先道歉。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小女仆o似乎因为惊吓,十指交叉合了祈祷的手势贴在胸前。
闻此摇了摇头。
-“不,谢谢您。”
-“不过…少爷不让我们靠近您。”
说着她又退了两步,准备离开。
:“不靠近不靠近。”
我停住脚步,请求似的叫住她。
:“就这个距离,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小女仆o犹豫地点了下头。
我握了握口袋里的抑制剂。
-“确认一个有些冒犯的问题——请问您最近不在发情期吧?”
她摇摇头。
唔,那就好。
我尝试着释放了一点点的信息素。
小心翼翼地问她。
:“那你能闻到我身上的香味吗?”
小女仆o听后抽了抽鼻子。
似乎在仔细嗅闻。
又走进了两步。
再闻一闻。莞尔笑道。
-“您是刚刚沐浴过吗?”
-“沐浴完的话,您可以找别墅里的beta美容师做个身体护理的。”
-“少爷应该都安排过,您直接叫人就好。”
-“那我就先告辞了。”
她微微欠身,抱了盆要换掉的花走得倒是很快。
我很想再跟她确认一下。
真的没有发现——那所谓沐浴过的味道是我的信息素吗?也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吗?
本来怕自己刚学会释放信息素、万一掌握不好影响到他人。
还说提前备好抑制剂的。
下意识地追了两步。
但有人从身后握住我的手腕。
那触感不像是保镖a那种alpha会有的。
我回过头去。
却是一位雍容优雅的夫人正轻柔地牵住了我。
-“好孩子。别为难那孩子了。”
-“谁让我有一个气量狭小的小儿子。”
-“我也是omega,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
听话里的意思。
原来她是举报o的母亲。
林母牵着我,让我坐在沙发上。
似乎是要跟我聊一聊的意思。
说实话他们家这个真丝丝绒的沙发我都不敢随便坐。
感觉一碰绒流就乱了。
只好屁股挨着一点点,背挺得板直。
有点局促。
可能是她太漂亮了吧。
我微微低下头。
目光所及是她那像流泄的月光一般的、浅茶色的长发。
她笑着让我放松点。
自我介绍道她叫林音。
我一听这个姓,下意识问道。
-“原来林上…林少爷是跟您姓的呀,真好。”
她一听又笑了。
:“可以这么认为。不过我爱人也姓林。”
:“祝小姐也知道,虽然这个社会现在提倡abo平权,但大多数家庭还是随alpha姓得比较普遍。”
:“我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跟他人姓,但对抗世俗规则我又很怕麻烦。”
:“你可以认为我做了个懦弱又讨巧的选择。”
:“当然,我肯定也不仅仅是因为姓氏就选择了青的父亲。”
:“有机会你可以见见他。”
:“不过他最近在忙明港区的生意…还是下次吧。”
等等等等,怎么突然这么熟稔地跟我说这些。
还说上见父母的事情了。
这不对呀。
我赶忙拒绝。
-“没事没事,我不重要,不用耽误伯、呃,不用耽误您们宝贵的时间专门见的…”
我本来想称呼个叔叔?伯父?
脑子打铁。
叫哪个称呼都觉得别扭。
-“怎么不用?”
-“我们就想给青找个他自己喜欢,对他也温柔的alpha。”
林母这两句轻飘飘的话快把我吓die了。
我简直怀疑我们家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不传之秘,不然怎么北地那边来一个…这又来一个…
我赶忙陈述:“我不温柔。”
为求证明,还挑了两个茶几上放的我不认识的坚果徒手捏碎。
真是挣了老牛鼻子的劲。
捏完展示完拍拍干净,赶紧背到身后甩一甩、暗暗搓搓发红的手心。
谁知林母用手背掩着唇笑道。
-“嗯很好很好。孔武有力。”
我两眼一黑,破罐破摔地靠到沙发背上发呆。
别说,还挺舒服。
就是头顶上的水晶灯有点刺眼。
林母居然坐到我的身旁。
安抚性得摸了摸我的头发。
-“真是的,小孩子可真是不禁逗。”
-“不过比我们家阿青好。”
-“他小时候一逗就瘪着嘴要哭,偏偏还憋着不哭,一张小脸跟个小苦瓜一样,可有意思了。”
-“比现在这个装模作样端着的性子可有意思得多。”
他端着吗?
我觉得未必吧。
端着怎么能那么精准地砸我怀里。
不过这个可不敢和人家母亲说,只问——
“夫人刚刚是开玩笑的吧?”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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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吧。”
林母拈起我的一缕发尾搓了搓。
-“毕竟两个人的关系,只有身处其间的两个人的心意才作数。”
-“你的发色真好看啊,像春日的花。”
转移话题。我恭维回去。
:“您的头发更漂亮。”
:“就像月光一样。”
-“真是个嘴甜的孩子。”
-“说吧,刚刚你想找这里的omega帮什么忙?”
万幸,终于回到正题。
可是这个忙找林夫人帮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删繁就简地表达了一下我需要确认一下自己的信息素对omega究竟有什么影响。
林母听了很奇怪。
-“这个问题,你直接去找青不就好了?”
-“刚好他最近正在…”
发情期。
我耸了耸肩。
:“来这之后,林少爷并不见我。”
-“哦,这孩子还是老样子…”
林母眉间微蹙。
-“不瞒你说,我最小的这个孩子其实是个很自苦的人。”
自苦?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很快她把额头与我相抵,我就来不及思考那些了。
-“这、这不太合适吧夫人!!”
幸好林父在明港区。
不然真怕别人把我当成什么登徒子收拾了。
我连连后仰身子,就快倒在沙发上了。
可林母捧着我的颊侧。
-“不要紧张,好孩子。”
-“对我来说,你还只是个和阿青一般大的小朋友呢。”
-“不是要确认影响吗?”
-“我是个早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你可以放心释放你的信息素,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那声音太有蛊惑力了。
我循着她的指引,逐渐释放着信息素…
片刻后。
她放开我。
牵起我的手背在脸侧贴了贴。
-“很奇妙的信息素呢。”
-“也许你该去陪一陪青。”
*
林上青拒绝了我进入他的卧室。
隔着门,他道。
-“母亲,她是故意的。”
-“她想趁这个机会得到我。”
-“她还什么都没付出,追求的手段也很拙劣,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我纳闷了。
是我硬要来这里的吗?
是我故意打不过那几个彪形大汉故意被押上车的吗?
当初指着我暗示保镖把我带走的人是谁呀?
再说我什么时候追求他了。
林母拍拍我的手背,靠到我耳侧说。
-“他说你见色起意。”
-“钓着他。冷暴力。还三心二意。”
:“他这样跟您说的?”
他跟他那个生活助理b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母见了我的表情又掩着嘴笑。
-“原来不是这样的吗?”
-“抱歉,我不太清楚。青长大了,是个要面子的孩子,我们也不好干涉过多。”
我真是不知从何开始解释。
在前天之前总共就见了开头一面吧。
…应该?
是这个数…没错吧?
:“那我可真是太坏了。”
:“又不让我进去,又不让我走。那把我带回来干什么?”
限制人身自由超过一定时间可是违法的。
林母拍了拍我的肩表示稍安勿躁。
好吧。
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还是让我进去了。
原来刚才是在打特效抑制剂。
难道是不想让我看到他难耐的样子?
房间里有一种潮湿的味道。
:“开加湿器了?”
我问。
:“床品太潮不好。要不要让人把被子抱出去晒晒?”
他卷紧了被子。盯着我。
-“现在是晚上。”
-“你想看什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