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才一时情急竟将心里话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罢了。”沈继很是大度地不再追究,“往后遇见这种人,可别再傻傻地任人占便宜。”
话虽这么说,可沈继也知道,宁嫣逆来顺受的性子怕是多年来养成的,性情如此,短时间内要想改变是难以做到。
“我不喜欢看到我的人被其他男人碰,记住了吗?”
宁嫣乖巧地点头。
这才是沈继的本意,并非是多关心她,只是控制欲作祟,难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沾染,不管是她,还是别的什么物件,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他究竟是如何才能毫无羞耻心地说出这样的话,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她明明已经嫁为人妇,他全然不在乎这个已经客观存在的事实,自说自话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掌管范围。
“方才是不是很害怕?”
宁嫣没有回答,说实话,确实是害怕的,但比不上听到沈继说要将她送人时的恐惧。
宁嫣不说话,沈继也只当她是受了惊吓,暂时还没缓过来:“行了,回房休息吧。”
“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宁嫣转身便要走,但突然有些担忧,回头问了一句:“你会怎么对付他?”
沈继忽地笑了:“关心他?”
“不是。”
“那又为什么问?”
宁嫣有些忐忑,斟酌着用语:“我怕……事情闹大了,不太好……万一他出去乱说的话,我担心,会有……影响。”
“影响什么?”
沈继似乎是理解不了宁嫣在意的点。
宁嫣不知该如何跟沈继解释。
若杨益因求爱不成,故意报复,四处散布对她不利的消息,颠倒黑白,说成是她勾引他……那她又该如何辩驳。
过去她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明明是那些男人见色起意,言语轻薄,口口声声要将她娶回去,她从未给过回应,都是这些人的一厢情愿,可被家中娘子知晓后,他们又毫不犹豫地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声称是她主动勾引,他们极力拒绝,却还是抵不过她的纠缠不休。
男人的娘子找上门来,无论宁嫣如何澄清,她们却只认定她们的夫君所说的就是事实,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对着她便是一顿难听至极的辱骂。
宁嫣嘴笨,吵架更是敌不过对方,反驳几句遭来的是更加激烈的言辞,她只能弱弱地反驳。
后来她发现,她们如何不了解自己夫君的为人,但为了保全颜面,夫妇两人一致对外,将脏水都泼到了她这个外人身上。
所以,无论她如何解释都是无用的。
她们要的根本不是真相,只是一个发泄的对象。
杨益说得那些话,跟过去那些人说的大同小异,甚至连语气神态都没什么差别。
宁嫣怕过去那些事情又会重演。
这一次,影响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沈家。
宁嫣想了想,还是只能作罢。
“没什么。”
这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
沈继盯着宁嫣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日一大早,杨益便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沈继。
“沈老弟,她考虑得如何了?”
“她肯了吗?”
沈继拍了拍杨益的肩膀,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道:“她答应了。”
“但是,你也知道,毕竟是我大嫂,我做这种事,实在是……”
“我懂我懂,放心,事成之后,订单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沈继为难道:“那杨老板可别骗我,我可是冒着被戳脊梁骨的风险为你做事的,说实话,我想起来都觉得对不起我大哥,对不起我们沈家的列祖列宗……”
“放心,这些我都记在心里的,往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杨益心急与宁嫣共度春宵,假意逢迎几句便进入正题:“那我何时与她见面?”
“她在哪里等我?”
沈继小声道:“今夜子时你去后院西边的厢房,她在房中等你,切莫声张。”
杨益问道:“西边可是有两间厢房,我该去哪一间?”
“未点灯的那间。”
见杨益疑惑,沈继解释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深夜里点着灯多惹人注意。”
杨益恍然大悟,连连道谢:“还是沈老弟考虑得周到。”
“那我就等着今夜子时了。”
“自然,一定会给杨老板一个惊喜。”
杨益笑得更甚,十分满意:“听沈老弟这么说,我真是一刻都坐不住了,真想立刻就到子时。”
入夜后,算着时辰,杨益做贼似地摸到了西苑的厢房。
真是一间点着灯,一间漆黑一片。
杨益本来还有些怀疑沈继是唬他的,毕竟帮着外人挖自己大哥的墙角这种事一般人还是做不出来的。
但他又还抱着一点希望,毕竟池州这么大的市场,拿下以后,带给沈继的可不是小数目,到时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可以再给他大哥找个贴心可人的娘子。
杨益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几乎是冲向了那间黑漆漆的厢房。
一推门,屋里的人立刻有了动静。
‘我这个大嫂脸皮薄,所以,还是不要点灯了,怕她害羞放不开了。’
杨益想着沈继的嘱咐,顺手关上门就朝着那声音的主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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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地奔了过去。
“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今夜一定好好疼你。”
杨益猛地抱住了跟前的人,腰似细柳,扑面而来的香气,他狠狠地嗅了一口,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想一亲芳泽。
“乖乖,让我亲一个。”
怀中的人突然挣扎起来,不停地在杨益身上捶打着。
欲拒还迎也是情趣,但若过了,就惹人心烦,杨益也有些不耐烦了。
明明是心甘情愿,到这种时候偏偏又装起来了。
“装什么贞洁烈妇,又不是没被人搞过。”
没想到怀里的人听着这话,更加激动地挣扎起来。
杨益本想怜香惜玉,先顺着她慢慢来,被她这么一闹,干脆地给了她一巴掌,粗声粗气地威胁道:“安分点!”
“不然等会有你好受的。”
“呜呜……”
杨益不再跟她废话,一把扯烂了她的衣服,摸上了胸口。
“真软。”
“不如你就跟了我算了。”
“我也不嫌弃你被其他男人睡过了,只要你往后好好伺候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唔……”
“怎么不说话。”
“哦,我懂了,春宵苦短,莫要辜负。”
‘砰’的一声巨响,身后的屏风被推倒。
杨益愣了片刻,霎时间,感觉到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抵了上去。
宁榕霜红着一双眼,死死瞪着杨益,手上还在不住发抖,碎瓷片却是死死卡在杨益的脖子上,仔细看,已经有血珠冒了出来。
屋外是循声而来的众人,看着屋内的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沈勋率先开口:“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宁榕霜衣衫不整,眼里含泪,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再看杨益,外衣凌乱地披在身上,腰带散开,任谁看,两人都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
宁榕霜终于说话:“这个人闯进我的房里对我……”
宁榕霜说不下去了。
绕是她平日里多强势,遇到这种事,还是乱了方寸。
直至此时,沈继才姗姗来迟。
众人立刻让出位置来,沈勋也跟着解释了眼下的情况,低声问道:“二哥,现在该怎么办?”
沈继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在两人身上扫过,道:“这种事,自然要报官了。”
杨益突然大喊:“沈继,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你让我来的。”
“杨老板,话可不能乱说。”
“你自己把持不住,欲行不轨,怎么能怪到我身上来?”
“难不成是我逼着你闯进宁小姐的房里对她做这种事?”