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感觉害怕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毕竟是杀手,还是个恋尸癖。
我尝试过避开,但是失败了。
所以迎难而上姑且也算是个好选择不是吗?更何况那些小裙子和护肤品是真的送给我了。
四舍五入等于我赚了。
我不是那种很具有冒险精神的人,虽然会不由自主地看乐子或者成为乐子本身,但本质上都是三分钟热度。
我现在不太确定该不该去找我亲爱的同桌坦白这件事。
购物回来后天色逐渐偏暗,我就坐在沙发上,托腮看着桌子上那些包装精良的衣服和护肤品。
我本以为或许会有什么二头身的小婴儿跳进我的窗户跟我说“呦少女你已经被瓦里安注意到了,来参加彭格列特训吧不然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可是要被毫不留情地干掉的!”
然而谁也没有来。
第二天上课时,我发现我的同桌、我同桌的伙伴们都没来。
看来暂时没人替我带饭了,有点可惜。
我趁着课间来到了风纪委员办公室,不出所料地碰到了常驻角色草壁哲矢。
他看上去似乎是准备去送饭。
“最近有一个金头发的帅哥过来跟委员长说要当他的师傅。”
飞机头的风纪副委员长叹着气将配菜和饭一件件装进我的便当,
“这两天他们一直在天台上打架,每次过去劝阻的时候总会挨上那么几下。”
他将便当递给我,向我展示手臂上和脸上的淤青。
我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作为为我提供午饭的回报,我陪着草壁一起来到了天台给正在和迪诺对战的云雀送饭。
*
云雀是个战斗天才。
使用鞭子挡下对方的肘击,迪诺对这个便宜弟子是越看越满意。
“那个……云雀学长,该吃午饭了。”
柔和的女声响起,陌生的声音叫迪诺微微一愣。
而这怔愣的一秒便让他没来得及阻拦云雀因不耐烦而掷出的浮萍拐。
“小心!”
“彭——”
那个穿着并盛校服的女生在千钧一发之际拉着草壁一起躲开了委员长愤怒的一击。
两人看上去都惊魂未定。
“……哈哈,我没事,我很好。”
只见那个女生缓缓从地上站起,一双腿颤抖得宛若刚出生的小鹿。
“您的午餐,再不吃就凉了。”
即使如此害怕,但她依旧直接拿着便当盒走过来了!
一旁的云雀挑挑眉,缓缓接过便当盒。
“哇哦。”
他说。
“再来一次信不信我直接死在你面前啊。”
只听那个女生颤抖着说道。
害怕就不要强撑地顶嘴了啊!看看恭弥的眼神都变得危险了现在的学生都那么勇的吗?!
就连他在某些时候对上云雀的眼睛都会被惊出一声冷汗哎!
“委员长。”
草壁哲矢顺势拿出野餐布铺在地上,为云雀理出一片能够安心用饭的区域。
“恭弥,这位是?”
迪诺嘴上叫着云雀的名字,目光却下意识地看向草壁。
“尚泽同学算是风纪委员会的编外人员,时常会帮忙处理文件。”
女生含泪朝迪诺打了个招呼。
“呃呃呃你没事吧?”
迪诺开始手忙脚乱的找手帕,然而经历战斗后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口袋里的手帕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不用,这位看上去很赏心悦目的先生,我只是在为我暗淡无光的未来感到无比惆怅。”
名为尚泽的女生用指尖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将目光转向正在享用便当的云雀恭弥。
“有没有什么无痛变强的方法?”
*
仿佛听到了什么愚蠢的问题一般,云雀给了我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我被伤到了。
捂着胸口倒下时耳边响起的是旁边用鞭子的大帅哥的焦急呼喊。
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温柔的托起,睁眼便是迪诺那张帅脸。
哇,他在阳光下会发光。
我还听到了他的肚子在叫。
被点出正处于饥饿状态的迪诺看上去有些尴尬,但依旧赏心悦目。
好秀色可餐的一张脸。
“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想学毫发无伤地逃跑。”
被扶正的我擦了擦眼泪,说出了此行前来的最终目的。
然后我听到云雀嗤笑了一声。
“逃跑怎么了?我不喜欢打架不可以吗?我也不打算成为什么战力最强最厉害的那个,我只需要好好保护好我自己就可以了啊你在笑些什么啊可恶!”
我再次破防,声泪俱下的控诉着云雀的无情。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所以小尚泽为什么会想到来找恭弥呢?”
帅哥脾气甚好地将自己饭盒里的小饼干塞给我,熟练地安抚我崩溃的情绪。
“我没有生气,我的情绪超级稳定。”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至少先擦擦你的眼泪吧……”
哈,我流泪怎么了?谁不会流泪?流泪就说明我情绪不够稳定吗?我到现在都还没崩溃不就证明我的情绪其实超级稳定的不是吗?!
我的名字就叫情绪稳定!!!
*
“人不应该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信誓旦旦。
“那你何必专门过来找我?”
云雀少有地露出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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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嘲讽的表情,他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一般看着脸色愈发难看的尚泽明香,一边将只吃了一半的便当放下。
“不如早早躲在自己建好的窝里等别的动物直接上门取餐。”
“至少死得很痛快不是吗?”
还在垂泪的女生抽了抽嘴角。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被云雀的阴阳怪气给刺激到了。
“我是真的……”
她长舒一口气,似乎正在努力地控制情绪,
“我是真的很讨厌被那些该死的、会影响我正常生活的东西威胁。”
“这是我的生活,我的命运,我的未来。”
她不断强调着“我”这个字,咬牙切齿。
“直到现在才有了些被侵犯领地的样子么?”
云雀挑了挑眉。
*
我们伟大的风纪委员长把他备用的浮萍拐借给了我。
然后用一顿午饭的时间敲定了我接下来几天的训练内容。
唯有迪诺夹在我们中间露出一副半懂不懂的表情。
“所以我这是……又多了一个徒弟?”
里包恩没跟他说还得再教一个啊?
他的表情是这样说的。
总而言之,我算是彻底赖上这对师徒了,清晨到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云雀玩追击战,下午放学后,和迪诺打了一天的云雀开始享用我这个边打边逃的小甜点,一切结束后再被迪诺指导一波有关战斗的理论知识。
每天都特别累。
“所以小尚泽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迪诺显然对我的经历秉持着强烈的好奇心。
“……一周前的上午,我在商场遇到了一个人妖。”
已经累到面无表情的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然后……我觉得不太妙。”
他似乎是联想到了谁,却又露出了那副半懂不懂的无辜表情。
“我陪他逛了很久的商场,作为答谢,他给我买了很多东西。”
我继续说道,
“最后分别的时候,我被他举起来了。”
“他举我,就像在举一只熊娃娃。”
我叹息,
“然后我觉得不妙。”
即使是个性别认知障碍的人妖,他的生理性别也是个男性,更何况他还是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哪怕他对我已经非常礼貌了,但体型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承认我就是不喜欢那种被人抓在手心里把玩的感觉,太令人恶心了,但是令人难过的是,如今的我在路斯利亚乃至整个瓦里安面前确实只是个随手就能丢弃杀死的宠物。
而且总觉得我会再碰到他们。
想想就令人难以接受。
命运这种东西,还是抓在自己手中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