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柒好奇死了周谨言会医术这件事请,不过事情的轻重缓急她还是知道的,现在也不是满足她好奇心的时候,所以等出了明季和肖玉书暂住的西厢后,听到周谨言主动开口提医术的事情立刻摆手:“正事要紧,咱们稍后再说。”
周谨言定定看了君柒一会儿,确定她真的没有什么不高兴才点头:“也好,稍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哦。”君柒见周谨言这么正经严肃微微一愣,只下意识应了,等周谨言去到后院才纳闷嘟囔了一句,“……什么解释?”
他会医术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吗?还是说会妨碍到她所以才会需要给她解释?
难道是因为之前没有告诉她?那也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
他们婚前和陌生人也没两样,虽然过了这差不多两个月的相处,他们相互之间磨合还算顺利,但毕竟相处时间还短,互相之间有不了解的地方不是很正常的吗?
君柒自己都有需要死守的秘密,怎么可能会强求另外一个人要全部坦诚给她看?她可不当双标狗。
“小七,我去处理一下猎物和草药,你也别站外头院子里了,天气冷了,去灶口坐着暖一暖。”婆婆周元娘把君柒往厨房那边推过去。
君柒点点头揣着手手顺从进了厨房,闻着锅里炖肉的香味和草儿一起挤在了后面的灶门口,一边烧火一边推摇篮哄妹妹的草儿立刻让了让,君柒接过推摇篮的活计,让草儿好专心烧火。
至于为什么不是她来烧火,很明显是她烧火的水平还不如六岁的草儿。
厨房里的长案上翠兰嫂子正在揉面摔面,在城里的这些日子君柒那一手面点她全部已经学会,甚至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所以调味都掌握不好的君柒在厨房就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不过揣着手手,翘着脚推摇篮就能等吃的君柒很是享受这种小废物体验。
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晚饭准备好了,肖玉书也跟着明季从西厢房走了出来,除了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行动气息就真的跟没事人一样。
君柒帮着一起端菜进堂屋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四个人,都觉得好神奇,当然除了周谨言之外,其他三人也很是震惊欢喜,甚至明季和肖玉书已经在跟周谨言询问能不能另外购置一些这种丹药。
哪怕一个月后会躺上三个月,但是关键时刻真的可以救命的。
周谨言已经预料到他们的反应,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道:“非是在下不愿卖于两位,而是这个药需要在刚配出来的一个时辰之内服用才有效果,过了这一个时辰药效就会散掉的。”
明季和肖玉书听到这么苛刻的条件虽然失望但也能理解,神奇的药总会有各种各样苛刻的条件,这很正常。
不过不能带药走,可以尝试带人走,于是两人开始询问周谨言以后的打算,重点是询问他有没有带全家前往京都定居的想法?
“不瞒两位,今年乡试前在下出了些意外导致不能应试,以后也恐怕无缘仕途,不过读书这么多年我也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所以三年后的乡试我还是会参加,若是到时有幸能进京赶考,也能见识一番京中繁华。”周谨言面带微笑着说道。
“周先生在乡试前出了意外?不知是何意外?”肖玉书眸光一闪,“在下还不知道周先生的全名,敢问是哪两个字?”
“公子客气,在下名谨言,谨言慎行的谨言,山长为我取字慎之,慎之又慎的慎之,若不嫌弃,两位唤我的字便可。”周谨言明显有交就好的意思,明季和肖玉书也不傻立刻上道地重新互通了名字,也互相确认了称呼。
等到饭菜全部端上桌的时候,周谨言也将自己那倒霉的意外说了清楚,甚至他都已经“至纯兄”“明叔”喊起来了。
一大盆笋干炖肉摆在桌子中央,若干小菜放在周围,大碗面条,大碗馄饨,还有沿锅边贴的玉米饼子,想吃啥就吃啥。
众人洗手上桌,除了翠兰嫂子死活不愿意和草儿上桌之外,其余六个人都坐了下来。
开吃之前明季和婆婆周元娘互通了年龄,一个抱拳称大哥,一个回礼称呼妹子,一派江湖儿女义结金兰的架势,而肖玉书也趁势喊了婆婆周姨,喊了君柒弟妹。
君柒虽然觉得这两方都有些太过自来熟了,不过作为这场友好结义的边缘人物自然是顺势而为,于是开口喊了一声:“肖大哥,明……舅舅?”喊完看向周谨言,她好像刚才听到周谨言喊明季叔叔来着,但是明季又称呼婆婆是妹子不是弟妹,所以她到底是跟着周谨言喊叔,还是随婆婆这边喊舅舅?
君柒对于称呼可是很严谨的,该叫啥叫啥,绝对不混着叫。
“叫舅舅,听着习惯,哈哈哈……拿着,这是舅舅给的见面礼。”明季随手摸出一个玉佩递给君柒,肖玉书也在边上起哄,拽了一块玉佩要送周谨言:“来来来,这是大哥给弟弟的见面礼。”
君柒看向婆婆周元娘,见她笑着点头,君柒双手接过道谢:“多谢舅舅。”
“那我便多谢大哥了。”周谨言也收下了肖玉书的玉佩。
君柒看着大家你来我往很亲近的样子,慢慢也回过味来了,什么自来熟,这舅甥俩和周家现在不就是所谓救命之恩,过命的交情,通家之好此类形容的范本嘛!
这但凡肖玉书和周谨言两人中有一个是女的,那说不定还要直接定个亲当亲家呢!
君柒:好险!她差点成了破坏男女主的恶毒原配(bushi)。
之后一顿饭也是吃得其乐融融,期间明季和肖玉书分享了京都的趣闻,以及鸿远镖局南来北往听闻过的趣闻。
最后吃得高兴,周谨言还拿出了一壶酒给除了肖玉书之外的所有人都倒上一杯,然后在肖玉书眼巴巴的目光中干了杯。
吃了饭奔波了一日的众人终于熄灯安歇,周谨言和君柒洗漱完刚上床,周谨言就想要把自己会医术的事情解释给君柒,不过君柒很困,而且还喝了酒,眼皮都要被黏住了,见周谨言似乎有些犹豫,干脆闭上了眼睛,嘟囔着道:“你会医术就会呗,有啥好解释的?莫非是跟着什么神秘老头学的医术,不能说出师承?”
一般武侠小说里不是都这么说的吗?
而且周谨言一个要考科举进朝堂的,被人知道有江湖关系确实也不太好。
君柒迷迷糊糊想着,就听到他开口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决定开了年去寻师父,到时询问过后我就带你一起去,也让师父帮你开些调理身体的药。”
“……哦。”君柒点点头,睡着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周谨言说要请他师父给她开调理身体的药。
不是,她身体倍儿棒,要吃什么药?
大概是睡前疑惑太深,醒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想到了这问题,扒拉住正准备起来的周谨言道:“我身体哪里有问题吗?为什么需要调理?”
周谨言闻言搂过君柒,给她披上衣服才道:“是我说话有歧义,我是想请师父为你调理一些帮助生养的药,等你以后大了我们圆了房总会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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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但怀孕生育实在辛苦,产子也危险,我说过要对你好的,既然有条件又何必让你负担痛苦和危险呢?”
“……原来是这个啊……”君柒顿时脸一红,没想到周谨言是在为她以后怀孕生子做打算,都还没睡呢就已经考虑到那么远了,能说真不愧是大佬吗?啥事儿都想的够远。
“好了,时间还早,你再睡儿,我去配药。”周谨言穿好衣服帮君柒按好被子,然后手就被君柒拉住:“你在哪里配药啊?我能一起去看看吗?我就好奇?”
“不怕冷?”周谨言见君柒一脸期待,也没拒绝,“是谁说要猫冬的?”
“我等会儿把缝的手笼拿出来揣着。”君柒立刻披着衣服下来翻箱子,快速穿好衣服头发随意一挽戴上帽子双手往手笼里一揣,就跟在摇头无奈的周谨言先去厨房洗漱用了一碗热粥,然后再来到后院。
周家的后院有两间小屋,一间是厕所,另外一间是夏日用来冲澡的,但是其实在后院围墙下面还有一个矮屋,乍一看还以为是旁边鸡圈的延伸,其实打开小木门之后就是往下的楼梯。
下面居然是一个面积颇大的地窖。
周谨言先下去点燃蜡烛,然后再上来牵着君柒一步步走下去。
整个地窖大概方圆十来米,高两米半左右,其中两侧的墙壁都放着到顶的药柜,看上去很有一些年头了,但是在看桌子上的一些药捻子之类的器具却比较新。
周谨言走到另外一边推开一块木板支起来,君柒才发现这个地窖是有两个出口的:“这是后院外头?”
这还有安全通道啊!
“嗯。”周谨言点燃地窖里的火把,让整个地窖灯火通明,“这个地窖是早年母亲请舅公和表舅们挖的,这两个大柜子也是那时候从一个大夫的后人手里收过来的,在我学医之前这里都是母亲用来存放粮食,或者出门时我起居的地方。”
君柒看向角落里摆放的小床和桌椅,边上的木架上还有碗碟之类的。
她记得周谨言说过婆婆为了生活,为了供他读书常会出门打猎,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更久,按照婆婆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总麻烦亲戚的,所以有这样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安置孩子确实很合理。
“那你那时候很小就一个人待着,不害怕吗?”君柒忍不住怜爱周谨言,脑海中不由自主有了一个小可怜的形象。
“我其实很少一个人单独在这里,通常会有表哥表弟陪我一起,不过稍长大些他们就不愿意了。”周谨言笑了笑,“因为每次住过来都要跟我一起读书,我那时候年纪小性子傲,不明白表哥表弟读书的艰难……他们都很想打我。”
君柒嘴巴微张,脑海中的小可怜换了张脸,变成一个酷酷的小孩哥,张嘴就是:怎么有你们这么笨的人,读几遍都背不出来,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巴拉巴拉巴拉……
“噗——”君柒忍不住笑起来,“那他们打你了吗?”别说,真的很欠揍的样子。
“打了,不过没打过。”周谨言说到这里也是笑了,“前几年表哥他们把儿子送到我这里启蒙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看孩子的眼神里带着幸灾乐祸。”
“是做爹当年感受到的痛苦也要让儿子尝一尝的意思?这么父子情深的吗?”君柒真的被逗笑了,看来村长家的那几个大孙子别看在外面一本正经,内里说不定也是一群逗比。
“他们说不定就是这么想的。”周谨言微微摇头,他如今做了长辈,也不再是幼时不知人情世故的时候,哪里会和几个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