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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又进一步

作者:何二三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四个人,最终还是分开坐下,却是程徽和徐漫一起吃饭,靳佑被迫和宋齐晏坐在一起。


    像是怕靳佑和宋齐晏听见,程徽和徐漫还特意选了较远的位置,靳佑只能远远的看着。


    “上学时候,这俩人好像不熟啊,怎么徐漫会想要跟程徽一起吃饭呢?”美食当前,宋齐晏却扭着头看向坐在长廊尽头的那一桌。


    回过头,他又问靳佑:“她们两个以前好像没什么交集吧?”


    靳佑想了两秒,摇头,“印象中没有。”


    这下事情就更邪门了,宋齐晏不禁想到最不可思议的情况:“徐漫该不会是看上程徽了吧?现在同性之间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说不定真是这样呢!”


    靳佑本就一肚子火,这下更是担心。


    合着以后不止是要防着男性,连女性也要防着?


    一抬眼,正看见程徽冲着徐漫笑,靳佑更觉心头一紧。


    该不会……真是喜欢她吧?


    见靳佑脸色难看,宋齐晏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程徽的笑容时,低声感叹:“程徽好像从来没有对我们笑的这么温柔过。”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件事的重点——


    “不是,我这正准备追徐漫呢,好不容易才约出来一起吃顿饭,结果她还要跟程徽一起吃,这算怎么回事啊?”


    靳佑又何尝不是?


    好好的二人世界,却被迫拆散,他只能跟着到处沾花惹草的宋齐晏坐在一起。


    上楼前还觉得饿,这会儿彻底饱了!


    两人都探着头看,一桌子美食没人动,但程徽和徐漫之间的气氛却明显格外的好,两人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说着些什么,即便听不见在说什么,可程徽脸上的笑容却足以证明,两人相谈甚欢。


    吃饱后,程徽和徐漫才拎着包朝靳佑和宋齐晏走近。


    宋齐晏还特意挪出位置,打算让徐漫坐下,没想到徐漫只是站在他身边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吧。”


    “这就要走了?”宋齐晏站起身,“要不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


    徐漫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极尽温柔的看着宋齐晏,“我明天大概就要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明天?”两人好歹也聊了几天了,宋齐晏还是头一次听她说明天要出国的事,“怎么这么快?”


    “其实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想看看岳海市,顺便见见程徽。现在两件事都完成了,就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


    徐漫扭头看向正坐在靳佑身边的程徽,冲她笑笑,“二位以后要是结婚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包个大红包。”


    回过头,冲着宋齐晏也说出了同样的话。


    “你也是,你结婚的时候我也会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算是婉拒了?!


    他都还没正儿八经开始追她呢,这就被拒绝了?


    自诩情场老手的宋齐晏,简直欲哭无泪。


    但在徐漫的目光下,也只能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好啊,到时候一定告诉你。”


    与三人道别后,徐漫便离开了。即便她自己开的有车,但宋齐晏依旧秉承着绅士风度,特意将人送到楼下停车场,眼看着徐漫开着车离开,他才又折返回来。


    刚落座,就迫不及待的问:“你们到底聊了什么?为什么还不让我们知道?”


    “也没什么,就只是聊了几句杨续的事。”


    程徽抬眼看向对面的宋齐晏,“你还记得杨续吗?”


    “当然记得!当年就因为你那镯子跟他打了一架,几个人脸上都挂彩了。幸好是没留疤,要不然我这张脸就可惜了。”宋齐晏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脸,但又十分好奇:“你们两个聊他干什么?”


    印象中徐漫和程徽没什么交集,可这二人和杨续也没什么交集。


    唯一的交集就是因为镯子的事情打了一架。


    程徽笑着耸了耸肩,单手托着下巴继续吃水果,敷衍一句:“高中同学见面,随便聊几句而已,没什么事。”


    半真半假的话,听的宋齐晏更觉得奇怪,靳佑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二人对视一眼,笃定程徽没说实话。


    “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聊起他呢?你要是说聊聊靳佑,我还勉强相信,你说你们两个聊杨续,这事就有点奇怪了。”


    宋齐晏实在好奇,“你们到底聊什么了?”


    程徽这下彻底不说话了,只安安静静的吃着水果。


    两人见状便知道是问不出来结果了,只好不再追问。


    *


    三人都填饱肚子后,各自离开。程徽坐着靳佑的车,回去路上就接到了程禧打来的电话,无非是问她怎么不回家吃饭,程徽只找个借口说工作室有事要忙。


    大抵是清楚她和程母又闹得不愉快,程禧也就没再追问。


    电话挂断,手机刚放下,靳佑突然问:“当年镯子那件事,你是不是在算计我们?”


    “准确的说是利用。”


    程徽眼底藏着笑,更像是有些期待的问他:“我怎么利用你们了?”


    车子慢慢停靠路边,空旷的夜色下,黑色的车子闪着车灯,车内的靳佑眉眼严肃,将高中时候的事情捋了捋,似笑非笑的望着程徽。


    他忽然意识到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比他想的要聪明的多——


    “杨续当年没少欺负同学,尤其是徐漫。你应该是看到过,可能还出手帮过徐漫。后来又故意取下来手镯,用手镯做诱饵,自己先动手,我和宋齐晏自然也就跟着你一起动手了。”


    那年徐家的公司正好破产倒闭,也是徐漫最后留在学校的半年时光里,杨续没少欺负她。当然,杨续也没少欺负别人,仗着自己有点背景就高高在上。


    别说徐漫这样的背景了,当年的杨续就连靳佑和宋齐晏也没放在眼里,尤其是对宋齐晏,更是明嘲暗讽,说话时夹枪带棒,无非就是瞧不上他们。


    但也没有人敢直接与杨续硬碰硬,直到那次放学……


    程徽将事情娓娓道来:“高中有次放学,你没跟我一起走,我在路上遇到过徐漫。正好碰见杨续带着自己几个小弟在欺负她,拿着她的项链,抛来抛去的乱传,就是不还给她。”


    “徐漫都急哭了,喊着说那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可那几个同学还是在到处乱传。那天我冲上去,想要把项链抢回来还给徐漫,可是……没抢过他们。”


    十六七岁的男生女生,在身高方面已经有了明显的差距——至少那几个男生都比她和徐漫高出至少一头。


    靳佑和宋齐晏那时候又都不在她身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男生将骨子里的恶劣发挥到极致,一个个脸上的笑容看得人恶心,抢了别人母亲留下的遗物,在肆无忌惮的传着玩。


    丝毫不顾及徐漫哭的撕心裂肺,甚至瘫坐在地上,就差跪下求着那些人将项链还给她了。


    最后,那几个男生玩累了才把项链朝着徐漫扔去。


    徐漫宝贝似的收起来,脸上的泪痕遍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程徽无力感油然而生,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动了想要报复杨续的念头。


    ……


    “那天晚上我就想到了用镯子做饵,第二天课间我取下手镯,故意放在桌边,正好杨续走过来顺手就拿起来了——当然,他如果手放干净点,这个局就不可能成。”


    她赌的就是杨续这人手贱,谁的东西都想碰!


    结果,她赌对了。


    “他拿起镯子,嘴里不干净,说些让人恶心的话,我顺理成章的动手,你和宋齐晏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动手了。再后来,就是事情闹大,杨续的父亲被查,他也退学了。”


    杨续的背景只靠程家,根本办不成这件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靳佑和宋齐晏也都一起拉进来。


    最后三家联手,才把这事闹大了。


    这件事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真相,就连程禧也不知情。只有徐漫这个当事人先猜出来了,但却到今天才有机会向她求证。


    只是没想到靳佑会是第二个猜出来的。


    程徽扬起唇,故意问他:“怎么样,现在知道当年是被我利用了,生气吗?”


    “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生气?”靳佑握紧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庆幸那天去的及时,不至于让你被打。”


    话音刚落,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却浅尝即止,只轻轻吻了他一下。


    她笑的酒窝初现,“满分回答,奖励给你的。”


    “不够。”


    啪的一声,打开了安全带,靳佑倾身凑近方便她吻上来,“吻的久一点,你主动。”


    程徽难得的配合,主动吻上,却还是轻轻吻了下便离开,“在车里不方便,还是等回去吧,到时候……”


    她心虚的看向别处,极其小声地说:“到时候兴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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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做点别的事。”


    *


    人总是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程徽也不例外,一句话说的靳佑一路上开车都格外的快。


    随着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靳佑更是迫不及待,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打开门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程徽被托抱起来,屋内的灯都没来得及打开,可靳佑依旧能轻车熟路的找到去卧室的路。


    “先、先洗澡。”程徽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靳佑抱着她就要去浴室,察觉到他的意图,程徽急忙说:“不可以!我们不能……”


    “徽徽,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


    “可是……”


    “徽徽……”


    他放软声调,更像是乞求般的喊她,程徽想拒绝,但却心软的一塌糊涂,堵在喉咙里的那些拒绝的话,最终还是尽数化为一声嗯,由着他将她一起抱进了浴室中。


    花洒打开,细细的水流砸在地板上,烟雾缭绕,热气弥漫,整间浴室的角角落落都是湿漉漉的。近乎要将对方拆吃入腹里的吻,夹杂着阵阵喘息声,磨砂的玻璃浴室门上,透出交叠的人影,紧密相贴,难舍难分。


    她声音又喘又颤:“等会儿你、你要轻点,我怕疼。”


    “不急,我们慢慢来。”


    靳佑明显比她喘的更狠,像是已经抑制不住,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擦干净,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直奔卧室。


    然而——


    才刚把人放下,陡然一冷,程徽猝然理智回笼,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连发丝都藏了进去。被子下面,她瓮声瓮气的说:“阿佑,我、我不想做了,我害怕。”


    都这个时候了她说不做了?!


    这是要逼疯他吗!


    靳佑的脸黑到极致,低头看看,一股无名火不上不下,硬生生卡在中间,后腰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要命了。


    可又能怎么办呢?她说不做,他就只能答应。


    “听你的,不做。我关了灯,你从里面出来,不能闷着自己。”


    话落关了卧室的小夜灯。


    隔着被子察觉到灯关上了,程徽才敢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身边像是有人在走路。


    她小心翼翼的问:“阿佑你生气了吗?”


    “没有。”他答的干脆利落,“这种事,我们慢慢来,但今晚做点别的吧。”


    程徽正好奇他要做什么,被子的一角却忽地被掀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钻了进来,未着寸缕,此刻触感被无限放大,她颤声说:“你说了不做的!”


    “我不会跟你一样出尔反尔。”从被子下面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又特意补上一句:“今天晚上不做,但我服务你。”


    猜到靳佑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拱起的被子预示着今夜注定不会如往常一样平静度过。


    ……


    异样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袭来,像是夏夜暴热时张大口却也喘不上气的窒息感,更像是海面上狂风暴雨到来时的无枝可依的小船,迫切的想要抓住一根稻草,最终也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臂,指尖用力的近乎要刺进去。


    程徽招架不住,几次出声制止都因嗓音沙哑而未能出声。


    一贯在她面前好说话的靳佑,这次却不肯听她的,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敏感地带,问些程徽答不上来的话。


    “舒服吗?”


    “感觉怎么样?”


    “喜欢吗?”


    ……


    程徽不说话,只在心里一遍遍的骂他变态。直到这场以“服务”之名的性.事彻底结束,他又一次抱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流落在两人身上,她低头趴在他肩头,双臂紧紧地抱着他,声音被花洒声遮掩:“下次,不准舔。”


    靳佑明明听见了却又故意逗她:“我没听见,大点声。”


    “……变态。”程徽小声骂他。


    “是是是,我变态。那程二小姐说说今天晚上我服侍的你还算满意吗?”


    “闭嘴。”


    “行,不说,反正你满不满意我比你清楚。”


    他倾身吻上她的耳根,喑哑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低笑着说:“徽徽,我是心甘情愿服侍你的,你不用觉得愧疚。”


    程徽是满意了,但他的下场却是要洗冷水澡。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甘之如饴。


    好在是又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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