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情绪让她心惊,"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贺征年突然用力一拽,她整个人跌入他怀中。下一秒,炽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沈烟能尝到他唇间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药香,让她头晕目眩。
她没有推开。
窗外雨声渐大,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贺征年的手从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最终停在她后颈,轻轻摩挲。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吻也从最初的试探变得深入。沈烟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融化,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
"可以吗?"他在她唇边喘息着问,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沈烟没有回答,只是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贺征年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病床。
夜色渐深,雨声掩盖了病房内暧昧的声响。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沈烟靠在贺征年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贺征年好感度:100%】
她轻轻闭上眼,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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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清晨,芸烟阁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沈
烟正在整理新到的丝绸,指尖抚过那些细腻的纹理。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谢砚舟站在门口,金丝眼镜后的双眼暗沉如墨。他反手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烟面前,一把将她按在红木书架上。
"你让他碰你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危险的意味。
沈烟后背抵着书架,能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意。
她抬眸直视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谢砚舟,你凭什么管我?"
这句话像一根**,瞬间点燃了谢砚舟压抑多时的怒火。
他眸色一暗,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近乎撕咬般掠夺着她的呼吸。
沈烟的手抵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谢砚舟的吻渐渐从暴烈转为缠绵,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沈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雨后的潮湿气息。
"你知道我忍了多久?"他在她唇边喘息着说,声音沙哑:“你却让他碰你。”
沈烟轻笑,手指抚上他紧绷的下颌线:"谢处长这是在吃醋?"
谢砚舟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里间的休息室。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小腹。
休息室的窗帘半掩,光线昏暗。
谢砚舟将她放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没了镜片的阻隔,他的眼神更加锐利,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我要你记住,"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
这个下午,休息室内温度节节攀升。
谢砚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占有欲,。
当夕阳西沉时,谢砚舟靠在床头,看着怀中熟睡的沈烟。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眼神复杂而深沉。
不久后,沈烟为谢砚舟生下了儿子,谢家见谢砚舟孩子都抱回来了,也歇了催他结婚的想法。
两个月后,谢砚舟和贺征年在军区训练场进行了一场秘密谈话。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相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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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她不会做出选择的,而且最近我给她挡了很多追求者。"谢砚舟开门见山,声音平静得可怕。
贺征年身形一僵,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你想说什么?"
"她做不出选择"谢砚舟推了推眼镜,"但是我们可以选择。"
最终,在沈烟不知情的情况下,两个男人达成了协议:他们不再逼沈烟做出选择,而是共同陪伴在沈烟身边,两个孩子分别记在各自父亲的名下,但是他们会一起陪伴沈烟和孩子们。
这个奇特的三角关系,就这样维持了数十年。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四十年后。军区医院的VIP病房里,白发苍苍的沈烟靠在床头。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皱纹,却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
谢砚舟坐在床边,依旧戴着那副金丝眼镜,只是镜片后的眼睛已不复当年的锐利。贺征年站在窗边,军装笔挺如初,只是鬓角早已斑白。
"辛苦你们了。"沈烟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
谢砚舟握住她枯瘦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那是他多年前送给她的,她从未摘下过。"值得。"他简短地回答,声音有些哽咽。
贺征年走到床的另一侧,单膝跪地,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下辈子,"他的声音粗粝,眼眶通红,"我一定先找到你。"
沈烟看着这两个陪伴了她一生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像是时光的低语。
她缓缓闭上眼睛,恍惚间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谢砚舟好感度100%,任务全部完成。】
最后的意识里,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年轻的谢砚舟站在财政部大楼前,朝她伸出手;又好像看见贺征年穿着崭新的军装,在训练场上对她展露难得的微笑。
这一生,她爱过,也被深爱过。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