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店门口摆了隔离带,暂停待客,店内所有SA在为俩人服务。
纱雪看舒暖意兴趣缺缺,调侃道:“怎么,他没来陪你不开心?”
高氏在濠江也有不少产业,都来了沈暮沉就顺道去处理下工作。
“当然不是!”她自然不是因为他没空不开心,那家伙居然半夜偷袭,她困得不行,半梦半醒间怀疑人生。
不讲信用就算了,早上质问他,他居然不承认,还说她是在做梦。
她很怀疑他不是有工作要忙,而是心虚,才让她和纱雪去购物,试图用钞能力解决问题。
纱雪见她打哈欠,瞬间领悟,暧昧笑道:“哦~昨晚没睡好吧”。
面对她的打趣,舒暖意的回应是塞了一条连衣裙到她手里。
“去试试看我的审美是否在线”
这是害羞了,哈哈!
纱雪忍着笑,拎着裙子进了试衣间。
舒暖意坐回沙发喝着花茶,SA将服装和包,一一在她面前展示。
纱雪换好裙子,站镜子前左右瞧了瞧,确实很适合她。
立刻赞美一句:“不愧是时尚主编”。
“那是当然”她刚才让SA将挑选的鞋子和配饰,给纱雪换上,门口传来说话声。
“你们不是还在营业,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
高沁娅被拦在门口,十分不悦,随她一起来的姐妹May探头朝里边打量,分明店内灯光明亮,也有SA在走动,不像闭店休息。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May尖细的嗓音,在训斥拦在门口的保安。
听到声音出来的店长,立刻道歉解释:“两位客人,不好意思,这会本店停止对外服务…”
高沁娅微皱眉,显然没有接受店长的理由。
这个点是营业时间,商场内的奢侈品店,怎么会随意闭店休息,显然是在服务哪个高级别VIP客人。高沁娅曾经买东西,也是这般,整个门店清场只为她服务。
May听到店长的说词,不屑道:“这位可是高氏的千金,不说在你们这是高级VIP,就这商场高氏还有股份”。
这就有点难办,一边是高氏千金,一边是高氏沈先生交代的客人。
舒暖意和纱雪都听到一些,俩人对视一眼,舒暖意挑了挑眉。
她们其实也挑的差不多了,她没什么购物欲,看这些脑子里更多想到的是工作。
“就这些吧”她对SA说完,跟来的保镖凌霜低头用手机快速发了条信息。
SA训练有速的开始打包装袋,送给纱雪的她让SA先装好,直接拎走,其他东西送到沈暮沉的豪宅。
店长知道里边的客人要走了,松了口气,打开伸缩带,让高沁娅俩人进店。
舒暖意离店时,和高沁娅面对面路过。
高沁娅瞥了她们一眼,没在名媛圈见过。
SA过来为俩人服务,May巴结了她几句,高沁娅心情一好,手头松快答应送May一个包。
May早就看中这牌子的一个包包,立刻满心欢喜从柜台拿起,交给SA。
“咦,那个不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限量版吗”May眼尖发现,SA正小心翼翼将一只限量版包包,装进盒里。
高沁娅闻言,过去一看,果真是她看中但一直没货的限量版包包。
她表示包她要了,SA保持着专业笑容,歉意告知这个包只有一个,且已经被刚才的客人买走了。
这让高沁娅瞬间没有购物欲,要是以前,有货第一时间都就送上门任她挑。没再继续逛,她让SA将她挑好的那几件装好。
另外几名SA将舒暖意挑中的东西都如数装好,专柜送货员看上面的地址,有些不熟悉,问店长是在哪个区域。
高沁娅刚从SA手里接过纸袋,听到这熟悉的地址,脚步一顿。
“你才说的地址是…”
离开奢侈品店后,纱雪问舒暖意:“是那个高家?”
舒暖意点头,刚才那高家千金,应该是高夫人同父异母的妹妹。高升在外边,可有不少女儿,这都不是秘密。
最终财产争夺战,是高夫人胜出,高升其他女儿,或多或少分得一点资产。只要不挥霍,也足够她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纱雪感叹,关于高夫人的高光事迹还有许多,哪一样拿出来说,都值得深入分析学习。
舒暖意赞同道:“是阿”足智多谋的高夫人还是个绝世大美人,一颦一笑都让人着迷。沈暮沉只继承了她70%的美貌,就这样都时常迷得她晃神。
本以为不过是一次偶遇,不想舒暖意和纱雪在外边吃了午饭后,纱雪先回港城,而她回到豪宅又看见高沁娅。
高沁娅翘着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不同大小的纸盒,看包装盒颜色,舒暖意一看就知道,都是她今早买的东西。
而此时,好几个盒子都被打开,其中一个限量款包,正在高沁娅手里。
对高家一些事,舒暖意也都是新闻上看到,眼前这位,是哪一房千金,她并不清楚,也不认识。
但这么随意动别人的东西,让舒暖意多少有些不舒服。
“你是谁?”高沁娅抬眼,视线轻飘飘落在舒暖意的脸上,上下打量。
进来前,她已经问过蓉姐,知道这位舒小姐,是她那侄子昨晚带回来的女人。
凌霜跟在舒暖意身后,她也看到桌上那些被人翻动的物品。见此突发情形,她飞快掏手机发了条信息。
舒暖意没回答她,而是反过来问:“你是哪位?”茶几上还有一个浮雕白瓷碗,和她早晨吃的那碗燕窝,用得一样的碗,这是来了有一会。
林有凤端着茶盏过来,见舒小姐站在茶几前,踌躇了下,才继续将茶端到高沁娅面前放下。高小姐是高家千金,沈少爷的小姨,蓉姐跟她说过,她也见过高小姐几次。
见她不答反问,高沁娅拧了下不悦的眉,垂眼掠过茶盏,手一挥,滚烫的茶水朝林有凤洒去,茶杯坠落在地发出脆响。
“茶都端不稳,没点眼力劲!”看似在斥责林有凤,却是对着舒暖意说话,显然是指桑骂槐。
“对不起高小姐!”心绪不宁的林有凤,一时没留意,被热茶烫到的手掌有些红。她痛得双眼通红,低头边道歉边收拾。
厅内气氛一时陷入诡异,蓉姐站在不远处,左瞧右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高沁娅小时候就住在这里,蓉姐等于看着她长大,她说有奢侈品填错旧址,送到这里,要拿回去。她没多想就放人进来,平时沈少爷不在濠江就算了,这会要是他突然回来…她有些后悔让高沁娅进屋。
舒暖意看林有凤手上已经冒红要起泡,赶紧喊来蓉姐:“蓉姐,你带她去处理下伤口”屋里的帮佣,她也只记得这位叫蓉姐的阿姨。
蓉姐赶紧应下,过来拉着林有凤去后边处理伤口。
这是他的家事,她不好插手,还是让他自己解决吧。她准备打电话喊人过来,高沁娅却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凌霜立刻挡在前边,这举动让高沁娅原只有三分的火气,陡然拉到五分。
她眼中有轻蔑之色,语气也十分不屑:“他还给你安排保镖?呵,我这个侄子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吧,跟他多久了?真不懂,就你这长相,他怎么看上你什么?是不是伺候的功夫…”
高沁娅年龄其实比沈暮沉大不了多少,但从血缘关系上,就是他的长辈。
这么说话就过分了,舒暖意回敬道:“这个你母亲应该比较有经验,你应该问问她”。
高升还在世时,高沁娅何时受过这等气。
“让开,我今天要教训…”
“你要教训谁?”森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暮沉表情冷傲,眼眸冒着丝丝寒意,蕴含风雨欲来。
高沁娅顿时哑然,被他森冷的目光盯着,陡然心颤。他和他母亲,她那同父异母的大姐,都不是善茬。
舒暖意对揽着她的沈暮沉,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她动过的那些…我不想要了。让她花双倍买走吧,我先上楼休息”剩下的就交给他解决了。
*
回房间里,舒暖意也没马上休息,而是让凌霜去听墙角。
凌霜听了一阵回来:“高小姐哭着走了,沈先生在楼下发火,自从这栋房产归他所有,他就说过不让高家其他人进来这…”这套房重新装修,就是为了抹去其他人住过这的痕迹,谁知道这班老佣人,没经过允许,将人放进来,而且不止一次。
高沁娅本就不富裕的钱包,更瘪了。那个限量款包可不便宜,双倍支付,她一个月从信托基金里领的钱,都不一定够。
她不如其他几个姐姐,她们在高升还在时,都嫁人了,嫁得也都不差。而高沁娅那时候还小,等高升一走,哪还有以前的辉煌时光,生活与之前是天差地别不说,嫁人顶尖豪门看不上她,一般门户她看不上,所以就这么不尴不尬,拖到现在快三十了还没嫁人。
舒暖意正听着八卦,房门突然被敲响,凌霜开门一看,是林有凤唯唯诺诺的站门口。
“舒小姐,沈少爷要辞退大家,你能不能帮忙劝劝少爷”
林有凤上了药,就回房间,其他佣人全部被喊到客厅,被一个个盘问。
林有凤在房间听到外边嘈杂声,悄悄出去看情况,听到沈少爷发怒说要将所有的佣人全都辞退。她顿时慌神,这里的工作其实很轻松,平时主家又不常来。
濠江物价不便宜,在这包吃包住,省了不少钱,薪水也不错,如果没了这份工,她怎么办?她女儿学费生活费怎么办,何况她女儿现在还…
想到这,不由悲从心来,眼框湿润,一脸凄戚的看着舒暖意。
客厅里,沈暮沉怒意未消,一个高沁娅居然能跑进他的住所,还乱动了暖意BB的东西。当初在接手这座宅院时,就应该将所有人都换掉。
高沁娅的母亲很得宠,是唯一带回高家别院居住的女人。
高升很宠这个小女儿,小时候他和母亲回港城陪高升过年,桌子上能有高沁娅的座位。目中无人的高沁娅还敢跑到他面前叫嚣,不过直接被他揍了一顿,他可不会因为她是女的,就不敢下手。
蓉姐恳求不要辞退他们,说着在高家服侍了二三十年之类的话。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暮沉脸色更沉。
二三十年,可都在服侍高升和他的小三一家。
他挥手,让他们去收拾行李离开。
一片哀嚎哭泣声中,舒暖意下楼来。
看到她,沈暮沉脸色才稍稍好些,但见她身后除了凌霜,还有个瑟缩成一团的中年女人。
他看了边上的王助理一眼,王助理立刻会意思将林有凤的信息调出来:“是厨房负责煮饭的林有凤…”
“不是去休息,怎么下来了?”沈暮沉握着她的手,声音与刚才发怒时截然不同。
林有凤目光希冀望着舒暖意,蓉姐见状,跟着恳求道:“舒小姐,求你帮我们说说话吧,我们真不是故意…高、高小姐来…”
确实不是故意,只是自以为是的认为都是高家人,沈暮沉不会计较,或者说是因为他很少来这,这些佣人没有约束散漫了,时间久了,就不将当初的交代放心上。
“你半天都还没上来,我就下来看看”舒暖意笑得很温和,其他人见了,都觉她应该更好说话,也开始恳求她。
也就沈暮沉了解她,这是笑里藏刀,准备对谁下手?
舒暖意坐下,并没有如这些人所求,开口帮忙说话。而是朝王助理伸手,将平板要了过来。
她翻看所有雇佣人员的资料,问王助理:“人全在这里了吗?”
刚才漏掉林有凤,这会听这问话,王助理额间冒汗,赶忙将人全部数了一遍,回复道:“齐了、齐了”。
屋内突然安静,众人见她只翻阅资料不说话,有些不解。蓉姐偏头,和林有凤对了个眼神。
这是什么意思?帮还是不帮?
去敲门求助的林有凤并没得到肯定答案,舒暖意只说下楼看看。
她突然问:“有每个月的开支吗?”
王助理就候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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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接过平板,打开另一份文件。
宅院里的一应开支,都是有记录,虽然不会精确到一把葱,但例如今日买菜总支出总是有的。如果费用超出一定金额,就一定会有单笔记录,比如燕窝之类补品,单样价格都超过一个雇员一个月人工。
听到要看开支,不少人面色忽变。
沈暮沉这会不气了,坐她边上,任她提问。
翻着开支的舒暖意,一边问着沈暮沉,平时来濠江的次数,高夫人是否常来,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在豪宅这用餐的情况,近期是否办过宴会,或者招待过客人。
随着一个个问题递进,雇员们越听越汗流浃背。
终于,舒暖意不问了,递给沈暮沉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想私了,还是公了?”她只是快速翻阅,还没仔细算,都能发现不少问题。
“你看着办吧”沈暮沉心中雀跃暖意BB这么关心他的事,面上却不显,全权交给她。
从哪里开始好?
她扫视一圈,接触到她的目光,不少人表情或肢体都有变化。
蓉姐搭在左腕上的右手,有些不安的用力压了压。
舒暖意招手让凌霜过来,低声附耳说了几句话,凌霜带着王助理朝厨房方向走去。
她没管煞白脸的蓉姐和林有凤,先看向司机:“财叔,你是自己坦白,还是我来说?”
“舒…小姐在说什么?坦白什么?”高小姐进屋来,不是他放行,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但沈少爷却要将所有人辞退。财叔想着最坏的情况,也就是被辞退,索性装傻。
“一个月加油费用1万”舒暖意给了提示,就看他是否愿意坦白从宽。
这数字,在沈家或者高家根本不算什么,在物价人工高昂的濠江也不算多。
车库里停了三辆车,光那辆超跑的零头都比这多。
“濠江物价贵…”财叔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舒暖意就打断他。
“濠江物价是贵,可油费每升,就按最贵算是14。一个月接近1万的加油费,可以加700多升油。一辆车油箱大概是48-60升,大概能跑500公里,这可足够跑到一趟京市来回。”濠江才多大,就是每天绕着开一圈,一个月都用不了这么多油费。
更别说,沈暮沉和高夫人不常来濠江,上个月他才来了两回,车子能耗多少油?即便需要采买,又能有几趟。
要么财叔公器私用,每天开车跑个不停,要么就是虚报开支。但加油是有收据发票,那个做不了假。
财叔阵阵发虚,他以为有钱人,对1万这数字不敏感,根本不会发现不对。以前高升在濠江时,每个月真实油费,其实也都用不了这么多。那时候他也不敢,后来房子归沈暮沉,他又很少来,都是助理在管理,每个月发票交上去就报销,也没多问,渐渐得他就胆子大了起来。
还没等财叔狡辩,舒暖意又问了个令他胆战心惊的问题。
“那辆超跑除了沈少,还有谁开过?”
超跑是沈暮沉的私有物,别人碰不得,财叔日常只开那辆保姆车,接送沈暮沉一般开另一辆MB商务车。
此时,财叔心尖发汗,人有些虚浮,但仍想否认。
“财叔你想清楚再答我,如果等沈少找人都调查取证,等待你的就不是询问,而是…”舒暖意目光锐利,笑意不再温和,剩下的话未说出口。
“我说、我说!”财叔一五一十的交代。
沈暮沉看了眼保镖,保镖立刻开启录音记录。
油钱贪了,公器私用也有,财叔在濠江定居多年,家人也都在这边。主家没来时,他有时会开车去接儿子儿媳妇,或者接孙子放学。
有时也会应高小姐要求,接送她去哪里。
动过超跑的人,是高升弟弟家的孩子,和沈暮沉同辈。
沈暮沉面色阴沉像刚开锋的刀,他有洁癖,跑车在他心里,就跟衣服一样,他的衣服被别人穿过不得恶心死他!
好了,下一个该轮到谁呢。
舒暖意目光停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人被财叔这一初吓得,立刻什么都交代了。
不仅高沁娅来过,她母亲也来过,还在这里办过下午茶歇。
总之,吃喝玩乐拿,一样不落。
至于拿走过什么?
凌霜和王助理回来了,手里是初步清点的单子。
因为不常住,这宅院里也没放什么太值钱的东西,显眼处昂贵的装饰品又不能动。只能对消耗品下手,不值钱的那对母女不会拿。所以像四头干鲍、极品花胶、燕窝这些,最好不过。
这些干货补品的采购频率太不正常,沈暮沉一个月才来濠江两三回。拿燕窝举例,这东西一斤,都够他一人吃半年以上。
可几乎每一个半月就采买一回,上次采买到今天,统共不超过一个月,可清点出来的燕窝,只剩一两不到。
早晨她吃得那一盅,里头燕窝含量大概也就正常炖的量,5克左右。
不见的燕窝,如果不是被拿走,就是这些雇员自己吃了。
厨房采买是蓉姐负责,说她不知情,根本不可能。她手指颤抖,掀了掀嘴唇,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老实交代,高沁娅母女确实拿走不少这些东西。
“蓉姐在高家做了这么多年,果然了解高小姐喜欢吃什么,她来连燕窝都提前准备好了”显然早上燕窝可不止炖了一盅,至于原准备留给谁?
肯定不是留给她和沈暮沉,早上她就说了中午不回来用饭,下午要返回港城,也不是临时来的高沁娅,虽然她吃了一份。
那还能是谁,多煮一些,雇主不吃,雇员们吃呗。
本想都推到高沁娅身上,但还是被识破,蓉姐只能点头承认。
舒暖意看向一直低着头,不知所措的林有凤。燕窝是她炖煮,高沁娅母女的下午茶也是她准备,她也是知情人。虽然才来几年,但已经同流合污。
这么多问题,却没有人向助理汇报情况,只能说明他们之间形成一种联盟关系,都犯了错,彼此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