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以为身在监狱就可以躲避mafia吗?”森鸥外看着手下人送上来的报告,疲惫地捏了捏眉头。
连这种业务上的小事都要直达首领,这个即将要上司的公司还真是一个大型的草台班子。
说到底还是中层管理太少了,虽说有个所谓的“五大干部”,但都不是森鸥外亲自任命的人手,考虑到他们组织的特殊性,森鸥外还有点不敢用。
“唉,好缺人呐,爱丽丝~你来帮我打工好不好——”森鸥外把头埋在桌上伸长了手臂,向坐在一旁画蜡笔画的幼女撒娇。
“笨蛋林太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啦。”爱丽丝翘着腿往白纸上肆意地涂抹色彩,头也不抬地随口敷衍森鸥外,“说到底这种事情本来也不用多么出色的人就能做吧。”
“道理是这样,但是我们可还有一大笔慈玉女士的债还没还上呢,要是那位女士收到的钱太少的话,难免不会出什么事啊。”
“别管那么多了,林太郎,陪我去逛街吧!”
被男人操控的人型异能力根据主人心中还未成型的想法,顺其自然地做出了反应。
“说得也是呢,好久没有放松一下了。还是小爱丽丝最体贴我了~”
再次穿上白大褂的森鸥外来到了镭钵街。
不过这里的面貌与他印象中的大不一样。
本来是混乱且破旧的阴暗街道,不说变得和城市的大路那般宽敞整洁,至少街边没有了大块的垃圾和污水。
连曾经随处可见的流浪汉和地痞流氓都很少见到。
是哪位好心的大慈善家出手整治镭钵街了么?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不是也能……
“初次见面,森先生。”
还不等森鸥外开始畅想未来,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初次见面,慈玉女士。”
翡翠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如面具般的标准笑脸,打趣道:“我记得你不是打算与你的工位融为一体了么?怎么还有闲心出来散步?”
“瞧您说的,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工作啊,哪怕是我也是需要放松的。”森鸥外伸手牵住因为好奇而往前走的爱丽丝,陪笑道,“倒是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您的生意已经扩展到镭钵街了?”
翡翠可不会就这样被森鸥外套了话,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跟上。
森鸥外就这样像个拎包小弟一样憋屈地跟在翡翠后面,跟随着她的脚步大致游览了一遍几乎全新的镭钵街。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中。
“难道……这也是您的手笔?”
如果森鸥外没看错的话,那些正在清理街道的小孩子似乎是那个未成年团体“羊”的成员。
“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森先生。”翡翠并没有直接回答森鸥外的问题,宽大的帽檐让森鸥外看不见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对方微微翘起的嘴角,“我听说你奉行‘最优解’,只要能达成目标,你愿意牺牲包括你在内的一切事物。”
“我是个商人,我相信银河间没有不可交易的事物。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是需要被牺牲的,毁灭远远比不上可持续发展的价值。”
“可这未免成本太高……”
“那就得看商人的眼光了。至少,我有这个自信。这里不仅不会让我亏本,还会源源不断地产生比一次性榨干之后要多得多的价值。”
森鸥外仿佛看到面前的女人化作了一条贪婪的大蛇,吸收着整座城市的欲望与野心,靠着这些养料,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哦,下午好,翡翠女士。”
森鸥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女人的真实意图,就看到那位慈玉女士露出了一脸慈爱的笑容?!
“啊,是中也啊,好久不见。最近‘羊’的大家都好吧?”
来人顶着一头亮眼的头发,个子不高但是气势很足。
被叫“中也”的孩子抿着嘴接受了翡翠的摸摸头后,才回答他:“大家都很好,我想用不了多久,‘羊’就可以彻底解散了。”
“是嘛,那就太好了。不过虽然‘羊’会解散,你们终究还是一家人呢。”
“那是当然。”中原中也红着耳朵点了点头,“对了,翡翠女士,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森鸥外听到这话,悄悄竖起了耳朵。
“没什么,只是来找个人。”
“如果只是找人的话,我也可以帮忙。”
翡翠只是摇了摇头,婉拒道:“不必,中也自己的工作还没做完吧,我就不给你多添工作量了。而且那个孩子,一般人可找不到他。”
“那好吧,翡翠女士你要注意安全。虽然镭钵街最近的治安稍微变好了一点,但还是有不少不轨分子蠢蠢欲动。”
“放心吧,我这次可是带了保镖的。”
中原中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感觉比自己还要虚弱的森鸥外,但还是没有辩驳翡翠的决定,只是把翡翠送到了“羊”的管辖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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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外就离开了。
继续跟着翡翠往镭钵街更中心的位置走去的森鸥外更加疑惑了。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位主动找翡翠搭话的孩子就是那位似乎有着重力异能的“羊之王”。作为:“羊”的首领,他原来是这么温顺的性格吗?
“我劝你不要打那个孩子的主意哦。”翡翠头也不回地警告森鸥外,“那孩子的人生由他自己来决定,或许他以后会走上mafia的道路,但我更希望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所谓的大人设计的结局。”
听起来‘羊之王’的身世并不简单,不过既然翡翠发话了,森鸥外也就收敛了一点心思。
但就这么沉默地跟着翡翠未免有些浪费,好不容易的见面机会当然得套取些有用的情报。
“不知道慈玉女士您要找谁呢?”
“那个孩子你也认识。”
森鸥外想了想,能在他这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少年不多,如果是值得翡翠亲自找的话……
“太宰治?您找他做什么呢?”
翡翠可没有给森鸥外解答的义务,任森鸥外如何拐弯抹角地打探消息,翡翠都没有透露一点有用的情报给他。
不知走了多久,在翡翠七拐八绕的带路下,终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角落的破纸箱前。
如果不是翡翠停在那里,森鸥外只会以为那里是一堆被谁丢弃的垃圾。
翡翠甚至很有礼貌地敲了敲纸箱的外壳。
“有人在吗?”
“卟卟,没有人在哦。”
虽然翡翠搞不懂太宰治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但论对付孩子的经验,她可是数一数二的。
“那么,太宰要来交易吗?”
果然,话音刚落,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就从纸箱堆中钻出。
“这可是你说的,翡翠女士金口玉言,应该不会反悔吧?”
“当然,但是我不收你的命哦。”翡翠笑眯眯地揪着太宰治的后衣领,把人从原地拎了出来。
“呿。”太宰早有预料,但也不算失望,只是很不爽地撇了撇嘴。
“那么翡翠女士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呢?”
“我有一种可以让人假死的药物,服下此药的人既没有脉搏,也无法被检测出心跳。”
太宰治的眼睛很明显亮了亮,仰着头虚靠着翡翠的衣摆,“我就知道翡翠女士是诚实守信的大人,那种药能给我一粒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帮我审问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