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恭喜宿主成功攻略修仙界第一正道徐怀清,请宿主选择是否回到现代。】
阮姣姣沉浸在幸福之中,脚下的每一步都似走在云端。系统清澈的播报声,还伴随着礼花炮喷射的声响。
阮姣姣走到徐怀清身前,在心中悄悄问系统。
“是不是好感度到达100,徐怀清就永远不会背叛我了?”
【滴!是的呢宿主。请宿主选择是否回到现代?】
“徐怀清是不是这辈子只爱我了?”
【滴!请问宿主是否回到现代?】
“徐怀清好感度确定达到100了吧?”
【滴!请问宿主是否回到现代,若宿主不选择,本系统将在三秒内,为宿主做出选择。(选择结果随机)】
“唉……你……我要留在修仙界。我要留在修仙界!行了吧?”
【请宿主谨慎选择。】
“我真的决定要留在修仙界了。”
【请宿主确认。】
“我确定、确定、确定。”阮姣姣一鼓作气道,不给自己留下反悔的余地。
爱是需要勇气的嘛。
【好的,祝宿主在修仙界生活愉快,系统开启脱离程序,连接源代码中,连接成功,加载脱离程序……】
徐怀清的手厚重,阮姣姣的手蜷缩在男人的掌心里,有些烫人的温度从手掌交接处传来。
室内点了香,纤细的手想要牵住那传递温暖的大手,可惜自身力量太过渺小,阮姣姣改为握住那人的小拇指,身旁那人从传来一声轻笑。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
“一拜天地。”
阮姣姣跟着喜姨如炮仗炸开的声音,与徐怀清一同跪在地上。
【系统脱离程序加载23%。】
阮姣姣的膝下被身侧人塞下一软垫。感受到徐怀清托住她腰的手,阮姣姣心中出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点像放了蜂蜜加在油泼辣子面里头一样。
”二拜高堂。“伴随着一阵敲锣打鼓的声传到阮姣姣耳畔。
视线被红盖头遮住,她的听力变得十分敏锐。
【系统脱离程序加载67%】
“姣姣啊,你也算怀清的妻了,给我敬一杯茶吧。”天嵊师尊温和道。
阮姣姣很想掀起盖头,去桌上拿茶杯,但一向随心所欲的她想起站在身旁的徐怀清,以及身后传来的说话声。
灵活的手腕像是被定在原地般。
她何时变得这般拘谨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瞬间,阮姣姣便抬手掀起盖头,抬眼看向仙风道骨的天嵊尊者。
阮姣姣从徐怀清手中接过茶水。徐怀清今日的发冠换成红底栾玉的,很衬他。一身红衣,将徐怀清风光霁月的气质点上绮丽冶艳。
【系统脱离程序加载99%】
【滴!警报!警报!宿主□□遭受致命攻击!将在五分钟死亡!警报!警报!】
阮姣姣耳畔发懵,脑海中系统系统的声音变得虚幻渺茫,身体所有的力量被抽走,她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眼前的一片大红,变成雪白,胸口感觉似有一阵凉意,阮姣姣伸手摸向那处透着凉风的地方。
空荡荡的。阮姣姣呆滞地低头看向胸口处,神经末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剧痛袭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容不得阮姣姣多想。
阮姣姣睫毛上落下一滴水,她放大的瞳孔本能地露出一抹疑惑。
“姣……姣……”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到她脸上。
她好像被抱住了……
她好像被徐怀清喷了一脸血……
徐怀清拔剑了……
咦,徐怀清剑穗上好像是她栗色头发?
阮姣姣整个人都是被鲜血浸湿,静静地倒在血泊里。
【滴!宿主遭遇重大事故,已死亡,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即将为宿主开启大礼包。】
【滴!扫描宿主身上宝物,大礼包开启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魔尊肉身一副。】
【滴!检测到方圆一里之内,魔尊破碎魂魄。系统请求解除魔尊封印,原因:宿主死亡,如复活,需大腿。】
【请求审核中。】
【请求通过。】
【滴!由于准备感谢您的猛宠看见恩人被残忍挖心,魔尊谢道钰鄙视值+99,当前鄙视值为102】
【滴!系统申请:强制离开。原因:宿主尸体被魔尊抢走,该宿主成功傍上大腿,后续事项转手至魔尊谢道钰。】
【系统申请成功,请求以通过】
【系统脱离成功!】
-
合欢宗开门立派百年由余,虽算不得是多么大名鼎鼎的名门大宗,但凭借着一届又一届的女修的努力,合欢宗也能在一众男人把关的千年大宗里混得个眼熟。
但最近合欢宗的名声不大好,甚至可以说一谈到这个名字,人们便会不自觉地四下张望,捂嘴惊惧,小儿寒颤。
茶楼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一穿着粗布麻衣的伙计手上拿着一个铜锣,使劲儿敲了敲。
“哎哎哎呀……听书的,一人三文,概不还价……”
一男子不甚服气道:“唉,我说店小二,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别家听说书的只要买碗茶水,便能听,你们家怎么还要多收钱呢?”
小二笑着摇头不理会这人。
男子身旁一老汉道:“这家说书的和合欢宫的一小丫头有那么几分关系,据说啊,这家说书的说的那可是千真万确!堪比合欢宫那位的生平记事呢。”
小二敲锣打鼓道:“唉,各位没交钱的,可以自行远去了,本店该不想送。”
男子被小二这拽样弄得气笑了:“呵!说的比唱的好听,让我听听这到底是什么书!小二,三文钱!”
男子从布兜里掏出三枚汗涔涔的铜钱来。
周围的人声突然沸腾起来,一身赭石色的书生装扮的莫约二十出头的少年摇着折扇,走到众人面前。
“咳咳咳……”
他干咳几声,清清嗓子。
周围立刻安静下来,第一次见众人如此默契地安静,等着听书的男子当即感觉,周围人全是店家花钱买来的托儿,手段也不过如此。
正当他抱头准备去找店小二赔钱,那折扇少年突然道。
“那刘春花刚开始就是一妇孺!”
底下的人呢纷纷面露疑惑之色,这说书的是不是走错地了?
说书人将下方人群的表情一收眼底,接着道:“话说刘春花这个名字,大伙一定觉得:唉?这谁啊?这村妇我认识吗?”
“大家对于刘春花这个名字肯定不熟悉,但我若是叫’霞娇老祖‘这个名号,这……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人群无一不恍然大悟。
“没错,霞娇老祖的前身便名刘,姓春花。这刘春花的刘字,原本是水牛的牛,意为能干敦厚勤劳之意,但后史记录都是从文旁刀,由牛改为刘更为雅观不说,也掀起了这刘春花充满坎坷,却终向光明的一生。”
“话说刘春花还是十三四岁的黄花闺女时,她那狠心老母和懦弱大哥,已经开始把算盘打到她身上了。”
说书人悠闲自在地挥动折扇,好不舒爽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补充到:“这期,我先不讲。”
下头的人刚竖起耳朵准备往下听呢,听到说书人这句,直接喷出一口吃茶水:“你别说一半断一断啊!我们都是交钱了的。”
说书人饱含深意一笑:“好了,我方才说笑的的,活跃下气氛。接下来,我们言归正传。十三岁的刘春花也算是整齐,虽长了一张克夫狐狸相,但农活却做的极好。”
“她日夜劳作,不嫌苦。家里开销的大头都压在她身上。”
“按道理来讲,刘春花算是个能干的姑娘,应该能找个中规中矩的相公,老老实实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
“可惜啊!有的人却不这么想,刘春花的哥哥已经十五六七岁了,眼见这妹妹越来越来大,每天像一根针刺般,扎在他身上。原因无他,家里有姑娘应该知道,这姑娘也就在十三四岁年纪最美,也是最好说个好人家的时候。”
“寻常人家都想自家姑娘说个俊俏的好郎君,唉,但这刘氏母子却偏偏换了路数,单单看中礼金。”
“本来啊,刘春花的老母已经把闺女许给了隔壁村的一个跛脚老汉,五枚白花银子,但是,啧啧……”
说道此处,说书人用折扇掩面咋舌。
一下子又把台下所有的人的心都勾了起来。
好在这次在说书人,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在众人询问前,先一步道:“和刘春花老母私通在一起的隔壁老鳏夫,先一步盯上了这娇滴滴的刘春花。”
“这老鳏夫挨在床上跟刘老母说到一番后,自然是被刘老母拒绝了,刘老母虽贪财,但还没坏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步,但刘家的另一人就不这么想了。”
“我点到这儿我相信大家应该清楚了。没错,就是刘春花家中那个所谓的哥哥!”
“那个畜生,为了隔壁老汉的三两银子,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妹妹送了出去。甚至还是他给老汉指得路!”
“刘家大哥本以为小妹会将这事憋在自肚子里,谁也不会说,可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这被糟蹋完的刘春花刚一回屋,就将此事告诉了母亲。待到刘母深究那人到底是谁时,刘春花也缩着脖子,捏捏呜呜说不出话来。”
“哎啊!这……刘母当即就乐意了,五两银子跑了,刘家大哥取媳妇怎么办?刘母把刘春花好一顿打,打的刘春花实在没办法,刘春花便躲到城里去了,本以为能顺利渡过这一劫难,可刘老母还等着刘春花的彩礼钱给大儿子取媳妇,好好的延续刘家的香火呢!”
“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说书人叹气。
底下的人更是义愤填膺:“这是人干的事吗?!”
“就是,我想过卖媳妇都没想过卖女儿,卖了以后谁给我擦屎擦尿!”
……
说书人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扇扇折扇:“经过城里的这么一闹,刘春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可这傻姑娘还是在刘家任劳任怨地干着本应由刘家老大干的农活。”
“地上的庄稼可不是说说就能长的,天上不下雨,地上怎么长庄稼?家里多了一口碗,刘春花再怎么做事,在怎么勤快,在怎么讨好母亲,也不会让刘老母和刘大哥开心半分。”
“你不喜欢一个,那个人怎么做都是错的。显然啊,喂了鸡,做了饭,洗了衣的刘春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刘春花是什么时候认识到这一点时那?要我说那一定是,她第二次被家人卖的时候。”
“刘春花为了让刘母不打骂她,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干活,天黑黑到底了,才摸着黑回柴房睡觉。身体自是扛不住。这种牛一样的生活强度,别说是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就算是一个男人也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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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啊!”
“刘春花积劳成疾,染上重病。”
“终于,等到她翻腾醒悟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死了。据使政记载啊,这刘春花被刘母卖到一个试药人手中。”
”在她被困住的地方遇到了她一生之中最大的贵人,也让刘春花重新燃起来活下去的希望,并且啊,也是她下定决心踏上修仙之路的一次重要转折。”
“但是嘛?”说书人用折扇顶着下巴,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可把底下观众的心窝子勾起来了。
“快说!我这个急性子都要憋爆了!”说话的正是当时满不稀奇的男人。
“那刘春花接下来到底怎么样了?!”
“是啊!是啊!快说啊!”
“那贵人到底是谁?!”
“……”
听客争先恐后问问出心中所想。
说书人错开这一段,往后道:“刘春花不过一介村妇,寻仙问道的法子怎,么可能落到她这种人头上呢?若是修仙一事当真如此简单的话,那还有仙门什么事。”
“脚掌丈量地下土地,何其之大,双目远眺天空,何其之广。刘春花就靠着一双脚,寻找属于她的机缘。她一没人脉,二没银子,几乎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用了三年时间,才打听到仙门的名号,知道了像她这样的凡夫俗子需要靠着选拔,才会有仙门要她。她又用了三年的时间,苦练身体,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进入仙宗。”
“仙门十年一选拔。刘春花接着又等了四年时间,这十年的时间,她一直都未曾回家半步,日夜不休的苦练,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十年一度的仙门选拔也近在咫尺。”
“刘春花整理好包袱,去到仙门选拔之地。她原本是报了很大的希望的,她力大无穷,又肯吃苦,肯干活,仙门没理由不要她。”
“但很快,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
“谁又能想到仙门大宗的选拔是要靠着银子买通的?”
“这刘春花若是想要进入选拔,则需要缴纳十两银子,这规定也是仙门第一次颁布的,原因仅仅是仙门杂役长老想要贪图些油水。”
“其他人都有一个好的家室,没有好的家室的人,家中长辈也和仙门有些关系。这二者都没有的之人,也是颇有修道经验之人,十两银子对他们来说虽有些贵,但拿出来,并非难事,不过是周旋几阵罢了。”
“这可苦了刘春花一个女子,她平日一味修炼,若是没有吃食了,就去镇子上做些劳工,旁人看她一界女流,还变着法子去搜刮克扣她的工钱,一月几十文钱是常有的事,三十问顶天了,能勉强糊口就不错了。”
“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两银子,刘春花也拿不出来。十年,刘春花拼了命攒钱,也就只有半贯钱,五百铜钱,她想着怎么着也够了,但未成想连十分之一都不够。”
“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两个都走了进去,到最后只剩她一个人站在那仙门选拔的广场之上。”
“十两银子轻飘飘地打碎了一个女人十年的光阴。这一次,刘春花被十两银子困住了。”
台下一阵唏嘘,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说书人又喝了一口茶水,吐出舌尖上的茶叶碎,砸吧砸吧嘴。
“时至今今,二十有四的刘春花实在是心有不甘呐,所以她下决心在等下一个十年。”
“十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其中发生了一件对于刘春花一生来说,都难以忘怀的大事。”
“刘春花亲手砍断她母亲的双手双脚,并且将她大哥虐杀至死。”
“根据过往经历来看,这刘春花也不是心狠手辣,泯灭人性之人,为何她这样对待刘母和刘大哥呢?”
“这就不得不提,刘春花另一桩悲苦往事了,话接前方,这刘春花在回去之后,为了十年之后的仙门选拔,她想法设法的赚银子,什么法子来银子最快?”
说书人双眼的贼咪咪地转了一圈,对上下头听客坏笑的眼,道:“这刘春花盘算着去花楼买艺去了,但刘春花年岁也大了,常年的修行,使得她比男人还糙,她问遍了全城的花楼,没有一件花楼愿意要她。”
“好在,她在下头的乡镇之中,遇到一卖艺杂耍的戏班子,一次五文钱。卖艺说了是好听,说的难听就是挨打。”
“日子慢慢的过着,刘春花身上的伤越来越多,银子也越来越多。在第五年,她终于攒出来十两银子五贯铜钱零三个铜板。刘春花想着,她终于能够休息一段了。
但平凡而单调的生活,很快就被赶到的刘母和刘大哥打破了。初见刘母和刘大哥时,说刘春花不感动是假的。毕竟,哪个人不想要亲人的爱呢?”
“刘春花终究还是一个渴望被人爱护的小姑娘。”
“刘春花刚开始还买了猪、羊肉来招待刘母、大哥,变着法子给刘母和刘大哥做饭做菜。”
“刘春花想的很简单,对于刘春花来说,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即使在怎么样,也还是彼此之间最为亲近之人。”
“可刘家人并不这么认为。在刘春花发现洞府中藏着十两银子被偷走之后,刘春花彻底认清了面前这两人真真面目。”
“她全然不顾着二人的哀求,手起刀落,解决了他们。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难过与痛苦,反倒是多了一丝轻松。刘春花将银子,拿了回来。对对账,发现不对,他们只拿了十两银子。”
“刘春花这时,再往她藏钱的坑洞一看,原来刘母和刘大哥竟然给她留下的五贯铜钱、三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