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整座府邸笼罩在沉寂之中。屋内,烛火摇曳,在墙壁上投下两道极长的影子,随着火光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旖旎。淡淡的安神香在四周弥漫开来。
孟颜倚靠在雕花床栏处,一如上次那般腿去了衣衫。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拂过她弧线优美的锁骨。
她微微垂着眼,一双素足展露在萧欢面前。肤光胜雪,脚踝纤细,足弓弧度优美,只是……比寻常女子的脚要大上一些。自小,她便是个性子执拗不服管束的,在别家姑娘忍着剧痛裹脚时,她却宁死不从。
她总觉得,女子的脚天生天养,为何要为了取悦他人,塑造成那病态的“三寸金莲”。
萧欢握住她的脚丫子,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蝶翼上的晨露,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微凉的肌肤。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脚背,忍不住道:“夫人的脚趾头好美。”
孟颜并未出声,只是心头泛起一丝疑惑。他不嫌她是个大脚丫子吗?毕竟上不得台面。
烛火“哔啵”一声轻响,孟颜缓缓道:“夫君……颜儿可是个大脚。“”
男人伸手轻轻抚触她圆润可爱的脚趾头,神情十分珍视:“不会啊,为夫觉得刚刚好。这脚趾头倒像是一颗颗刚刚剥开的葡萄肉,晶莹剔通,饱满又鲜活。”
孟颜不禁“噗嗤”一声,面红耳赤,嗔笑道:“妾身还是头一回听人这么说。”
那一声轻笑,如春日冰雪初融,瞬间击中了萧欢的心房。他眼中的光芒更甚,凝视着她的脚趾,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恳求道:“那……那夫人可否奖励我,让我……亲吻你的脚趾头?”
孟颜脸上的笑意霎时凝固,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坠下。她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却被他牢牢握住。
她蹙起眉,有些为难地说道:“脚趾头很脏的。”
“夫人的脚趾头怎么会脏?”萧欢满是执拗,抬眼望着她,目光灼热而坦诚,“夫人每日沐浴,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清甜的香气,为夫闻得到。”
他顿了顿,带着一丝自嘲:“正因为是脚,为夫想着,颜儿应该不会拒绝的。若是其他的地方,为夫也不敢肖想。”
这番话,说得孟颜哑口无言。他竟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将欲望框定在如此小小的范围内,让她找不到拒绝的措辞。
是啊,只是脚而已。她心中默默地想,这已经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大限度的补偿了。
见孟颜没说话,萧欢就当是默许了。他心中一阵狂喜,那压抑已久的渴望如同破土的春笋,再也无法抑制。
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张开嘴,将她白玉般的大拇趾含入了温热的口中。
“唔……”孟颜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温热的唇瓣,湿滑的舌尖,将她的脚趾包裹、吮吸、搅拌,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被无限放大,敲打着她的耳膜。
此刻,萧欢仿佛是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贪婪地品尝着。他缓缓下移,舌尖沿着她的足弓一路舔舐,最后停留在脚心处,轻轻地、反复打着圈。
孟颜只觉一阵酥痒从脚心炸开,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起了战栗。被他逗得身子前后晃荡。
“夫君,别闹了……弄得妾身痒得很。”
听到她的央求,萧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一缕晶亮的津液还挂在她的脚心,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靡艳。
萧欢抬起头,双颊泛着潮红,呼吸有些急促,眼中却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
“可是夫人要知道,为夫只能碰你这一处,”他哑声道,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她,“别处又不能碰,你还不让为夫多加享受一番?”
他的话像一根针,轻轻刺了孟颜一下。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痛苦,心中五味杂陈。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还想碰哪处地方?”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男人的嗓音变得暗哑,仿佛浸了浓稠的夜色:“身为男子,最钟爱的,莫过于女子的软绵之处。但夫人不许,为夫自是不会觊觎的!”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片刻后,萧欢强行压下翻涌的情潮,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好了,为夫将那条白纱拿来,免得脏了夫人的眼。”
闻言,孟颜便知他要开始做什么了,她的心又是一紧。
萧欢替她系好结,正欲退开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嫣红的娇蕊,微微颤了颤。
萧欢犹如触电般猛地缩回手,那惊人的触感却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吓得惊慌失措,连声音都变了调:“抱歉,颜儿,为夫不是故意的!颜儿,你你……打我吧!只因那过于翘挺!”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惶恐不安。
孟颜的身子也是一僵,瞧他并不是故意,嗓音放得很轻:“妾身怎会责怪,夫君请自便吧。”
得到她的谅解,萧欢才长舒一口气。他缓缓躺下,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良久,他压抑着喘.息的声音传来。
“颜儿,可否像上回那样,你动动手指头……”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缥缈的祈求。
孟颜照做,轻抚着自己的脖颈,打着圈按揉。
萧欢只能凭着无尽的旖旎幻想,来满足自身汹涌的渴望。他想象着那只手是自己的,想象着那片肌肤的温度和触感,想象着更深的缠绵。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更……
“夫人越看越美……”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梦话,“倘若……我说假如,哪天为夫没控制住,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夫人会如何呢?会生气吗?”
孟颜指尖微顿,神情一凛:“想来夫君应该不会的吧?”
“可我终究是个男子!但为夫以保证,绝不会触碰底线,至于其他的……”日后就难说了!男人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挣扎。
“为夫是想问问,假如的话……夫人会怪罪吗?”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她本就杂乱的心湖。她沉吟片刻:“妾身也不知道,没有发生过的事,也不知道究竟会如何。”
“其实,哪怕只是触碰一下,为夫就心满意足。”
孟颜脑子里乱糟糟的,若不是因为怀了谢寒渊的子嗣,面对萧欢这样近乎卑微的请求,说不定她也会允许的。
孟颜的心更乱了,她索性开口:“夫君不若……纳妾?这样也能解你身子饥渴?”
“胡闹!”萧欢的呼吸猛地一滞,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半喘着,嗓音是前所未有的严厉和。
“颜儿看轻了为夫对你的爱,你以为为夫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发泄的躯壳吗?”
“可妾身看夫君着实难受,妾身心中很是不忍,觉得自己没有做好妻子的本分。”
萧欢起身,朝她靠近,那份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穿透两人。
“颜儿,我可以给你多些时日,为夫相信,总有一日,夫人定能全身心地接受于我,我不怕等!”
“可若夫君等不到那一日呢?倘若颜儿早已背叛了你呢?”孟颜脱口而出。
萧欢的身子僵住,缓缓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又如何?我心悦你、爱你,跟你对我如何并无关系!我爱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事!”
闻言,孟颜的心一阵战栗,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萧欢竟对她情深至此……
两日后,平静的日子被突然打破。
孟颜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盏青瓷茶盏,袅袅的茶香让她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
此刻,胡二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孟颜的屋外。
“夫人,孟府来人,说有急事求见。”
孟颜心中一突,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道:“快请进来。”
胡二一进门,面色焦急道:“姑娘,不好了!大少爷他失踪了!”
孟颜手中的青瓷盏蓦地坠地,“啪嗒——”,摔得四分五裂。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周遭的宁静。
茶水四溅,沾湿了她的裙摆。她却浑然不觉,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如纸:“你说什么?阿兄他……是不是出事了!”
“小的也不知道啊!只听说,大少爷他失踪了!已经两天没有音讯了!孟老爷急得都病倒了,这才让小的赶紧来通知姑娘一声!”胡二抹着眼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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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颜的脑中轰然炸响,她身子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随后,萧欢闻讯赶来,二话不说,立刻备了马车,陪同孟颜一同回到了孟府。
一路上,孟颜心急如焚,马车每一次颠簸都像是撞在她的心上。果真还是发生了,该来的终究躲不掉!
阿兄,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她暗自嘀咕,心中焦急万分。不行,她只能求助谢寒渊了,可用什么方式为妥?
眼下,只能要萧欢去求他了!
这个念头一出,孟颜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让自己的夫君,去求自己的旧爱,救自己的兄长,这世间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么?
马车很快抵达了孟府,她几乎是踉跄着冲下车,一进屋,便看到王庆君正坐在榻上,双眼猩红肿胀,容色憔悴,仿佛老了十岁。
“娘!”孟颜扑过去,声音发颤,“阿兄是不是……坠崖了?”
王庆君看到孟颜,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她一把抱住孟颜,哀声道:“朝廷还在调查中,现在还不知晓踪迹,只说他和随行的一位同僚,一同失踪了。”
孟颜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握住母亲的手,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定,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娘,你放心,颜儿一定会找出阿兄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孟清走近屋子:“阿姊,阿欢哥哥。”
萧欢面上示以微笑,心中却很是抵触,始终和孟清保持着距离。
“阿姊,阿兄一定会没事的!”孟清哽咽道。
孟颜颔首点头,不愿同她说太多话。
良久,孟清趁萧欢独自出了院子,紧跟其后,在一僻静之处叫住了他。
孟清迎上前,欠欠身:“阿欢哥哥,清儿只是想提醒一句,日后你若纳妾,可考虑下清儿,你我二人,到底曾经缠绵过一夜的。”
“清儿,那日是你苦苦相逼,你竟不思悔改。你怎不从你阿姊身上学半点好?以色侍人,是为末端!女子当以德行为重,望你日后自尊自爱,莫再失了仪态。”
话落,萧欢拂袖而去。
孟清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气得直跺脚。
待孟颜安抚了双亲许久,直到天色渐晚,孟颜才登上了回程的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在青石板路上,孟颜靠在软垫上,心事重重,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不适涌上喉头,她再也忍不住。
“停车!”她急切地喊了一声。
马车应声而停,她连忙下了马车,扶着路边的一棵大树,俯下身便剧烈地呕吐起来,狼狈地吐了一地。
“颜儿,怎么回事?可是吃坏了肚子?”萧欢大惊失色,轻轻拍着她的背,眼中满是担忧。
孟颜吐得眼前发黑,浑身无力。她心里清楚得很,自知是害喜。
她靠在树干上,虚弱地喘.息着。萧欢拿来水囊让她漱口,又用自己的手帕替她擦拭嘴角。
纸,终究包不住火,肚子一旦大了起来,他就能察觉出来。不如趁早告诉他吧,若他想休了她,对彼此都好,日后他也能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幸福。
想到此,孟颜的心中反而有了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她直起身子,对萧欢摇了摇头:“夫君,妾身没事。等回去再说吧,我们先赶路。”
“你脸色这么差,真的没事吗?“
“夫人慢些走。”萧欢担忧地揽住她的腰身,几乎是将她半抱着送回了马车上。
回到府中,天已经彻底黑了。下人点亮了屋内的灯盏,温暖的光晕驱散了些许冷意。
孟颜遣退了所有下人,独自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反复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刻,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伸来,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萧欢的下颌抵在她的额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
“颜儿,是有什么心事想跟我说吗?”男人嗓音低沉温柔。
孟颜的身躯在他怀里微微一颤。她闭上眼眸,深吸一口气。
“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想告诉夫君。我不该一直瞒着你的。”她转过身,在他面前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